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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脚趾踢到,受被B脱光光 (第1/1页)
没过几天,那几个喜欢欺负他的同学都不见身影,陈新言从同学们的八卦议论里捕捉到这几个人都被勒令退学了,而背后的原因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这几个人出身也都是非富即贵,能做到让他们强制退学的势力很少,而裴家必然是其中一个。 是裴溯吗?陈新言面不改色地收拾课本,内心慌乱地想。 果不其然,回到家,裴溯坐在沙发上里等他,问:“你想转学吗?” 不需要提示任何前情,毕竟在裴溯眼里,只是随意踢开了几个垃圾而已。 但陈新言却有点跟不上步伐,呆望道:“什么……?” “虽然那几个人离开了,但你如果不想继续待在那所学校,也有更好的选择。” 久居高位滋养出的理所当然的口吻,神色淡然,不以为意。陈新言眼睛垂下去,又抬起来看他,如此往复,期望能窥探到不一样的情绪,期望他能说出那句偶像剧男主角的台词——“只有我可以欺负你”——但是没有。裴溯只是在扫除胆敢冒犯裴家的垃圾罢了,尽管对方可能并不知晓渊源。 “可以转去离你比较近的学校吗?”陈新言不敢和他对视,似乎就是从这一刻起,他太怕对方看出眼中的依恋了。 裴溯认为被依恋是一件麻烦事,陈新言的直觉告诉他。 “可以。”裴溯起身,睨了他一眼,“不过不要什么事都指望我来给你解决。” 陈新言不知道怎么感谢,只好乖巧地鞠躬:“谢谢哥哥。” 到底还只是个十五岁的男生,经过陈新言身边时,裴溯顽劣地伸手按着他脑袋向下压,然后扬长而去。 这几秒让陈新言回味了将近两年,幻想了一遍又一遍。 假如裴溯再用力一点,把他按着跪下来,按住他的脑袋磕在地面…… 假如,假如,裴溯再抬起脚,死死踩住他的脑袋…… 裴溯踏了几下,踩累了,要他像狗一样钻裤裆,于是他就从裴溯的阳具下面爬过去…… 裴溯……裴溯…… 陈新言再度从梦中醒来,伸手一摸,果不其然,胯下又湿又凉,sao痒的rouxue还在不停流水。 他不敢把手指伸进火烧般的guntangrouxue,也不敢用按摩棒之类的,他每次打飞机之前都会对着裴溯房间的方向磕头,但这口多余的xue,他始终留着,只给裴溯用,只能裴溯用。 裴溯会用吗?他不确定,如果裴溯不用,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如果裴溯不要他,那他就去死。陈新言从十二岁就这么认定了。 其实自从解决那几个垃圾之后,二人关系已经稍微缓和,准确地来说,是陈新言明目张胆地去讨好。不过裴溯打小被巴结讨好惯了,既没排斥起疑,也没表示受用。 偶尔,裴溯也会主动搭理他,比如在他学不会裴父裴母安排的课外运动之时。无论是高尔夫、马术、射击、击剑、滑雪……裴溯一两句直切要害的点拨,都能让陈新言意识到,眼前的人从出生起,就真真切切地高他一等。 或者说,世间万物,皆次他的裴溯一等。 “他的”,他只能在心里幻想。 另外,陈新言虽然长了一副自带水汽雾化的柔美面容,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旱鸭子,但裴溯非常喜欢游泳,只要裴溯喜欢,他就想靠近,想和上半身赤裸的裴溯同处于一片泳池。 裴溯从泳池里出来,年轻白皙的少年rou体,肌rou线条恰如其分,除了包裹住硕大鼓包的泳裤,其余在晴朗日光下一览无遗,闪闪发亮如希腊神话里的神明。 看得陈新言的逼xue当即缩了两下,他怕他的yin水随着裴溯大腿滑落的一颗又一颗水珠流出,在对方眼前立刻泛滥成灾。他夹着逼,踱到裴溯身前,磕磕巴巴地说自己想学。 “想游泳换条泳裤跳下去不就行了。” 裴溯边说边走过,自顾自擦拭着胸膛,连个眼神都没丢给他。 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学什么一学就会,在裴溯的人生里,想做什么去做就行了,根本没有“障碍”的考虑,脚下于他而言只有坦途,其余皆是泥土。 自信笃定得近乎高傲的灵魂,对于卑怯的陈新言来说,是最沉迷也最致命的芳香。 在泳池跳台上撅高了屁股,摆好了姿势,可望着一面清澈见底的湛蓝池水,陈新言却怎么也没勇气扎进去,本能激发的溺亡感窒息感让他脸色潮红,大脑更加懵了。 裴溯由着用人擦干了身上的水,见陈新言那家伙还磨磨蹭蹭的,便走了过去,抬脚就把人踹下去了。 “扑通!” 因为存了戏弄羞辱的意思,裴溯故意朝他的裆下踹,踹男人最不可侵犯的命根,又因为裴溯嫌那玩意儿脏,刻意着力点往后了一点,于是脚趾刚一踢上去,就触碰到了一滩又湿又热的软rou。 那是陈新言的逼。 裴溯脚尖踢到他逼xue的一瞬间,陈新言整个人都软了,耳畔响起的轰然水声仿佛不是泳池被他激起的,是他的yin水就在这一刻开闸了,流啊流啊,仿佛能浸满这巨大的泳池。 他不会游泳,此刻又只能顾着发情,池水在眼前浮浮沉沉,一会儿空气一会儿水底,裴溯站在池边,日光模糊了他的表情,让人无法猜想他的心思。 但他在看着自己。 完了!现在就被发现了! 裴溯嫌自己恶心怪异怎么办?裴溯知道自己春梦里全是在意yin他怎么办? “哥、哥哥,救、救救我……” 此刻,陈新言也分不清到底是溺水者的求救,还是他这条命向裴溯乞求救赎。 眯着眼睛旁观了一阵,裴溯思索到了一个可能,点头示意私人教练可以把这个东西捞上来了,然后走进了室内。 如蒙大赦的陈新言趴在岸边迅速喘息,白得发光的肚皮像一条濒死的鱼拍打着鱼鳍。还好身上都是水,也分不清什么是池水,什么是yin水……只能祈祷裴溯没往某个方面细想,就像他一直以来都不在意自己一样。 私人教练脸朝更衣室的方向,说:“少爷让你去找他。” 刚喘完爬起来,陈新言差点又给吓得趴下了……直到磨磨蹭蹭走到裴溯跟前时,他还在心里给自己点着一根带着一丝侥幸的蜡烛。 很快啊,很快,希望之光就灭了。 “脱光。”裴溯放下装着橙汁的玻璃瓶,看向他。 陈新言人傻了,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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