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马_第八十四章 情人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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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 情人劫 (第1/2页)

    面对面的时候陈丛肾上腺素方框分泌,浑身上下的血也“唰”的一下涌上来,冲动下让他不觉得和雷铭硬碰硬算什么事儿。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背靠部队是个军人再也不是给人家干活的工人了,身份有了转变心里底气足了自然就想把这几年肚子里憋的火气冲着雷铭往出撒。

    但摩擦过了几个小时陈丛躺在床上开始慢慢回过劲儿来,宿舍里已经鼾声四起,只有陈丛一个还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第二天还要学习,已经该睡觉了,但每当他闭上眼睛雷铭熟悉又陌生的脸伴着尖酸的话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回放,他的心情开始变得复杂,形容不出来的滋味儿蒙在心头让他又觉得憋屈的慌。

    可能是因为生产后伤了身体,也可能是那时候用过什么药,三年前经历失足、生育、决裂,那段昏暗的日子过后陈丛的睡眠一直不好。当兵这些年,若是每天都安排的极度充实有作训或者站岗晚上还能睡得沉一些,若是没什么事的休息日他的心总是无法彻底平静下来,稍微分神就会难以控制的胡思乱想,所以陈丛一点都不喜欢放假,公共假期他也会把自己的身体训练安排的满满当当。

    已经快要凌晨两点陈丛还是心乱如麻,他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端了洗漱盆轻轻推开门走出了宿舍。明天还有一大堆理论知识等着他,要是一宿都睡不着便等于浪费了明天一天宝贵的学习时间,陈丛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只能朝浴室走去。

    灰楼是特殊部队的综合楼只有特殊部队的在役兵才能进入,所以住着的士兵人数不多,这里配备的浴室也比公共大浴室新一些,喷头下还少有的设立了分开沐浴位的挡板。

    陈丛摸黑走到最里面的喷头下,脱光衣服扭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在浴室内响起。热水晚上十一点就停掉了,现在出来的只有冷水,外面是早春的二月天,虽然浴室内的暖气还是温热的但温度远远没有冬天那么高,低温下陈丛任凭冷水淋浇,他双手撑着墙时不时地伸手抹一遍脸,希望混乱的大脑能尽快冷却下来。不经意间,手又摸到了脖子后面的那个牙印,后颈周围的皮肤因为被咬伤所以是鼓起来的一圈,在冷水的刺激下一圈皮rou都火辣辣的疼。

    “妈的……”陈丛低声咒骂,手却不受控制的又摸了几遍那个齿痕,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那块才受伤不久的皮肤,让疼痛更加清晰。想起来雷铭好像比三年前成熟了一些,他穿着军装的样子要是灯光昏暗不仔细看的话,下颌那里有些像……

    陈丛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出现了早已模糊的身影,三年了他真的有些记不清以前的事了,但是今天见了雷铭似乎又能想起来一些,随后他缓慢的将一只手伸到了胯部,他的小腹紧绷了起来显现出均匀有致的肌rou线条,冷水的浇灌没有停止,他的身体并没有因此冷却反而越来越亢奋。

    当无法入眠已经变成了一种频发的折磨,陈丛在疲惫不堪中做出了更加错误的选择,每当辗转难眠的时候他都会用自慰来打破自己错乱的思绪。

    每次抚慰自己的身体时脑子里意yin的黄色废料,都取材于他唯一跟别人有rou体关系的那一年。三四年前的事情谁能记得那么清楚啊!他逼近高潮脑子里往往一片混乱,在理智被快感和回忆吞噬的短暂时间里,他根本看不清脑海里压在自己身上上下耸动的人是兄弟俩中的哪一个,只记得那感觉真的很爽很爽,爽到他想低吼或者尖叫。

    自慰带来的高潮又快又空虚,当快感褪尽余留的只有暂时的空白与身体上的无力感,陈丛已经习惯了借助这种精神上的疲惫勉强睡去。刚开始的一次两次,他第二天都会感觉到罪恶,但是久而久之这已经变成了陈丛的生活方式。

    嘴里的喘息逐渐加快,浴室中的水声把他的声音完全盖过,稀薄的jingye射到了陈丛的手上和瓷砖上,随着水流快速消失。黑洞洞的浴室中陈丛开始发呆,他终于感觉到了疲惫与困意,靠着瓷砖滑坐在地上的时候,在莫大的空虚中,陈丛的内心开始自我反省,他觉得自己这种人无论多大年纪都逃不掉偷偷摸摸的做些个不入流的事,可能他这辈子注定是生活在泥土中的蚯蚓,终生不得坦荡。

    意外的相遇并没有再起什么波澜,毕竟在部队里每个兵都要服从纪律,没人会因为自己那一点个人感情屁事大吵大闹。第二天下午梁铎就和陈丛说雷铭的事情办完先回学校了,还捎话说陈丛找他就电话联系。陈丛一边点头一边嘴里应着,心想自己根本有雷铭的联系方式有什么好联系的,所以这事在陈丛这里就算翻篇了。

    但他低估了雷铭的闹腾劲儿,没过一个月江南雷家的雷二少又不知道动用哪来的特权出现在中部军区。

    三月初军中蚊虫逐渐多了起来,尤其是他们处于军区深处的灰楼,离楼不远的地方又是炊事班的畜牧部又是树林子的,尽管每天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但就是不知道从哪飞进的蚊子。灰楼里住的每一位士兵都是体格彪悍的武装精锐,但再怎么壮实也不是钢铁人,rou长的身体天天被蚊子叮得满身包烦得很。

    虽然没人说这种小事但欧阳穆丹还是很快的发现了这一情况,她嘴里笑着说‘是让你们换个地方继续服役,又不是专门找罪给你们受’,说罢便叫陈丛趁着周六赶紧去部队门口的超市定一批蚊香。

    按理来说部队内部用品都必须是严格的军需用品,尤其是灰楼这种涉密单位不能随意使用外来生活用品,不过蚊香这种东西只要能通得过金属监测还是能在外面的超市买一买的。陈丛周六一早就拿着欧阳团长开的单子穿着军装出了中部军区的大门,到不远处的大超市跟人家定蚊香,当他左右手拎了两大塑料蚊香走在回程的路上的时候,感觉到身后有个什么玩意没完没了的跟着他,实在让人难以忽略。

    一辆银灰色的奔驰轿车从他走出部队大门不久就缓行跟在他身后,现在他回程,这辆豪车的车主干脆亲自下车走在他的身后。陈丛没回头看一眼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后脖梗子有被刮痧板一遍遍刮着的感觉。

    “你干啥呢?”距离部队还有八九百米的路,陈丛忍无可忍拎着塑料袋猛地转身对身后的人没好气的吼。

    见陈丛回头,雷铭在两米开外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并顺手摘下了墨镜。他戴着黑色的棒球帽,身穿一件休闲的驼色连帽衫外面套着防风的皮夹克,下身浅色的牛仔裤勾勒出两条大长腿,脚上很随意的踩了一双高档球鞋。他站在清晨的眼光下,成熟英俊的面容引得陈丛不自觉的看向他,雷铭像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像要赶通告的影视演员唯独不像个军龄几年的军人。

    “哟,还给你牛逼上了?梁铎没跟你说让你休息日能用手机就给我打电话?电话呢?快过去一个月了又玩儿消失是吧?”雷铭张口就没好气,那张好看的嘴里冒出来的只有刻薄话。

    “……”

    陈丛想了一下,这次没和他在大马路上硬碰硬。

    “那,我回去打就是了,我先回去了。”说罢他便打算转身继续往回走。

    “哎?哪去啊?我人都来了还打什么打?”雷铭两步走上前一把拽住陈丛的衣袖凑上去说:“陈班长,今天星期六,我想,约你,出来。能不能赏个脸啊?”

    雷铭身上清爽的香水味冲进陈丛的鼻子,他皱了一下眉并没有立刻挣开,而是抬眼看着雷铭。在帽檐的阴影下,雷铭的眼睛还像以前那样好看,他的眼窝好像变得深了一些,无论是谁被这双眼睛盯着都会觉得他双目含情、眼神真诚。

    “你为什么会有假期?”陈丛答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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