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瓦耳塔引以为傲的清洁流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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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耳塔引以为傲的清洁流程 (第2/4页)

后的流血刺痛,而不是让自己变得更迷人。我绝不会因此责怪羞辱埃里希,我喜欢他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模样。干净,漂亮,香喷喷的小军官,自带副官和许多精致玩意儿。他现在闻起来还是很好,更清淡,干燥温暖,肥皂和金缕梅药水,还有一点很淡的皮肤和汗水的味道。我用鼻尖去蹭他的rutou和锁骨,一边嗅一边解开他的衣服和裤子。埃里希浑身发抖,捂住嘴呻吟,不住往上蹿。我强行扣住他的盆骨,将他固定在床上。他压抑的哭声很像重病患者撕裂的呼吸,“求你了,”他气息奄奄,很快就让我在他的胸口和rutou尝到泪水的味道,“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

    “小声一点,”我含着他的rutou,含糊不清,“我发现你真的变得不知廉耻了,你难道不知道隔壁还躺着恩斯特么?”

    “我知道,所以我请您不要这样羞辱我。”他泣不成声,死死拽着裤子,“让我休息好么?放过我好么?我会愈合,我会听话,我会重新回到您的床上为您服务,很快,很快。”

    我第一次发现埃里希竟然这么会哀求,低声下气,卑微的可笑。

    “我可以随时使用你,克莱茨。”我蛮横的拧他腰间的软rou,疼的埃里希细声细气色哀嚎不已。“你听懂了么?我可以随时使用你。”

    “我知道......”他带着哭腔呓语,“我知道。”

    我告诉他我想打开灯看看他和我zuoai,埃里希低声祈求不要。

    “你会张开腿迎接我么,小麻雀。”我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拉扯,亲吻他绷紧的脖颈和下颚,一边用膝盖往他的跨下顶。

    “我会的.....”埃里希浑身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小老鼠,小声哭泣道,“求您了,我会的。”

    “说出来。”

    “不要......”

    “不准哭,俵子!”

    “我不哭。我不哭。”埃里希哽咽的声音在黑暗里颤动。

    “埃里希,我喝醉了。”我一边亲一边嘟囔,“我今天真的非常开心。你会为我开心么?你会为我是个英雌而开心么?”

    埃里希没有说话,只是抽噎。

    他很让人扫兴,所以我决定用“胜利者的残忍和严厉”来对待他。

    我以看不清他为由把他从床上拎起来,动作间不小心碰到还未愈合的伤口。他痛的连声哀嚎,扑倒在地,瑟瑟发抖,一副丧家之犬的卑微模样。

    “不要,不要。”他气喘吁吁的请求,“我的腿,好疼,别这样。”

    我命令埃里希把腿张开,他没有及时照做,于是我强行将皮靴压在他的yinjing上,先重重的的踩了一下再慢慢松开。埃里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哀嚎,整个人好像跨步被定住的娃娃一样卷起来,下意识抓住我的裤子,“上帝啊,你饶了我吧!”他哭喊道,“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被性虐的时候就变得格外虔诚,不觉得这很讽刺么?”我拽起埃里希头发,不准他再次倒下去,低声吼道,“你的姓名,编号!”

    “埃里希·克莱茨,陆军少校,编号GDAP16-2217。”他惊慌失措,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用空出来的手一巴掌扇向他的脸颊,埃里希向后倒去,脸颊撞在地上。我的手中只留下几根柔软的棕褐色发丝。我再次把他拽起来,这次是揪住衣领。他们都说酒精会让人暴力,没法控制力气,确实没错。我那一巴掌把埃里希扇的满脸是血,他躲避的时候都没法自由的呼吸,不断从鼻孔和嘴里喷出带着铁锈味儿的潮湿液体来。“我错了,对不起,”他哭的断断续续,气喘吁吁,“是7307,求你了,别打我,我真的受不住。”

    我忽然不生气了,蹲下来把他搂在怀里,用手帕擦干鲜血后不断亲吻埃里希的额头,“你真聪明,少校先生。我非常喜欢你,你知道么?”埃里希一句话都不敢说,浑身紧绷,我几乎可以感到他骨骼的抽搐。“我保证我不会插进去,但你要乖乖听话,好么?”

    我找警卫员借来洗浴室的钥匙,给埃里希披上外套后搀扶他到另一层楼的公共浴室里。埃里希一直保持沉默,走过警卫员身边时更是将头别到一边。我打开浴室的照明灯,埃里希举起手挡在脸边。眯起眼睛,不适的哼了一下。

    “你没来过这儿么?”我问。

    埃里希微微低着头,沮丧地回答,“没有。”

    “那你在哪儿洗的澡?”

    “那间屋子里有一个小浴室。”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一天可以洗一次澡,十五分钟。我可以关门,但是每三分钟都拉一次铃铛证明我没有自杀。求你了,饶了我吧。”

    “那你今天可以尽情的冲一个澡。”

    公共浴室一共有四列,足以同时容纳上百个战俘洗澡。监督战俘沐浴的工作一般交给士兵完成,我印象里只因为好奇参加过三次监督活动。介于战俘每天洗澡两次,我们不得不通过一些手段提高效率。囚犯们在走廊尽头脱光衣服,丢进标有脏衣服的金属箱子里,它们会被送到洗衣房,由轮班的战俘完成清洗。洗衣服在瓦耳塔是一件非常公式化的事儿。首先穿防菌服的囚犯会讲有血和没血的衣服分开,有血的冷水或是过氧化氢溶液浸泡,没血的则进入下一个环节。接着负责清洗的战俘将衣服夹住,分别放进消毒水和肥皂水里,接着用沉重的木棍搅拌捶打,如此反复,一天大概要洗几十筐。洗衣服的战俘都看起来非常可悲好笑,带着浆洗过的白头巾和胶皮鞋和手套,外面还要围一件白色罩袍,脸被口罩遮住,只露出一双在烟雾缭绕的室内迷茫疲惫的蓝眼睛。洗完之后另一波战俘会将它们丢进一个巨大的木头滚轮里迅速旋转,多余的水分一滴滴顺着缝隙落在地上,整个洗衣房都是湿漉漉的。最后这些还泛着潮气的衣服会被挂到第三cao场上如果天气不错,或是那几间尚未使用的牢房里如果下雨了。军械处顾问施蒂特斯和他的弟弟一块儿用多余的器材为了几个简易旋转晾衣架放在屋子里,再加上拉瑙卡的气候,基本上能保证两天以内干的彻底。洗衣服是件体力活,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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