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枝散叶的女帝后宫_时序 上(冷宫养胎日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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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序 上(冷宫养胎日常) (第2/2页)

架之派。

    “小舅舅,你怎么来了。”书房门紧闭,沈清笑脸相迎,挽起沈施卿胳膊,拉到院中凉亭。

    “你呀,莫要胡来,你那郎婿……”

    房中书椅只余温存,边沿涎液垂滴,时序跪地塌腰,高撅蜜臀,xue口湿漉漉糊了满腚,弦乐之手含与xue中,堵住jingye去向。

    “不许吐出来噢。”沈清临走之言。

    初春,夜寒,冰冷的空气在房间乱窜,昏暗却只亮了一盏微黄的灯,时序轻咳出声,着了风寒。

    “侍君,奴去请太医吧。”白帕又咳出了血。

    “咳咳,不用,出不去的,旧疾罢了,不过是身子娇贵上了,这普通的白炭倒是用不惯了。”

    时序坐胎未稳,两月有余,正是养胎之时。

    内务实院不但克扣了蜡烛,就连取暖的木炭也换成了最差的,烟雾缭乱,肺都要咳出来,不如不用。

    “侍君,殿下明日便要出发西北了,您绣了这么多保平安的香囊怎不给殿下送去?”

    “妻主……殿下她应该不会用的……”那是他们之前时序答应好要送给沈清的践行之礼,现在恐怕不会想见到了。

    “侍君,殿下是疼您的,不过是闹个矛盾,您这边服软便就过去了,何必……何必……”吉量身为旁观者,看不清局中走势,而局中人又怎么不会知道,若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吉量,你不明白……”

    吉量是不明白,但他明白侍君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殿下之事来,那满院情意是真,那夜夜翘首以盼是真,等不来归人是真,顾影自怜也是真。

    吉量明白,若无腹中胎儿,侍君熬不到现在。

    殿下去了西北,诸正君又因产子伤了身子,更重要的是,不会有谁来探望他们,谁也不会在意侍君身子如何,吃得可好,睡得可香。

    每月来一次的太医,在侍君怀胎三月危险期过后,再也没能踏入这院子。

    内院同样是越来越过分,经常不按用膳的时间,送到的也是残羹剩饭,可怜侍君,害喜呕吐,为了腹中胎儿强忍不适,好在日子渐暖,风寒也熬了过去,绿意上枝,又会是一片怡静之景。

    时序身子犯懒,常常窝在屋檐下摇椅上,陪着那盆茉莉晒太阳,纵使院中花开满院,枝条横飞,败了又开,也引不来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是那盆茉莉。

    “妻主,送我茉莉做甚?”

    “因为我要和序儿永远不分离呀。”

    茉莉茉莉,莫离莫离,送君茉莉,愿君莫离,茉莉花期不定,日子暖便开的灿烂,不分季节,不分昼夜,如同思念,日益惧增。

    梦醒时分,泪痕未干,“侍君?可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时序摇了摇头,轻道,“是个好梦。”

    五月,时序的肚子已经隆起小半个弧度来,吉量帮他沐浴时,心中总会小小感叹,好神奇,好微妙,侍君的肚子里真的待着位小殿下。

    更衣时,绕过侍君盈盈细腰,若有似无的轻触孕肚,运气好,还能感受到小殿下在腹中激起的胎动,许是营养跟不上,又或许是侍君心事所至,五个月的肚子,穿上衣裳,便看不到什么孕期之态,吉量颇感遗憾,盼着日子再长些,腹中胎儿快快张。

    某一天,无人踏足的小院,气势汹汹来了一群人,见了时序便要朝外带。

    “三公主几次书信有请时侍君去府中喝茶,却怎么也盼不来时侍君,您说,这可怎么办呢?”带头的嬷嬷野调无腔,身后的人就更加目中无人,扯着时序的胳膊往外拽。

    时序怕伤了腹中胎儿,只能顺从的朝外走,“谢三公主赏识,不过贱妾现在被殿下禁足,实在不能赴约。”

    “这时侍君大可放心,奴已派人去通汇诸正君了,相信诸正君会通融一二的。”带头的嬷嬷也没想到事情如此轻松,贼眉鼠眼的发出得逞的憨笑。

    刚踏出横梁半步,就撞在了诸韫玉带领着的几个牛高马大的壮汉胸膛前,“狗东西,那个不长眼的。”嬷嬷捂头咒骂。

    院中吉量仿佛看到救星,一下跑到最前面噗通一声跪下,“诸正君,求您救救我们家侍君。”

    “嬷嬷说笑了,这是妻主临行之言,妾也没有权,还请嬷嬷回吧。”诸韫玉脸色并不好,一路小赶,颠簸的很,墨竹稳住自家主子身子,吃力的扶住后腰。

    吉量稍稍抬头,心中诧异,诸正君何时又有了身孕,那肚子比侍君肚子还要大上半圈。

    嬷嬷预上前用三公主的名衔威视一番,谁知那几个壮汉凶狠的向前一步,吓得她只好扯着嗓子喊,一轮一下,她什么词都用完了,诸韫玉不为所动,文邹邹回了她一些听不大明白的词。

    她败下阵来,人在屋檐下,又不能闹出什么大动静,只能灰溜溜的撤回。

    “劳请转告三公主,时序已经是妻主的侍君了,往后还是勿要再来往了。”

    “你……”

    这危机也就这么解决了,现在吉量不明白了,难道殿下突然不理侍君的原因,是可能侍君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殿下的骨rou,又喜欢侍君得紧,这才囚禁在这?

    时序看穿了吉量的心思,心中好笑,随后转正身子,向前一步弯膝向诸韫玉行礼。

    “多谢,诸正君相救。”

    时序话音刚落,一身碧波蓝袍的身子就撑不住了险些跪下,墨竹托住这笨重的身子,急忙喊道,“快来人!传太医,把步撵抬过来!快!”

    诸韫玉扶着腰,慢慢坐下,他岔开腿,又见红了,墨竹心疼他,自殿下出塞西北不久,诸韫玉诊出身孕来,日日卧床,腹中双子,岂能舒心,终日混混沌沌,不是被腹痛折磨的昏睡过去,就是被腹痛折磨扰了清梦。

    诸韫玉缓过一阵来,揉搓着腹底,看向墨竹,道,“呃……墨竹…你别老哭……”

    又看向仍然保持屈膝姿势的时序,道,“呃嗬……时侍君不用客气…唔嗯……妾也只是不希望妻主回来……失望罢了……”

    是的,他也不知道妻主与时序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妻主将行前,腰间悬挂着个碧玉镂雕式的香囊定是出自这位之手。

    人走,院里又恢复往日的孤寂,时序重新躺回摇椅上,腹部渐显,茉莉花香肆意,闻得安稳,突然想起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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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量,你过来一下。”

    “侍君……”

    吉量蹲下身子,缩在摇椅一侧,时序看着他不敢直视自己,圆溜溜的珠子乱转,始终没有一个定点,十分好笑,轻轻牵起他的手来,覆在自己珠圆玉润的肚子上。

    夏日炎热,内院领不到冰,除了外袍他近日什么里面什么都没穿,薄薄一层冰丝绸缎,吉量感觉好像直接触在了侍君光滑的肌肤上一般,滑腻似酥,他脸上泛红,头更低了。

    “是殿下的……”

    时序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是殿下的?

    侍君这是向自己解释心中的猜想。

    “是殿下的……”

    时序又坚定重复一遍,心中默念,是妻主的孩子,是妻主盼望的孩子,从我腹中,带着我们俩的血rou,是妻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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