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镜会》卷一 预言_第七十四章 宽恕和被宽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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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 宽恕和被宽恕 (第1/2页)

    谢山静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有点憔悴的脸孔。

    她刚刚淋过浴,此时已经换上一套有小熊图案的粉红sE睡衣K,头发Sh答答地披在肩上,更觉自己一脸愁容,努力提起JiNg神,对着镜子露出鼓励的微笑道:"别想那麽多了,快快把头发吹乾,早点睡觉吧!"然後拿起电热风筒。

    在她一边哼着故作轻松的曲调,一边吹头发的时候,房间却突然打开,金宁推门进来。

    金宁是唯一进她的房间而不敲门的人,倒不是因为金宁没礼貌,而是心镜会中有一个规矩,就是助手进入主子房间是不需要敲门的。

    即使像他们一样,主子和助手男nV有别,规矩也仍然是规矩,不会因此而改变。

    谢山静看见金宁,把电热风筒停下来,看一看向日葵形状的挂钟,时间已经接近午夜了,问:"你怎麽进来了?"

    金宁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走到她身後,顺手拿起她放下的电热风筒,开始接力替她吹乾头发。

    谢山静早已习惯金宁有时会不回答问题,也不觉得奇怪,金宁一只手拿着电热风筒,另一只手则细心地替她边吹边卷头发,而谢山静则在镜子的倒影中,凝视着金宁专注的表情,房间中除了电热风筒的"呜─────"声,再听不到其他声音。

    过了好几分钟,她的头发方始乾得七七八八,金宁默默把电热风筒放回她的cH0U屉。

    谢山静坐到床边,拿起枕头放在大腿上,拨弄着被金宁吹得漂漂亮亮的卷发,看着他问:"你找我有事吗?"

    金宁拉过一张椅子,凝视着她的眼睛,道:"只是来看看你怎样。"

    房间中只有他们二人,不知为什麽,谢山静有点害怕和他对望,首先移开目光,视线落在墙壁上那幅由杨诺言画给她的花店画,想起和杨诺言之间的感情问题,幽幽地叹气。

    金宁仍然看着她,低沉地道:"你的感应是?"

    谢山静异常难受,道:"其实我觉得他没有说谎,可是你也知道,神知能力有机会受主观感情影响,而无法正确判断。所以到底真相是怎样,我也不敢肯定。"

    金宁沉默半晌,道:"如果我说知道,那条内K是属於谁呢?"

    谢山静心头一震,虽然她说过可以原谅杨诺言有其他nV人,但原不原谅和痛不痛苦,完全是两码子的事,她声音微微发抖,问:"是…是谁?"

    金宁缓缓地道:"那条内K,是属於招敏娇的。"

    他掷下的这枚震撼弹,就如平地响起一声雷,完全震呆了谢山静。

    金宁沉着声线,道出他查到的事情。

    这几天金宁看着他的主子为情所困,茶饭不思,只想尽一切努力换回她的笑容。

    可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她和杨诺言的问题一天不明朗,她就一天不会快乐,所以金宁就趁晚上来到洗衣房,跟杨诺言之前一样,想从洗衣房入手,看看能否查出一点眉目。

    洗衣房的人口供却相当一致,众口一辞地坚称,送来洗衣房的衣物,绝对不可能无端多出一件,所以一定是预言者自己弄错了。

    不过金宁可不像杨诺言那麽好敷衍,他换个方法再问:"那麽我想知道,在替预言者洗衣那天,洗衣房中有没有发生过什麽不寻常的事。"

    其实洗衣房隶属总务部,理论上他们没有必要回答金宁的问题。

    可是金宁是首席神知者的助手,大家都知道谢山静和他关系极好,如果无视金宁的问题,就等於不卖面子给谢山静。而众所周知,谢山静的脾气实是…是…不怎样和气,万一惹毛了她,洗衣房可没有一个人担当得起。

    果然,洗衣房的人闻言都交换一个眼sE,像在互相询问"怎样回答"。金宁捕捉到这个机会,立即追问:"怎样?你们想到什麽?"

    可是洗衣房的人却顾左右而言他,其中一个道:"这里每天也只得我们几个,和数十部洗衣机,能有什麽事?"

    金宁鉴貌辨sE,看见他们一个眼神闪烁,一个不停用手搔耳朵,知道事有蹊跷,怎肯就此罢休?他再以另一种措辞进攻:"那天有没有洗衣房以外的人,来过这里?"

    洗衣房的人继续避重就轻地推卸道:"当然有啊,不然他们怎样拿衣服来洗呢?"

    金宁明明已经发现疑点所在,却仍然不得要领,心想:"这几个人为求自保,一定什麽也不肯说。他们那麽怕背黑锅,我就利用这点来套他们话。"

    金宁沉声道:"谢小姐知道你们出了纰漏,也知道你们向预言者隐瞒事实,所以才派我来查问。你们再推三阻四的话,我只好回去跟谢小姐说,洗衣房的人不肯合作,由她亲自请你们的头儿来。或者冲着周先生的金面,你们就会开口吧?"

    这番话的恐吓意味甚重,洗衣房的人虽不至於立即投降,可是总务部主管周民之的积威实在令他们闻风sE变,所以他们对金宁的话疑幻疑真,拿不定主意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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