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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我不好(s,蜡烛,物化桌子)  (第1/4页)
    优雅的古典音乐响起,掩盖了所有的嘈杂。    大厅里无数对搭档起舞,他们知道这是一场交换性质的舞会。这些人之中有纯粹寻求刺激的猎人,有妄图抱到金主的猎物,有迷恋性癖的爱好者,也有满足特殊癖好的病人。    他们深情款款地握住搭档的手,又在暗涌的人流之中寻找下一个中意的对象。    上流社会的性暗示不会那么直白,只会打着舞会的幌子宣泄最原始的野性。    不过,对于在楼上当花瓶的狗来说,热闹都与他们无关。    每个人都顶着一束漂亮又无人问津的花朵,兀自在围栏边安静跪伏。除了舒缓音乐,他们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当身后突然冒出来突兀的脚步声时,有几束花格外sao动。    然而下一秒就是几道骇人的破风声,清脆的鞭声被此起彼伏的嚎叫掩盖。    程湉颤了一下,没敢动。    他猜这就是那位来监督他们的人。    那几位“花瓶”挨了鞭子,也知道不能乱动的规矩后,又寂静了下来。连身后的监督员也无声无息。    程湉忽然感觉到一丝guntang,烛泪顺着蜡烛滴落了下来,舔舐白皙的掌心。这样的疼痛尚且在他忍受范围之内,但膝盖的酸痛越来越明显了。    浑身上下所有的支点都汇聚在这么一个地方。    他还在苦苦忍受时,已经有人受不了了。    又是突兀的鞭声。    甚至不会有人提醒你做错了什么。    “啊——!!”    那位挨打的“花瓶”并没有及时调整好姿势,监督员又恪尽职守地挥鞭。    “啊……先生,我真的跪不住了,啊!疼……”不远处的男人痛苦地哀嚎,只有冰冷的鞭子继续挥舞。    “啪!”    “啊——!!”    在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之后,冷漠的监督员揪着犯错的花瓶的脚踝,硬生生给人拖出了队伍,在惊叫中,那根蜡烛还歪了。    蜡油撒在了后腰处,男人爆发痛苦的呻吟。    “啊……不想做花瓶了,放过我……”    听得程湉都忍不住颤了颤。    监督员开口了,话音相当玩味:“不想当花瓶?那你想当什么?盛饭的餐桌,吐骨头的盘子,捧灰的烟灰缸,还是厕所里的尿壶?”    “你不想当花瓶,有的是人想当。”监督员给犯错的花瓶摁到墙上,皮鞭又往那斑驳的臀rou上落了两鞭。    “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你就走人。”监督员不屑地说,“你们不都是铆足了劲想来抱金主大腿的吗,这都跪不住还是直接滚蛋吧。”    “五十下,报数。”    哭泣的花瓶强忍着哽咽,“啊!一!”    “啪!”    “二……”    “啊!!三!”    他们在走廊另一头,程湉的视野里依旧只有空荡荡的走廊。    那位花瓶哭着回到了队伍,之后又是时不时一两下鞭声和闷哼。    安静。    这里只有安静。    没有任何人关注的花瓶。    程湉跪得浑身起了薄汗,但看样子舞会并没有结束的意思。他觉得以现在这种状态,顶多还能再撑四十分钟。    他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久到旁边再次响起此起彼伏的哭喊声,又有人承受不住被拽出来责罚。似乎又来了几个监督员,他能听见不同的道具抽向臀rou的声音。    小雏菊的花枝提前抹过润滑液,不过程湉觉得里面加了点料。含的时间越长,他越能感觉花茎特别滑,好像趁他不注意能滑到最底似的。这种错觉让他下意识夹得更紧,可依旧无济于事。长时间的紧绷让xue口逐渐没什么知觉。    他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是汗,蛰得他眼睛疼。    终于,他也支撑不住了。    臀rou颤抖地低下去,又被皮带猛然抽起来。    “唔!”程湉身子一弹,膝盖又开始发疼,他已经尽量去保持姿势了,可身后的皮带还是砸了下来。    他颤抖之时,蜡烛跟着抖,那长长的火焰也在瑟缩。    只需要三两下,白皙的屁股就红了,隐隐发肿。    程湉含着口塞,他只能呜呜叫,全然躲不开疼痛。视线只有窄窄的一截,监督员踩着锃亮的皮鞋站在他身后。    “唔——!”程湉口齿不清地哭叫,满脸也不知道是汗是泪还是自己的口水,小枕头都要被他拱到一边儿去。    他顾不上手心的疼痛,紧紧地抓住了蜡烛,这是唯一能供他抓的东西。    臀rou逐渐变得红肿,那一簇漂亮的小雏菊也簌簌落下来。    他疼得直哭,也终于察觉到所有人都在挨揍。    走廊一片混乱,无数求饶和抽打的声音混为一片。    “啊!!先生,我错了!”    “我已经跪好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啊——!!”    “求求你了,别打了!”    花瓶只顾着忍疼,没发现一楼大厅里亮起了几个实时直播的小屏幕。    客人们笑着欣赏无数颤抖的花枝。    程湉哭着想躲,蜡烛都要被他握断了。    似乎他这个说不了话的“小哑巴”格外有意思,皮带一下又一下砸下来。他只能呜呜哭叫,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臀rou完全红肿,身后的凌虐才终于停了下来。    “打花枝”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添头,不过是让客人们歇息之时不至于太无聊。舞会结束之后才是夜生活的开始。    程湉的屁股肿了之后,就没人再管他了,他无力地趴在地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耳旁依旧是别人的哭喊。    直到有人说:“你还好吗?”    我不好。    这里没有他说话的权利,他被人扶了起来,膝盖疼,屁股也疼,他只能别扭地跪在地上。    程湉满脸都是泪水,他看到了之前的那位工作人员,余光也瞥见其他花瓶一瘸一拐地离开,走廊渐渐没多少人了。    易松柠从他脖子上取下了花瓶工作证,视线在程湉青紫的膝盖上停留了一秒。    虽然很残忍,但他还是告诉了程湉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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