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一些短篇h文_七日春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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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春梦() (第1/5页)

    【第一日】

    闷油瓶走在前面不远处。我们走在山间的道路,道路并不好走,每一步都沉重无比。我感觉异常的疲惫,每次抬头却都看见闷油瓶没有停止脚步。不得已,只能继续前行。

    我们似乎在爬山。有时候是上坡,有时候需要小心地往下走。我自知走得狼狈,不似他那般自在,干脆也不想引起他的注意。但他还是会停下来等我,确保自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前方是一个陡峭的坡。闷油瓶先我一步走在前面,不紧不慢地往上走。像这样的坡,我心里有数,谨慎一点还是能登上去的。然而今天的行动似乎格外困难,松散的砂石。我近乎手脚并用,勉勉强强往上走了几步。

    闷油瓶忽然不再往前走了。他一步步走下来,直到我的面前。我抬头看他,有点尴尬地让他不必等我,我可以走上去。

    “来。”

    他主动伸手,要带我往上走。我接受了。触碰他手心的瞬间,暖流从指尖流到心里。我浑身暖洋洋的,舒适无比。说来也怪,我们的步子忽然变得尤其轻快,竟然几步就几乎到了坡顶。

    “小哥……”

    但闷油瓶好像听不见我叫他。他紧紧地牵着我的手,坚定得像此生都不会放开。我被快乐填满,浑身轻盈无比。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是梦啊。

    早晨的阳光从窗帘布的缝隙漏进房间。我盯着墙壁上的光斑,浑身疲惫。

    或许是因为在梦里赶了一天的路吧。

    四肢酥软疲惫,而小腹处却温暖躁动。我伸手往衣裤内探去,竟然摸到一手滑腻。我心说奇怪:我也不算年轻人了,怎么还有这般事情?

    如今身体的酥软使我非常留恋这个被窝。更丢人的是,我似乎还意犹未尽,那处仍然硬挺挺地撑着。当我触碰到湿润的顶端,柔滑的黏液又漏出了几滴。

    我闭上眼睛,想着闷油瓶的脸。他手心的触感,有些粗糙,却温暖有力,总能使我无条件地安心。他灵巧地抚摸我,从顶端到根部,最后停留在敏感的冠状沟,细致地自上而下抚弄。

    下腹猛然一紧,我收紧右手,一股乳白色的浓稠液体落在我的手背上。我闭着眼睛,瘫软在床上喘气。此时意识清明,倒是忽然对自渎时想着闷油瓶这事有了些负罪感。

    屋外安静,只能听见鸟雀飞过的叽喳声。胖子大约已经外出与村民玩耍,闷油瓶也有自己的乐子。

    可能上年纪的人睡不着觉吧。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羡慕我还能偶尔睡懒觉。

    一日过得平静,如往常一样。闷油瓶晚间告诉我,他要外出处理张家的一些事。不过,时间很短,一周内可以结束。

    闷油瓶说完就走开了。我忽然想起梦里他的模样,实在是比现实中要温和得多,都会主动来牵我的手。念及此事,颇为失落,竟然愣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弹。

    闷油瓶往前走了几步,不明白我为什么一直待在那儿,回头看了我一眼。

    尴尬对视。不过他没有说话,似乎并没有觉得哪里异样。

    当然,他不要觉得有异样,就是最好的状况。我对他有这般越轨想法,大约是会被他踹进墙里的。与他维持舒适的距离,互相陪伴,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优解。

    只是梦境似乎激发了我对他的贪婪。若是从未见过也就罢了,偏偏梦里的他有恰到好处的温柔。骗得我差点就要信了,总觉得闷油瓶待人温柔时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我尽力把自己的妄想赶出去,用理性说服自己,闷油瓶不可能对我露出多少温柔。

    第二天我送闷油瓶出门。有几个张家人在村外等着,算是个友好会面。我对闷油瓶说,早去早回,注意安全。虽然是废话,反正想说,就说了。闷油瓶点点头,站在原地不走。那些张家人也不敢动,齐刷刷地对我行注目礼。

    闷油瓶说:你也一样。

    这一出给我整笑了,最后他们目送我走后才离开。事后我怎么想都觉得有趣:从家里到村口的距离,也不知道要注意什么安全。闷油瓶是担心我掉进田边的沟里么?

    偶尔有些不听话的想法往外蹦。梦里那个温柔的闷油瓶,好像又不完全是我的幻想。它变得越发真实了。

    我尽可能地理性。只是,闷油瓶总是在不经意间,敲碎我的理性。

    【第二日】

    雾气缭绕的清晨,我走在简陋的山间石板路上。这片竹林是我曾经来过的,多少算是有些回忆。闷油瓶总是走在我的前面。有时候离我远,有时候又离我近。不过,我总能看见他。

    他不是刻意等我。他有自己所去的方向,而我只是跟随他而已。晨雾轻柔,吹拂在身上全是清凉。我们走了很远的路,可是太阳没有升得更高,目之所及,仍然是淡淡的天蓝色。翠绿的和枯黄的竹叶落满石径,狭窄的道路不知通向何方。

    有好几次,我们经过了同一个地方。我知道我们在原地打转,闷油瓶或许也知道。但他没有停止,我也就没有开口。后来,我们遇见了一只猫。

    闷油瓶停住了脚步。

    我们要去哪里?

    我想要问他,却张不开嘴,也发不出声音。闷油瓶却好像懂了我的意思,回头看着我。

    “吴邪。”他走得离我很近,近得使我有压迫感,“你不知道吗?”

    他离我如此之近,我甚至能感受到胸膛被堵住的压抑。这算不上好的感觉。我想要后退,双腿却似乎有千斤重,没有办法挪动。

    被他逼问的时候,我不敢面对他,却被强硬地捏住了下巴。他迫使我抬头,然后不由分说地与我接吻。我顺从得离谱,唇舌与他纠缠在一起,竟然难舍难分。

    我的身体好像瞬间就融化了。僵硬与不安、恐惧与压抑,竟然在这一刻不复存在。暖流灌满我的身体,极致的舒适使我对他充满感激与依恋。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潮湿的触感尤其真实。我闭着眼睛,想要抬手去触碰他的脸。

    可是我没有碰到。我想要抬手,却无法动弹。

    我努力地挣扎,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下一秒,我回到了现实。我的手中紧紧攥着被子的一角,醒来后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梦境与现实的差异。

    鬓角处有些潮湿,原来我是真的流过泪。窗外的天色正蒙蒙亮,与我的梦境居然很接近。

    这天早上莫名地心神不宁。我很早起床,甚至去了一趟梦中的竹林。一切如常,没有迷路,没有闷油瓶,也没有猫。

    晚上在家的时候,胖子说闷油瓶这一趟可能不太容易。我霎时警觉,追问是哪里不容易,危险吗?

    胖子奇怪地看我一眼,说倒也不至于,小张们不至于缺心眼到拉着族长涉险。晚些时候,闷油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大概说了一下他那边的情况。我听完,觉得准备工作算是妥当,确实不必担心。不过,环境比较艰苦,不是什么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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