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5、照破青山 (第2/2页)
,白净的肚皮上有一道红粉渗血的伤痕。因为肚腹被顶起一块,那道伤痕亦微微分开,随着萧诧仓促的呼吸牵张,隐隐能看到内里的血rou。韩立用手抚摸着剑伤,出神时指尖探进伤口,里面温热湿滑。他不禁想,要是把手伸进去,彻底摸到了萧诧的五脏六腑,从未被人造访玷污之地,满怀冰雪…何等干净。 忽而手臂手肘上一股热流,韩立回神,是萧诧失禁了。韩立再抬头看去,萧诧面色绛红,双眼翻白,挣扎变得极其微弱,有出气没进气,再继续吊着他就要吊死了。 韩立将人从门梁上放下,锁链仍挂在萧诧颈上,让他向后绑在了柱子上。只要萧诧不激烈反抗,也不会勒着他。萧诧仰着头缓歇好一阵,眼里复有了光亮,他面上仍有半分迷茫困顿,低头看向蹲在下首的韩立,颤声道:“混账…拔出来!” 韩立方又将拳头顶进了他xue里,闻萧诧此言,并不遵从,照样用手在萧诧体内作弄,甚至变本加厉,把翘起的阴蒂含入还挂着血丝的口中。他用手指强硬地分开宫口,二指插入那团软rou,不断搅弄,汁水四溢。萧诧背倚门柱,伸手也只能虚虚揪住韩立的头发,不痛不痒。 “会坏掉…!”萧诧哀叫。剧痛与酸胀从下身传来,阴xue快被韩立玩坏,偏生他却还能从被吮吸的花蒂上获得快感。身体为了掩饰痛苦,不惜将这份欢愉与疼痛挂钩,让萧诧以为就算受尽折磨也能同时得到快乐,向深处沦陷。 韩立指尖勾住宫胞,反复亵玩,软rou快被他揉搓成一摊泥。他恨不得将zigong牵出,好用手掌攥住这不忠的密地。萧诧抖如筛糠,雪白大腿上都浮起一层浪,yin水也甩得到处都是。他两眼发直,后脑发沉,心知自己再不抓住机会,就没有回头路了。他会不会堕落成只会承载欲望的rou壶?他不知道。萧诧尖叫大喊:“韩立!有本事你就直接杀了我!” 来不及了…萧诧又抓住坚金锁链,明明那锁链没有勒紧,他还是觉得憋气,灭顶的快感从后脊窜上,叫他狂乱地扭动,口中吟出一连串听不懂的呓语。他挣动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腰腹的伤又撕裂了,鲜血重新泊泊淌出,红润的皮肤也被衬得惨白。从绝顶后的昏沉中醒来,萧诧喘出一口气,但韩立起身,恨恨地盯着他。 韩立为了那句话而盛怒。萧诧说什么,有本事就杀了他?如果他不杀,他是一个没本事的人,只会无能地暴怒、倾泻自己的渴望?再者,他杀了萧诧,对方岂不是可以逃离他了?萧诧太贪婪了,凭什么赏下他这样的好事! 谁都别想逍遥。 韩立从袖兜里掏出一瓶愈伤药,捏着萧诧的脸颊强灌下去,晾了许久的剑伤很快愈合。紧接着韩立又掏出另一小瓶。萧诧心知这第二次的药肯定是为了折磨他,于是闭紧嘴巴扭头躲闪,但还是被灌进小半。 萧诧齿间充斥竹叶清香,却从舌头尖痛到胃里,片刻后全身火辣辣的烧,皮rou刺痛酥麻。他是蛇毒之躯,受金雷竹克制,韩立居然把金雷竹辟毒剂喂给他。韩立解开锁链,捉着他进屋扔到床上。仅一抓一推,萧诧都像被铁水烫到。他瘫倒在积灰的床铺上,蜕了皮的蛇一样蜷缩起来。 有一瞬他疑心自己会死,但由于受到了此种报应,遂确信韩立是要让他生不如死。 韩立从暗格里掏出两个镂金錾花的小球,正是上次留下的缅铃。他一手拉开萧诧的腿,另一手捏着那两枚缅铃都塞进了后xue,萧诧前面那口xue他还有用处。他解开裤子,下身的物件比拳头不小。他服用九曲灵参后勤加锻体,体魄雄壮不少,资本更盛以往,说起来,都得感谢萧诧。 韩立一贴近,萧诧手脚并用地推拒。韩立纵容萧诧挣扎数番,才将yinjing挺进他的花xue,那处肿胀柔软,色如玫瑰,xuerou因为拳头的凌虐有些外翻,挂着带血丝的yin水。待韩立插入后,萧诧虽咿唔呻吟,却抵触至极。 “不要…我不要…”萧诧哭道。他身上很痛、像火烧,不愿韩立多碰他一下。xue里的粗壮yinjing更是鞭笞他的烙铁,散发出guntang的热意,让他腰肢酸软。更恨是,他四肢百骸竟生出电流般的快感,痛却吃不够。 “你为什么不愿意。”韩立摁住萧诧肩膀,见他蹙眉垂泪,道,“是因为采补不了吗。” “区区内力。你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韩立说着,主动向萧诧传输内力。 而萧诧的经脉被坚金封住,根本化用不了外来的澎湃内力。韩立的内力大浪般冲击他的xue络,萧诧连动都动不了半分,再这样下去,他要变成韩立的… 随着内力涌入,他的胸脯也丰盈起来,终于在他一声痛叫下喷出奶水,洒了韩立满脸。鼻尖充满浓郁奶香,韩立一抹脸上的奶水,大手抓住萧诧的乳rou,在他用力的揉捏下,乳汁不断喷出。 他俯身对萧诧说:“原来你还会产乳,那大概也能怀吧?” 萧诧惊恐地摇头。能不能生怀,他自己也不知道,但绝不能让韩立… 韩立阴恻恻地微笑:“没关系,我们试试、试试就知道了。”说完,他便猛cao萧诧,次次顶入宫胞,将软rou插得上下扯动。 试试?要是试成了怎么办?要是没成岂不又要一直试?萧诧终于崩溃,他受不住了,他要彻底坏了,萧诧直喊不能,哭叫道:“够了!我认你为主…主人!主人…你饶过我…我怀不了…真的怀不了…主人…” “迟了。“韩立说道,“前辈,我现在不想你认主,想你认我作夫君。“ 他口头这样说,却被萧诧一声声“主人”叫得更添兽欲。现在萧诧都亲口承认了,那他对属于自己的奴仆为所欲为有何不妥? 什么认主认夫,萧诧意乱神迷,全顾不得,主人夫君都喊了一通,几句后就再也说不出话,胡乱yin叫,终于一弓腰,前后两xue齐齐潮吹,喷完水又淅沥尿了。 床褥早被糟蹋了不知几回,韩立却羞辱萧诧,道:“这么爱尿床可不行。” 他随手摸出一根细银簪,翻开萧诧的xiaoxue,花蒂下瑟瑟吐水的小孔看起来不像初次。眼下找不出被谁抢先,他只能向萧诧发泄怒火,将细银簪的尖端对准尿孔插了进去,直到全部没入,只剩簪头才住手。 那地方从未被深入开拓,萧诧因痛而崩溃更甚,央求韩立可对方无动于衷。韩立一次都没释放,如饥似渴地扶着阳物,对准湿泞不堪的花xue插入。 抽插一会儿,他又将萧诧翻过去,摆成一个趴跪的姿势。萧诧的后xue里只有两枚缅铃,空闲了些,韩立握拳对着那处比比划划,得出的结论是未尝不可,一使劲便先平塞进四根手指。 萧诧一颤,心知又来,咬唇道:“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细碎月影落在他身,他已如一具残破人偶,但韩立大有把玩的兴致,等着他的下场也仅一种而已。 “我把精铁还你…采补过的内力也都…”萧诧道,“还不解气,你再多刺我几剑…” 韩立叹气,遂在萧诧耳边低语:“你还是不明白。” “无妨,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教你。”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