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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6 (第2/2页)
在他的胸口耕耘,他满脸潮红,双腿不自觉地在我的身上乱蹭。他的皮肤光滑有弹性,性起时紧紧缠着我的腰,大腿与小腹相摩擦蹭得我直痒痒。 花儿的rutou泛着粉红,沾过我的口水后更显晶莹剔透,尝起来像葡萄一样,软软的,弹弹的。 我用虎牙一口咬下去,花儿就发颤,隐秘的臀缝在我的大腿间时而张开,时而闭合。我虽看不到,却能想象到花儿用后xue尽力勾引我的模样,想得我直发笑。 我尽力掩盖住胯间的勃起,可还是叫眼尖的花儿发现了。他说他好痒,求我cao他,他要受不了了。 我解开恼人的裤带,脱下碍事的内裤,硬邦邦的roubang便从里头弹出来,时刻预备着直捣黄龙。到底还是没有插进去,我把花儿抱在身上,把roubang放在花儿的臀缝间摩擦,给他解痒。花儿想自己坐进去,我说做太多对身体不好。花儿听闻发了一会儿愣,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他张了张口,似乎是想叫我的名字,但苦于不知道我的名字而作罢。 花儿求我亲亲他,我捏了捏他的臀rou,骂他连名儿都不肯告诉我,还想让我亲他。花儿抱着我,伏在我身上,他摇了摇头,终于还是说了。 花儿说他叫花满溪,花朵的花,小满的满,溪水的溪。他说是他爹叮嘱他不要跟别人讲他的名字,他爹说是因为他的名字起得不好,才让他吃了这么多苦。他说他的名字是他娘给他取的,村里的叶医生说他娘怀的是女孩儿,他娘才取了这么个名儿,没想到生出来的却是个男孩儿。他说他娘在生他的那天难产走了,他爹记挂着他娘,于是没改先前取的名儿。没想到,第二天,村里的巫师就找到了他爹,说是请示雨神后,认定他就是阴童子,须于成年当日与雨神喜结连理。 我觉着还挺有意思,这么瞎扯的话都有人信,果然整个村子都挑不出来两个读过书的人。没文化,真可怕,我在心中暗自摇摇头。我对花儿成年的日子还挺好奇的,便问他什么时候出生的,他说是七月十五。我心想,这不就快到了?问他今年几岁,他说十七。 嘿,跟我同龄的。我为这个意外的惊喜而高兴,转念却又陷入苦闷。我是八月二十三出生的,按道理讲,我还得叫花儿一声哥。不过,我不乐意。于是我骗花儿,说我是三月三出生的,骗花儿叫我哥哥。 花儿很乖,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不会去想这么做的理由,也不会去想这么做的后果,他只是信任我,相信这个世界充满善意与真诚。 情潮退下后,花儿的嗓音还带着甜腻,他的一声“哥哥”都把我叫硬了。 公平起见,我告诉了花儿我的名字。路炜烨,道路的路,彤管有炜的炜,烨烨震电的烨。 我担心花儿听不懂我的名字,就让他找笔来写给他看。花儿点了点头,说他爹教他读过诗经,尽管如此,花儿还是拿来了纸笔。 我的字就是在黑夜里头抓瞎,只能让人看懂我在写什么,其他的是一点谈不上。花儿的字如他本人那般清秀,他说他小时候没事干就坐在船上练字,他爹在一旁划桨,行到藕花深处,还能给他摘个莲蓬吃。 我尴尬地挠挠头,咳嗽一声以掩饰我的尴尬,告诉花儿,以后叫我烨哥就行。花儿乖巧地叫我一声“烨哥”。 船还没到岸,我俩坐在船上望向窗外的风景,这儿有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鸟在河上低空飞行,黄昏的余晖倒映在河面上,让清澈的河水都泛了黄。这世上很安静,好像只有我跟花儿两个人。 船到岸的时候,我才发觉花儿趴在我身上,我的手一直在摸着他的头。手感柔顺,我甚至不想放开,不愿打破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下船的时候,花儿照例在船边目送我,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今日大喊了一声“烨哥”,向我挥了挥手。 此刻,没人坐船回九龙村。 我在根水村坐摩托去镇上的书店,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一本《花卉种植手册》,期间还忍受了店员小jiejie意味深长的打量。我其实也不明白她到底在看什么,大概是觉得我帅,也可能是我买的书太冷门了。管他呢,反正我想要的已经到手。 从书店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一片漆黑,我想了想,反正也不能坐船回去,不如吃个晚饭再走。这样想着,我就在一家面馆坐下,点了我最爱的炸酱面。待我收拾完碗底的最后一点酱料,抬起头,我老爹正一脸冰霜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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