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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交鬼(1/2) (第1/2页)
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算一算,也快四年了吧…。 **************** 「喂,你还在公司吗?」沛沛在电话中说。 「嗯,是啊,加班。」我强调:「ing。」 「喔…,还要很久吗?」她问。 「没有啦,快结束了。」 「那你等一下来我家。」她命令我。 「啊?现在?」说真的现在是十一点下着小雨的寒流夜,沛沛家则在翻过那座小山的那个小镇,而我只骑了台小机车…。 「是啦,」沛沛没好气地说:「快来,我见鬼了。」 这是什麽跟什麽,我在心里嘀咕。「外面很冷欸。」我试探着。 「罗唆,给我过来。」 「喂!喂…,喂?」啧,居然挂我电话…。 我看了看手表,天呐,骑过去要将近一个钟头欸,说真的,这才叫见鬼了…,可是…,唉,算了,我赶紧抛弃爽约这个念头,毕竟在外头冻个一个小时,可能都还没b得罪沛沛来得严重…。 况且,这又不像她平常的作风,偶尔无理的要求是有的,不过就算是见鬼的瞎编理由或多或少都是说得出来,但是,见鬼…?那小妮子的脑袋瓜里到底又装了什麽鬼主意进去啊? 总而言之,就这样,我终於在二月初的寒风中把机车停到沛沛家门前,并尝试用完全僵y的手指和冰冻的雨衣搏斗。 「夭寿喔,是你喔!」开门探出半个头来一探究竟的是沛沛的mama,她八成还在看客厅里看电视,然後听到大门外有什麽动静。「这麽晚了,」她说:「我还在想是谁在我们家外头闲晃呢!是林小沛那个丫头吧,真是的,这种天气还把人家叫来,看我怎麽修理她。」 「啊,伯母,不要啦,」我赶紧喊住她:「沛沛今天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哼,心情不好就可以使X子吗?」伯母念道:「难怪这丫头一回家,话也不说地就跑上楼,连饭都不想吃…。欸,我来帮你啦。」她过来帮我从那件雨衣中脱身。 「谢谢伯母。」我万分感谢地说。 她看到我即便使穿着雨衣,里面衣服却仍旧被浸Sh了。「别呆在外面,」她边带我进门边忙不迭地说:「快进来吧,天气这麽冷,先去洗个澡,衣服还有留着吗?待会走路小点声,沛沛她爸先睡了,别把他吵醒,虽然你小时候常来我们家住,但你这种天气出现在这里,他肯定还是会把沛沛的耳朵念到长茧的。」 「喔,好,不过,」我举起手上那碗汤面:「我先拿去给沛沛好了。」 伯母脸sE一沉:「啧,家里的热热腾腾的饭不吃,竟然要外人帮她买回家,真是标准的胳臂往外翻啊,吭?」 「没有啦,」我连忙解释:「是我想她也许饿了,於是带了消夜过来。」我当然不敢说,方才我在路上已经先打给沛沛,问好她待会儿想吃什麽了…。 「那就快去吧,」伯母把我推上楼梯:「我还想再看一下电视,快要播到他们在鬼屋里录到什麽声音了。」 「哦?Discovery的抓鬼行动大队吗。」我问。 「是啊,」伯母回答:「但我总是怀疑他们每个地方都只待一天,到底是能找到什麽鬼?好啦,别闲聊了,快上去吧。」她嘴上是这麽说,身子却还是停在楼梯底端。 「呃…,还有什麽事吗?伯母。」於是,我问。 「你…没有做出对不起沛沛的事吧?」伯母狐疑地问。 「没有,」我郑重澄清:「而且说真的,我也不知发生了什麽事。」 「是吗…,她什麽都没跟你说?」伯母一针见血地问。 「呃…,是有一件事怪怪的,不过我觉应该不重要…」本来我还在犹疑着,但在伯母那锐利眼神的瞪视下…,「沛沛说她见鬼了。」於是,我赶紧说。 「……,」这下伯母可真的瞪大双眼了。「她跟你这样说?」 「嗯。」我点头。 「我似乎闻到了什麽Y谋诡计的味道…。」伯母无奈地r0u着眉心喃喃念道。 虽然我也是这麽想,但仍是连忙为沛沛开脱:「也许她真的是见鬼了,或是遇见什麽b鬼更可怕的事,呃…,」我设法让这翻胡言乱语听起来更有说服力:「人不就b鬼更可怕吗?」 「那你最好上去给我问清楚,」伯母扳着脸说:「明天早餐给我做个简报。」 「啊?」 「你听到我说的了,现在就去!否则你很快就会知道人为什麽b鬼更可怕了!」 「是!」我赶紧m0了m0鼻子,转身逃上二楼,然後蹑手蹑脚走到沛沛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两下。 「密码…。」沛沛的声音闷闷地从门後传了出来。那是小时候,我和沛沛家三兄妹常玩的游戏,沛沛喜欢设计各式各样的密码从门缝下推出来,除非解开正确答案,否则我们只能永远被锁在门外。 「什能麽密码啦?」我瞎猜:「艾西莫夫?」 「错,是华氏451度。」沛沛跟着瞎提示。 「雷·布莱伯利。」我回答。 「你用手机Google哦。」我听到房内她起身的声音。 「猜对了。」我说,虽然我没有。 「Google开门。」沛沛转开门,放我进去,她自己则又回去瘫在书桌上生闷气。 我穿着Sh到快滴水的衣服,一时半刻不知该在何处落脚,只得呆站在门口环顾了一下房间。我有多久没进来了?半年?这儿的摆设并没有太大的改变,或是应该说没有太多的东西好改变。沛沛的房间从我认识她到现在,一直都是这麽出乎意料的简单,一张大书桌上放了些散着的文具,一面小镜子,当然,还有几罐不免俗的保养品,一旁则是一张床和一座小巧玲珑的衣橱,还有几个玩偶乖乖地坐在窗台前,一只满是补丁的小熊则独自坐在枕头边。 但最让人印像深刻的,终究还是那一整排直到天花版的书柜,上头放满了从她爸爸那儿偷来的科幻,以前我们常常在这里一待就是一整个下午,推测着第一发言者如何瓦解骡的帝国。 我见她仍是将下巴靠在桌上不说话,「怎麽啦?」我问。 「你猜。」她说。 「心情不好?」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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