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言情西方罗曼_新月之弦(7)鱼【,强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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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之弦(7)鱼【,强制】 (第2/2页)

儿。

    “求孤疼你?怎么疼你?像这样儿?”

    粗长的yinjing拉出一大截,调整了下位置,一挺胯,guitou对着你的兴奋点狠狠地撞上去。

    “啊!”你一声尖叫,小身子像砧板上的活鱼,一挺一挺地打颤躲闪,“不、呜……别……求你,不要了……”

    他闷声哼笑,嗓音粗粝沉哑,被你带着哭腔儿的喘息一衬,总透着些许残忍冷酷,单手就把你摁回了胯下。

    “到底想要什么?小母狗不说清楚,孤怎么知道?”

    你几近虚脱,身体里那硬物每次的挺动说不清是带来更多快感还是刀子磨rou般的痛楚。难以承受的刺激下,矜持和廉耻心早顾不得,咬紧了牙道:“妾……妾求……求殿下……射、射给妾……”

    他不领情,照样打桩似的cao着xiaoxue,guitou一下下顶蹭着被磨得肿痛的rou壁。

    “射什么?射哪里?宝贝儿,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话说得漂亮些,孤兴许能饶了你。”

    你知道他所谓的“漂亮话”是什么意思,但那么下流yin贱的话,你实在说不出口。你垂着头,小脸儿被泪水浸得狼狈不堪,委屈巴巴地皱着眉、咬着唇,就是沉吟着不肯松口。

    “不肯说?”塞卢斯也不怒,roubang照旧一下一下狠狠捅着小逼里的嫩rou,插进又扯出,连带出一丝丝yin水儿,语调儿懒洋洋的,“那就多cao上你几个小时。这么会伺候人的小sao逼,孤正想瞧瞧它有多耐cao。”

    “不、不要!”你被几个小时的威胁吓得浑身一抖,xiaoxue一缩,“妾……妾说”,唇瓣翕动颤抖,声如蚊蝇般说了句,“求……求殿下把……把jingye射、射满妾的小……小……”

    余下的话微不可闻,塞卢斯朗声一笑,“听不见。大声点。”

    你一闭眼,心一横,把话说出了口,“求殿下……把、把jingye射满妾的小……小sao逼。”

    这话你可不想再说一次,于是索性用了他刚刚用过的词儿。谁想男人并不满意。他冷笑一声,揉玩嫩乳的手掌力道忽然变大,五指收紧,仿佛要把丰满白润的奶球捏爆,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冰碴子一样冷。

    “贱货,你那日在军营里,是不是也这么求的达里奥斯?”

    这句话如尖刀剜骨,心痛让你浑浑噩噩的大脑陡然清醒,你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用手肘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倔强地往前爬了几分,躲避着男人的攻击。

    “塞卢斯,你、你混蛋……你……你不是人!”

    塞卢斯本来都要射了,被女孩儿这么一闹,心里更多出了几分欲望未泄带来的戾气。他膝行半步向前,把因她的退缩而脱出一寸的roubang又硬塞了回去,大手掐住纤腰,将人牢牢摁在身下。男人手劲儿很大,手臂内侧的青筋凸起,条条脉络晰凸,在少女细嫩的腰肢上掐出了一道道艳红的深痕,疼得连光洁白嫩的后颈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两指板过你的脸,鸷视你双眼,声音轻柔,语气狠戾。

    “痛吗,宝宝?”

    从前缱绻万千的昵称,这时候说出来,分外可怖。

    “你这点痛,跟我为你受的比,算得了什么?”

    你一怔,心如死灰地垂下眼,不愿再看他。

    他见你无言以对,冷笑出声,甩开你的下巴,roubang更是发了狠地往xiaoxue里捅。

    “既然这么恨我,你干嘛不杀了我?”

    你嘶哑着嗓儿,忽然冒出这句话。

    塞卢斯身下的动作慢了一瞬,狠狠揉弄你双乳的手慢慢下滑,轻抚你平滑的小腹和玲珑的肚脐。他俯下身,拨开你的秀发,guntang的呼吸洒落你耳畔,语气好似情人间卿卿我我的私语。

    “杀了你?我想想……”

    他手上猛然加力,托着你的腰腹,让你双膝曲起,将细嫩的小胳膊绕到你背后,双手攥住你两支腕骨,轻轻一拽。你双手被反扣,上身挺直,胸前白嫩的小乳鸽俏生生挺立着,丰盈白腻的乳rou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前后左右摇晃。塞卢斯大手上去攫住一颗,大片白嫩的嫩rou从他指缝间溢出。他看得更加心痒难耐,扶着你上半身,撞向你撅起的小屁股,胯骨狠狠耸动,掼撞泥泞不堪的嫩xue儿。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大家伙尽根没入,次次都戳进宫颈,在你幼嫩柔软的胞宫里横冲直撞。你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吐出一串串娇弱的呻吟,不一会儿,身子里的嫩rou就都颤栗起来,尖叫着再一次喷了。大股热流从花心流出,一股脑儿都浇在男人濒临高潮的roubang上。

    塞卢斯舒服得难以自抑地一抖,并没给你时间休息,在疯狂收缩蠕动的xiaoxue里继续快速抽插,觉得jingye都要被你生生绞射出来。他深吸口气,紧紧抓住你下滑的臀,又狠狠往前抽送几十下,只觉得已是蓄势待发,再也难以忍耐。

    你早就抵受不住再一波的高潮,此时被他弄得筋骨酥软,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床上,身子被撞得簌簌晃颤,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嘴里发着毫无意义的呜咽,上一波高潮还未完全褪去,就又尖叫着被送上了新的巅峰,强烈的快感和疼痛同时袭来,几乎要昏死过去。

    少女rou壁收合紧绞,xuerou紊动蠕缩,guntang粘稠的花汁淋遍guitou,却又都被roubang堵在xue道里,一肚子水儿又湿又暖,裹在roubang周围,就像一块温热湿软的海绵一样舒服。塞卢斯只觉得快感汹涌而来,射意又急又烈,忍无可忍。他把女孩儿紧紧扣在怀里,扯咬玉般的小耳垂儿,呼吸浑浊凌乱,嗓音哑沉粗粝。

    “不,宝贝儿,我会cao烂你,cao坏你,cao死你。但绝不会那么便宜地杀了你。”

    窄小柔嫩的花径被guntang的jingye灼烧、填满,浓白的液体源源不断挤开稚嫩青涩的宫颈口,向更私密的花宫涌入。不知过了多久,rou壁仍旧在收绞咬合,媚rou紊动蠕缩。塞卢斯伏在你身上喘息片刻,拔出roubang,将最后一点jingye抖射在你柔嫩白皙的大腿根上,冷眼看着从你小洞中流出的,夹杂着几丝新鲜血红的,混白液体。

    他随手一松,你就斜倒在了床上。他没在意你没有起身伺候的不恭顺之举,像往常一样,披上外袍扬长而去,没再瞧你一眼。

    门打开的一瞬,你听见内侍总管正再次端着药碗向塞卢斯请示,声音吓得颤巍巍。

    “殿下,按宫里规矩,长子该由正妃所出……”

    你完全昏睡过去之前,听见走廊里传来瓷器被摔得粉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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