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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哥哥13章 (第2/2页)

“学长也太快了,说好的教我呢?”

    扶清慢慢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一时间脸颊通红,全然看不出平日里面无表情与人说话的模样。

    聂朗见着扶清咬咬唇,从他怀里退出,又摆成个跪趴的姿势,两只手肘撑着床榻,小臂又从身侧绕过去,竟然自己掰开了两瓣臀rou,露出因为热意又重新湿润起来的后xue。

    扶清的头埋在枕头里,声音也闷闷的:“这么插进来。”

    扶清掰得实在用力,两只手上都起了些青筋,白色的臀rou也被手压出了粉色的印子,聂朗便也脱掉上衣覆上身去,掐着扶清的腰,缓缓将性器送了进去。

    扶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能够感受到聂朗落在他脖子上的亲吻,在他腰边紧握的热度,也能够感受到青年人粗壮炽热的yinjing是如何挤开一层层rou壁,进入到甚至让他有些恐惧的深处。

    疼。

    扶清咬紧了嘴唇,但是聂朗停下来时他又艰难地回头索吻,甚至挤了一个并不好看的温柔的笑:“小朗,进来。”

    聂朗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终于不容拒绝地全部插了进去。

    扶清的身体又开始颤抖。

    聂朗先前还是缓和的抽插,甚至能分出心来用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揉弄那被冷落了的胸脯和乳尖,扶清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很轻地响起,但后xue的反应更大,先是紧紧绞住了那根性器,而后也随着抽插的幅度慢慢吞咬起来,聂朗顿了顿,开始有规律地挺着性器不断撞击着扶清的身体,越来越快,又越来越用力,每一次都又深又重,仿佛要顶穿这具稍显单薄的身体。腰胯与臀rou的撞击伴着水声发出yin秽的声响,聂朗碾过一点,只觉得湿热的后xue将自己咬得更紧,知道是找到了地方,索性只钉在那一处,反复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扶清被这几十下撞得不断向前耸着,快撞到床头时又被聂朗掐着腰往回带,性器正向里cao,狠狠地撞上那点,扶清抽了口气,终于还是被cao到了高潮。聂朗也没有再忍,随着xue内的绞紧,也尽数射了出来。

    聂朗生得高大,几乎能完全将扶清笼在身下,扶清又清瘦,就这么被两只手捏着腰翻了个面,眼睁睁地看着男生的性器从自己后xue里拔出来,小麦色的手指将充满着jingye的安全套打结扔掉,又重新套上一个插了进来。

    扶清抓住了聂朗撑在他身旁的手臂。他见过这只手臂挥拍时带起流畅的肌rou线条,扣杀时紧绷的力量感......但现在这只手臂撑在他的床上,他的身侧......

    聂朗顿了顿:“怎么了?”

    “没什么。”扶清对上男生汗湿的脸庞,本身就深邃的五官定定地望着自己,原本就跳得过快的心跳得更加激烈,扶清顺着聂朗的手臂摸上去抱住臂膀:“想亲。”

    聂朗便笑了一下。

    扶清与他唇舌相交,身下再次闯进来的性器不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了高强度的cao干,扶清在亲吻中的嘴唇再也压不住呻吟,丝丝缕缕地泄露在充满了性爱味道的卧室里。

    直到他的屁股和腿好像要在无限的快感中失去知觉,扶清抱着聂朗的手臂也在一次次撞击中松下来,盖在自己流出生理性眼泪的眼睛上。聂朗伸手将他的手压在头顶,性器好像再次有了些要射的意思,涨得更大。

    扶清自然感受到体内性器的变化,也感觉得聂朗停下来的动作,他正想问些什么,忽然又看聂朗捉住他的手一起摸到了自己的小腹:“能摸到。”

    扶清的羞耻感忽然回潮,“小朗......”

    “学长,”聂朗顿了一下:“还受得了吗?”

    扶清仿佛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强忍着羞耻蹭了蹭他的手臂:“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下一秒,男生便抬起身来,用手撑开他的膝盖压向两边,又从膝窝里架起他的两条腿放到自己肩上,将还向外吐着润滑剂和黏液的后xue暴露在外面,然后直直插了进去。

    扶清倒吸一口冷气,短促地叫了一声,抓着床单的十指紧紧用力,很快又有眼泪流了下来。

    聂朗这次cao弄得更凶,每一次干到最深处后又不完全抽出来,快速地重新将粗长的yinjing挤开rou壁碾压进去,撞在敏感点上的节奏变得密集,凶狠地搅弄着湿透的后xue,聂朗提着扶清的脚腕使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撞得也更狠,直到扶清小声的呻吟变成难耐快感的抽泣,又重新粗暴有力地cao弄起来。

    扶清搭在聂朗肩上的脚甚至没有力气再紧绷时,聂朗终于倾身压下去,射了出来。

    同时也松开了刚才就抵住扶清精孔的手,摸了摸这根和他的主人同样白净的性器:“学长,可以了。”

    扶清的双腿无力地落回床上,边射边颤抖着。

    聂朗的性器从他的后xue里拔出来,连带着将最开始涂多了的润滑液也带了出来,扶清过了半晌才射完缓过劲来,抬眼间身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聂朗,后知后觉地想拿睡衣盖住自己。

    聂朗亲了他一下:“洗个澡吧。”

    然后在扶他去浴室的时候,和浴室里面,又做了两场。

    其实聂朗只是被勾起已经在准备克制,但是扶清自己说要做,甚至酸软着腿自己回去重新拿了安全套。

    再然后他就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才发现自己睡在阁楼的床上,聂朗不在他身边了。

    准备起床时浑身的酸软帮助前夜的记忆回笼,扶清腰痛得厉害,只得颓然地倒回床里。

    好在聂朗很快就回来,见他醒了先递过来一杯水,解释道:“我去收拾你的房子了。”

    扶清哑着声音开口:“床单别洗了,扔了吧。”

    “已经扔了,”聂朗的脸也有些红:“我刚才看床单有的地方都被我们弄烂了。”

    ......

    扶清的脸立马烧起来。

    但是聂朗犯了错似的还站在那里,他又心软得厉害,招招手把人带回床上,抱上去:“一条床单而已,一天换一条都行。”

    “不行。”聂朗摸了摸扶清的背,又推开看着他:“学长,我建议你搞搞运动。”

    “嗯?”

    “你昨天晕过去吓死我了。”

    “......没有晕,”扶清努力解释:“是太困了睡着了。”

    “那你今天是不是浑身都又酸又疼?”

    “......”扶清只能点头,又不能说是这小子太厉害折腾得他今天抬不起手来。

    “所以,”聂朗下定论:“做锻炼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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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朗再接再厉:“学长昨天不是摸我的腹肌摸得很开心吗?”

    “......”

    扶清与聂朗对视一眼还是败下阵来:“我会去锻炼的。但你总不能让我今天就......”

    聂朗很快凑过去亲了一下扶清的右脸:“最喜欢学长了。”

    ......

    即使知道小混蛋可能就是没有做爽,他也想按照他说的去努努力,尽量下回满足他。

    完了,扶清想,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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