萧峰×慕容复【不负】_16. 萧峰离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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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萧峰离辽 (第1/2页)

    阿紫怀中揣着自穆贵妃那里讨来的小瓷瓶,托着腮在案桌前等了许久,看见萧峰走了进来,笑着跃到他面前:“姐夫,你怎么回来的这么迟?”

    “快别说这些了,阿紫,你赶紧收拾一下,咱们连夜出城。”萧峰语中颇为急切:“辽帝已经对我起了疑心,怕是不久便会派人围了这里。”

    “为什么啊?姐夫,皇帝他不是你的结义大哥吗?”阿紫惊道。她之前听得外面有马蹄兵戈之声,但并没理会,契丹人这般大呼小叫的奔来驰去,她昔日见得多了,往往出去打一场猎,也这么乱上一阵,浑然没想到耶律洪基调动兵马,竟然是要去捉拿萧峰。

    “他今日封我为平南大元帅,让我领兵去攻打宋朝,我不愿意。”萧峰手一挥:“先不说这么多了,现在形势紧急,等咱们出去了再说。”

    阿紫一边收拾行囊,一边问道:“姐夫,我们离了这里,上哪儿去啊?”

    萧峰将御赐的虎符,金印分别用黄布包好,一一悬挂于殿梁之上,头也不抬的说道:“地方我已经想好了,就先去缥缈峰灵鹫宫,到我二弟那盘桓一段时日。”

    阿紫听了“灵鹫宫”三个字,收拾行礼的动作一停,大声道:“原来你是想让我去见那个瞎了眼的丑八怪,我才不去!我不要去什么灵鹫宫。”

    “阿紫!这位游公子对你情深一往,恩重如山,你可不许再叫他什么丑八怪了。”萧峰道。

    “哼,他本来就是丑八怪,那日在少室山上又被你打断了双腿,现在已经是个瘸子啦。你竟然想让我嫁给一个瞎了眼的瘸子?我jiejie让你照顾我,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阿紫嗔怒道。

    “我那日又不知这位游君对你这般情深义重,竟会为了你自愿以眼相赠。有些事情,我若早知道了,又怎会……”萧峰叹道。

    阿紫见萧峰执意要去灵鹫宫,显然是只想把自己往外推,心头便不再犹豫。她跑到内堂,把自穆贵妃那里讨来的圣水悄悄的倒入碗内,端着碗来到前厅,走到萧峰面前道:“姐夫,喝了这碗酒再走吧。这一走,咱们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萧峰听她提起少室山和阿朱一事,心中有几分失落,一时酒兴全无,他接过碗随手搁在桌上,说道:“这会已经耽误的久了,先出去再说。”说完挽着阿紫手臂,朝殿外走去。

    阿紫见他没有喝酒,心中一急,转念一想:“只要有这圣水在手,还怕没机会给你喝吗?”便将瓷瓶小心的纳入怀中,同萧峰一齐奔了出去。

    两人出了府门,匿身于一面围墙之后。萧峰探首,见府外兵马众多,多朝南边围去,便对阿紫道:“辽帝必然以为我会南去,咱们偏偏往北走。”

    他和阿紫奔到北门,见城门紧闭,城门前密密麻麻的排着一百余人,各挺长矛,挡住去路,这些人数与南面相比,确实要少很多,显然辽军并无料到萧峰会走北门。

    萧峰只求脱身,实不愿多伤本**士,他揽过阿紫,避开面前人马,飞身跃上城头,一声长啸朗声道:“你们去禀告皇上,就说我萧峰有愧于他,不敢面辞,他的大恩大德,萧峰永不敢忘。”说完揽过阿紫,转身跳下城头,只觉自此**,再也无拘无束。

    两人跃到地上,自辽兵手中夺过两匹马来,听得身后叫喊声阵阵,两人催马疾奔,一路疾驰而去,路上遇见拦路官兵,也被萧峰一一出掌震开。

    “报!陛下,我等没…没能拦住南院大王,被他…走脱了。”负责捉拿萧峰的将领跪在耶律洪基账前,垂首贴着地毯,声音瑟瑟发抖。

    “什么?”耶律鸿基勃然大怒,拔出佩刀,一刀斩向桌案,案板登时裂成两截,怒道:“萧峰那厮没有**?”

    穆贵妃自内账踱步走出,见此动静惊道:“看来是我小瞧了阿紫那丫头。”随即躬身朝耶律洪基道:“陛下息怒,是臣妾办事不力,请陛下重责。”

    “早知如此,就该直接扣了那阿紫当人质。”耶律鸿基心想:“萧峰这厮心向南朝,又多知我大辽军事机密,等到了宋朝,便成我心腹大患。他武功之高,又回了故地,再想擒他便千难万难。”

    想到此处,瞪了伏在地上的将领一眼,怒道:“左右,将此人推出斩首。再传令下去,南院大王萧峰已经叛国出逃,自今日起,若萧峰出现在我大辽境内,一律格杀勿论!”

    萧峰和阿紫离开南京城后,见辽境街道各处都是捉拿自己的告示,便和阿紫一路改装,作寻常百姓打扮。他上前看见告示上的内容,心中一酸,心想自己是契丹人,今后却不能再入大辽境内,灵鹫宫住得了一时,日后又该如何自处?想到此处,刚出城时的豪情雀跃少了几分,握着马缰的手微微抖动。

    阿紫见这一路逃亡途中,萧峰对自己贴身保护,又是各种细心照顾,心头只觉颇为甜蜜,一时便没想起要再用圣水。

    两人又行了数日后,到了雁门关外,进北门时,被关口守将仔细盘查一阵,才同意放行。一入大宋境内,两人便在一家客栈稍作歇息。

    这天,用过午膳后,阿紫望着萧峰开心道:“姐夫,你要是永远像这一路上这般待我,那就好了。”萧峰道:“我待你有什么好的?那位游公子待你,才是情深似海,阿紫,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阿紫听他提及游坦之,仿佛如梦初醒,心道:“好哇,原来你还是全然没把我放在心上,我这几日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当晚,便偷偷取了圣水出来,倒入了萧峰碗内。

    看着萧峰喝过圣水后,阿紫眸子闪烁着异样光彩,却见萧峰不多时便额上渗汗,面露痛苦神色。“姐夫,你怎么了?”阿紫一惊,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萧峰只觉五脏六腑内犹如千万把小刀在到处剜刺,脑中嗡嗡作响,一提气更是痛的全身痉挛,便道:“我好像…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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