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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2/2页)
> 再怎么蠢都能明白他的意思,一瞬间,梁祈辞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有被欺骗的愤怒,也有被弟弟窥视的羞耻和隐忍。 “你是不是故意的……呃!”梁祈辞开口,本想质问他,结果话音未落就被梁景年玩弄得一阵颤栗。 梁景年的手指推入温暖的巢xue,窄小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他慢慢往里面抽送。看着脸色潮红的梁祈辞,他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继续说。” 手指在里面抽插着,带出的yin水弄湿了被单。梁祈辞被他的手指玩弄得浑身都在颤抖,说话也断断续续地:“你是……不是……啊哈……”很明显,他讲话有些吃力。 梁景年明白他想问什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又加多一根手指:“嗯。” 他在嗯什么,不言而喻。 梁祈辞咬紧下唇,心里有些委屈。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他和人家女生相亲,接到梁景年的电话就急匆匆赶了过去,为此还把那女生鸽了。他那么担心他,结果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骗局。 泪水在眼眶中续攒,梁祈辞一抬腿,踹在梁景年的胸膛上:“你滚!” xue口还在吞噬着梁景年的手指,以至于他全身没什么力气,踹的那一脚也软绵绵的,像是撒娇。 梁景年不予答应,手指在里面抠挖着。娇嫩的肠rou被指甲刮着,别样的刺激传到全身,使得梁祈辞头皮发麻。 突然,他整个人抽搐了一下。 他的反应太大,大到梁景年看出来了。梁景年的指尖落在凸起上,嘴角勾出一抹淡笑:“这里吗?”说完,他又重重地摁着那里。 梁祈辞又是一抽搐,像是被电了一样。 仿佛是孩童找到了喜爱的玩具一般,梁景年又快速、又用力地连按了好几下。梁祈辞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前端终于释放,jingye尽数打在梁景年的腹肌上。 梁祈辞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有从蛇精的余韵中缓过来。 只听见“刺啦”一声,拉链被解开的声音。 梁祈辞心一震,忙看过去,看见梁景年正把他压抑在裤子里的欲望放了出来。 他在黑夜中视力并不怎么样,看不清鸡吧的模样,却能隐约看出轮廓。 “不能……别塞进来!”看清楚大小,梁祈辞心下一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开了梁景年的束缚。 因为梁祈辞被自己指jianian得软绵绵的,梁景年渐渐松了力。没想到梁祈辞突然爆发出力量,害得他一下子从自己的怀里跑出。 看着那个哭着像远处爬的人,他笑了笑,伸手抓住了梁祈辞的脚踝,把人拽了回来。 “去哪?”他问。 被重新拖向梁景年,梁祈辞的声音止不住地发抖,他试图唤醒梁景年的良知:“我是你哥,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闻言,梁景年不说话,也没了动作。 梁祈辞暗自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效了。谁承想他刚放松下来,鸡吧对准xue口,一贯而入。 “……呃啊!”梁祈辞惊叫一声,痛得直冒冷汗。 随后,他意识到梁景年的鸡吧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心里愈发慌张了。 鸡吧卡在xue口,进不是,退不是。 关键是怀里的人在抖。 他越害怕,梁景年就越兴奋。 梁景年拉起梁祈辞,架着他的身子,让他跪在床上,这个动作让鸡吧又进去了几分。 久别重逢的异物感让梁祈辞浑身颤栗,令他更羞耻的是他在父母的房间被亲弟弟上了。 这片一直被他挂在心头,不容任何猥亵的圣地,就这样轻轻松松被他弟崩塌了。 他无法控制梁景年,他只能任由被插。梁祈辞知道让他别碰自己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提出了别的要求:“……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梁景年慢慢往里面送着自己的yinjing,巨大的男根挤开臀瓣闯了进去。 他垂眸,迷恋地亲吻着梁祈辞的后颈,贪恋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他要梁祈辞里里外外都被他的气息浸染。 听见梁祈辞的要求,他轻哂道:“不好。”话语干脆利落,不留任何余地。 1 梁祈辞的眼泪流满了整张脸,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疼痛,或者二者都有。他不死心,继续追问:“为……什么……?” 梁景年细细地啃着梁祈辞的脖颈:“我要让你看着父母的亡灵,来弥补我。” “……” 鸡吧终于被整根送入,其过程无比艰难。 梁景年勾着梁祈辞的手臂,开始缓缓地抽送。虽然很慢,但是每次送进去都要用力撞击,“啪”地一声,很响亮。而他每撞一次,梁祈辞就抖一次。 到后面cao开了苞,梁景年便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着。 cao得鸡吧送出了xue里的yin水,被撞击得四处飞溅。每次鸡吧一抽出来,yin水便连成了银丝,泛着水光。 臀部被撞得粉红,到后面甚至失去了痛觉,麻木了。 在梁景年射的第一次时,梁祈辞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面前的床单上都是他的jingye,已形成一个小湖泊。 梁景年将自己的鸡吧狠狠推入,自己则低着头,在梁祈辞的耳廓撕咬。一瞬间,一股guntang的热流从guitou的前端射出,尽数射在肠肚里。 1 梁祈辞颤栗着,感觉要被jingye灼伤了。 肚子兜着梁景年的jingye,梁祈辞感觉自己好饱。 看着慢慢鼓起的肚子,梁景年发自肺腑地笑了。他伸手在肚子上摁了摁,不轻不重地,却让梁祈辞不由自主弯下腰,闷哼了一声。 梁景年将哭得梨花带雨的人重新拉了回来,让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的手钳制着梁祈辞的下巴,凑到后者的耳边轻声,像恶魔的低吟,“哭什么。” “这都是你欠我的。” 说完,他抽出自己的yinjing,放开梁祈辞。 梁祈辞像是被玩坏的破娃娃,无力地瘫倒在了床上。吃不下的jingye顺着肠道,慢慢往外流,在他的身下形成一道白色的湖。 杀了我吧。梁祈辞无力地想。 随后,他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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