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群狼环伺_36继英酸愤交加可怜兮兮听房/大帅亲自领兵/摧枯拉朽暴打逆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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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继英酸愤交加可怜兮兮听房/大帅亲自领兵/摧枯拉朽暴打逆子 (第3/3页)

部队回去救援,命令大部队继续深入,直捣敌人指挥部;自携一团骑兵精锐,作大迂回。

    从地势最高的右后方,巡阅使大人亲自指挥骑马团向下俯冲,打了敌人个措手不及,又利用地势,更利用敌方指挥揣测他必会派主力回援的心理,巡阅使命令士兵摇旗呐喊,将一个团硬生生作出了一个旅的声势、硬生生以少挡住了多!

    而此时,前方大部队听从他的命令,很快成功捣除敌军指挥部。

    无线电将撤退的命令传来,敌军军心涣散,居然一个师跟只有一个团的骑兵作战,反倒大溃而亡——类似这样的奇袭,在短短十天里,巡阅使亲自指挥过七次,次次,大捷。

    说巡阅使无谋,就更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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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总指挥,在巡阅使面前被对比成了小孩儿,每一步都完全在巡阅使的意料中,其实认真讨论,对方的总指挥细细比较他们来说,已经算是颇有军事水平了,也很懂埋伏和突袭的策略:

    般若林一役,两方激战正酣,对方的一只精锐旅忽然从他们这方主力的右翼出现——想是学了巡阅使爱做大迂回打突袭的习惯。

    可惜,学生究竟不如老师!

    在敌方军队自右翼出现后没多久,巡阅使早就让在密林中埋伏下的两个旅,终于派上了用场。敌人一个偷袭的“拳头”,被两只更剽悍、更蓄谋已久跃跃欲试“铁拳”,交织包围,狂轰乱打;自以为隐蔽的突袭,变成了摸不着头脑的挨揍,敌方用于突袭的精锐之师被打得哭爹喊娘,满林子漫山逃窜。

    如此叫己方哄笑而又士气高涨的战况,更是不可胜数。

    最后,若说巡阅使的身体娇贵又脆弱,他却敢冒炮火上最前线督战,平洲城一役,城头之上,在机枪呼啸、炮弹横飞之中,在一片烈焰熊熊之中,巡阅使态度从容,眉头都蹙也不蹙,借用那位顾军长的口,有条不紊地发布命令。

    仿佛他周身擦过的不是子弹、不是炮弹烈火;而是细雨、而是微风。

    如此的十日过后,谁还能不心悦诚服?来自最南边两省的众将出于好奇,纷纷询问金素军属于巡阅使的旧部,问关于巡阅使大人的过往,这才知道,原来早在巡阅使的身体没有坏掉之前,巡阅使是有“战神”的美名的!

    众人心怀惋惜,惋惜巡阅使的身体居然坏在了叛徒手中;同时深觉“战神”之名,实属当之无愧、名实相副。

    此时,“战神”巡阅使大人的房间里,阎希平感觉自己要咳嗽,赶忙抬手捂住了嘴:“咳咳——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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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装作打嗝,故意大声地“嗝”了一下,试图把咳嗽声掩盖下去。

    桌上沙盘的对面,顾德全毫不受他的欺骗。

    顾德全面罩寒霜,难得严厉地道:

    “明天打过丁字桥,大帅,您必须要休息一阵了!”

    阎希平投降:

    “好好好,接下来就看你露脸了。行了吧?”

    顾德全这才柔和了面孔:

    “大帅,您放心吧,都把那叛逆打成这样了,德全再不给您带来全胜,德全简直可以自戕——”“不许说这种话!”

    阎希平打断了他,很不高兴地一瞪眼。

    顾德全忙绕过桌子,一把抱了他,甜蜜地满怀爱怜地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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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错了,大帅!我保证!再也不说了……”

    金素省,丁县。

    金素革命新军的总指挥部。

    “难道,真的是?”

    阎廷芳坐在宽阔的木桌前,望着桌上的地图,不可置信,而又深切怀疑,喃喃地自语着:

    “这样把我打得连还手余地都没有……这样料准了我每一步的行动……这样地敢……这样地……可怕。”

    除了他,除了那个教导他,栽培他的男人,还有谁能把他打成这副灰头土脸、快要绝望的德行——

    顾德全强归强,却绝没有这样的水准。

    这根本不是打仗,这是欺负人,这是神对凡夫俗子的碾压;神若不遭信任的眷属的背叛,即是战无不胜。

    深深地吸了一口长气,阎廷芳靠在椅背上,仰脸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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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琐碎的,让人酸涩的往事,一幕幕地浮上脑海:

    “兵贵神速,且‘出奇’方能‘制胜’,”阎希平站在大地图前,拿炭笔在地形图上画着线。

    他半懵懂半明悟地,乖乖坐在下首看着,心里却还是不想再赶路。

    他才学会骑马,这几天几夜地急行军,他的大腿都磨破了。阎希平画完了继续道:

    “打仗,打得就是一个‘快’字、一个‘奇’字!除此之外,狠,也是必要的!对自己的人狠,对自己,更要狠!你连急行军的苦都吃不了?你还想打胜?做你的梦去吧!你这娇气的小子!”

    阎希平怒斥着,看见他猛点头,又哭笑不得,最后终于是蹙了秀眉,露出一个笑来。

    笑里是无可奈何,还有一丝纵容、一点疼宠。

    他闭上了眼睛:

    “干爹……”

    真的是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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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您不是被李志忠困住了?

    难道顾德全还跟李志忠认识?

    这么说来,确实也有可能。他的人打听到,青阳跟青莱,在不断将士兵运往金素,支援顾德全那一方面。

    阎廷芳的怀疑,在丁字桥一战后,获得了证实。

    他明明已经加倍小心叮嘱了他的将士,明明自己也加了小心,可还是毫无准备地惨败了。

    在前几日风平浪静的时候,顾德全那方曾跟他这方数次激战,因为水深桥险,屡战屡败,顾德全那方已经呈现出放弃的势态,部队转了方向,仿佛是打算绕圈子。这时候,他心里其实还有警惕。

    只是在三日后,当大雨降下,江水遽涨之后,他的警惕,连同他的士兵们的警惕,实在是难以维持——风平浪静,尚且打不过来;更遑论涨水的时候呢?

    却偏偏,在涨水后的一个凌晨,数十只渔船悄悄载着整整三个团的士兵,不知从哪里冒出,靠了岸。在他这方士兵的酣睡中,战斗毫无征兆地打响。他没有慌,只是士兵们却已经慌了。

    整个营地,喊杀震天,秩序大乱;又有顾德全那边军官们的声音,洪亮清晰地响起:

    “缴枪不杀!投降不杀!是巡阅使大人回来了!是巡阅使大人——你们本该效忠的人!他答应你们!不计较你们被jianian人蒙蔽的错!缴械投降者!可以继续当兵拿饷!也可以各自回家!阎大帅担保你们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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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足冰冷,卫队长冒着炮火冲到他身边,大喊道:

    “总司令!撤退吧!兄弟们已经顶不住啦!”

    “拿望远镜给我!”他吼着。

    接过了卫队长递来的望远镜,远远地,他站在便于指挥官指挥的至高点,这处山坡上,拿着望远镜,架上了双眼。

    丁字桥对岸,借着对方机枪枪口和榴弹炮炮口的火光,借着朝阳初起、已经熹微的晨光,他看清了那个骑在马上的身影。大氅逆风,高高扬起,露出了里面黑斑点缀的豹皮里子,马上男人的面孔是更胜大氅的罕见与珍贵,英秀不似凡间人。

    ——十万大军的主帅,正值最盛的年华,一身戎装笔挺,马上雄姿,更显得器宇轩昂,威仪万千。

    他看了良久,蓦地发出了一声苦笑:

    “哈……干爹……”

    在感情上,在战场上,面对着这个男人,他从来只有一败涂地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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