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总攻]大宋第一yin魔_雁门关后初见无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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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门关后初见无情 (第3/3页)

一声,突兀转移了话题,“把那东西收好,”他抬起下巴点了点你手里的脂膏,“若是不小心掉出来,倒叫人看了笑话。”

    你嘿然一乐,将职膏挖出一块,用手指裹了涂在他后窍,另一只手揉弄他会阴让他放松。无情稍微低头便可看见你手指在他大开的双腿间进出,这场面过于yin乱,他忙不迭闭上眼,却不知这只会让浑身感官更加清晰,他甚至能完全感受到你的手指如何在他肠内勾弄,如何寻到他阳心轻按,手指进出间渍渍水声清晰可闻,无情耳根颜色愈发鲜艳却耻于睁眼去看,直到你阳物完全进入他体内,方松了一口气。

    你将无情按在轮椅上yin玩了一会儿,又揽住他的腰身将他抱上床,这次无情没再挣扎,任由你将他抱上了床,覆在他身上。

    “头发......”他满面绯色,气息不稳,仍挣扎着说道。

    “我压到你头发了吗?”你摸摸他的额角,“你不舒服了?”

    “没...没有....是你刚绾好的头发......”

    你不禁失笑:“我还当是什么,原来就是为着这个。以后你我待在一处,我日日为你绾发,你允不允?”

    无情闭上眼,轻轻点了点头。

    你握住他的腕子,摸上他头上那只玉簪,轻轻抽出,如瀑青丝便倾墨浓云般铺了一床。

    “月牙儿...好月牙儿......”你伏在他耳边呢喃,“我好喜欢你...我真喜欢你......”

    无情皮肤白皙,一身如玉的好皮rou,正好给你磨牙。你顺着他下唇一路吻啄,直至颈窝,胸脯,小腹,腿根......最后将他整个人翻过去舔咬后背,在他脊骨附近留下点点红痕,恰似梅苞初绽。

    你拥着他肩背舔他耳根后那一小块皮肤,无情身上还充满刚沐浴罢的皂角清香,这味道淡淡的,与追命师兄身上那股带着yin靡之气的浓烈酒香大不一样,却同样让你心旌摇曳。你就着这股淡雅馨香顶进无情谷道,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由于常年无法行走的原因,无情身体比起一般习武之人更为柔软,让你仿佛枕在一团软绵春絮中。你顶弄了一会儿,却发现无情反应异样,不时身体轻颤,你伸手去探他小腹,竟是一片濡湿,他已去了几次。他身体不好,向来去得又快又急,射出的精水也十分稀薄,你心下了然,也不多言。

    无情下身无力,平时床笫之私都是任你施为,动作体法之类也是你将他摆成什么样他便什么样你,从不反抗。你握住他的腰将他翻转过来,见他一向苍白脸上脸上泛着薄红,添了好一分颜色,你托住他的腰将他撑起来,无情的腰身便成了一个优美的拱形,两腿被你抗在臂弯,尖尖的下颌抵在你的肩膀上。

    你信手向外一抓,内力吐纳间一截红绳被你抓在手里,你用这红绳绑住他茎身,无情蹙着眉横你一眼:“莫闹。”

    “我可没闹,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你振振有词,“射多了血气空虚,折损了身体可怎么好?”

    红绳阻断了无情前头的快意,后窍快感堆积,却没办法通过阳具发泄出来,无情难受得想扭动,腰以下部位却无法施力,无论如何挣扎也逃不出你对他的yin玩,只把阳心更深地送至你性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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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似是难以忍受这快感侵袭,一口咬在你肩头,有点疼,你小小“嘶”了一声,无情便松了口,舌尖有一搭无一搭地在咬痕上舔弄,你感到有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肩膀上一点一点氤氲开来。

    “月牙儿,放松,”你拍了拍他浑圆的臀,“你怎么还学会咬人了?”

    无情不吭声,却又重新叼住你肩头一点点施力,你抬起他的脸一看,他眼睛都憋红了。

    你捏住他下巴,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解开吧,我不欺负你了。”

    无情被快意逼迫,在你的顶弄下抖抖索索去解那红绳,这绳结被你系得精巧,他一时竟解不开,只得颤巍巍加上另一只手,倒像是在你面前自渎一般。

    他只觉快意越积越多,堆在腰间,下半身明明早已失感,却感觉犹如泡在温水之中,浑身上下懒洋洋的,无处不舒张,却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你凑上去,细细将吻覆在他眼角眉梢上。

    无情偏过头,双目紧闭,眉头微蹙,满面酡红,他一向隐忍,极情恣欲之时也留有三分神智,总不肯叫你看见失神难堪的一面,情至浓时一声不吭,难以忍受时便咬住下唇抵抗。你二人第一次交欢之时,无情便不慎咬破了下唇,事后你捏着他下巴轻轻舔弄他唇上的细小伤口,暗暗发誓以后再行此道时需时时提心,绝不教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眼下你见他难受,便停下动作,只轻缓摩擦他光洁后背,助他缓过这一波又一波情潮。

    无情闭上眼缓了会儿,急急喘了几口气:“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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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牙儿,你还能继续吗?”

    他微笑:“无碍。”

    你也想继续,可你知道他已xiele多次,再不加节制恐会伤身。神侯府众人都知道他体弱又性子冷傲,遇到公事虽恭恭敬敬称一声大捕头,但私下生活都是多有照顾。众人尚细心如斯,何况你二人这种关系。

    眼下无情早已尽兴,可你还硬挺着,你虽不忍再折腾他,但总有些别的地方能用上。

    你将无情扶到床边坐着,半蹲在他面前,执起他一双脚放在你胯下。无情想缩回双脚,可早已无用的一双腿如摆设一般,他足上筋脉已断,双足细软,如今一双脚被你拢在一起,也不过将将能盖住你挺起的阳具。

    你握着他双脚,用他脚心软rou磨蹭你的伞头,又将他双脚并住拢起,阳具插进他脚侧空隙,柱身在他脚侧研磨,直将他一双脚弄得湿滑粘腻。

    你百般把玩无情双脚,他下身虽无感,看着这一幕心里也发热,胯下物事又颤巍巍起了头。

    待你在他脚上泄过一次,便又揉搓那玉柱,直到它又吐出一波精水方止。

    事已毕,你用布巾沾上热水替他擦拭身体,二人并排躺在榻上,你絮絮说起这一月来你去雁门关的见闻。

    无情用手抚上你的脸颊,烛火闪烁,他的脸隐隐约约看不真切,你却能轻易分辨出,他点星一样的眸子里,盛满了盈盈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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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风声乍起,平湖起漪,树影摇曳,遮住了这一室私语切切,春光旎旎。

    第二日清早,追命来找无情,却被金剑拦在门外。

    “公子还未起身。”

    “咦?都这个点了,大师兄还没起吗?”追命奇道,“大师兄何时这般惫懒?你二人也不知进去看看,是否你们公子身体不适?”

    “不...不是...只是......”金剑吞吞吐吐,不知该说什么好。

    追命确实是有些担心了,拧着眉便要直接进去,突然被不知从哪窜出的银剑拦住了路。

    “三爷留步!”银剑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还是坚持把话说完,“不是我们公子不起,是、是少侠也在里头!”

    “啊,原来如此。”追命嘿然一乐,“那我便不打扰了,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世叔在安排年末当值的人选,想听听大师兄的意见,等他二人起身,记得去见世叔一趟。”

    见金剑应下,追命乐呵呵地灌了一口酒葫芦里的酒:环顾四周,虽已隆冬,府中仍有寒梅怒放;纵观天色,想必不日便有大雪,瑞雪兆丰年,来年必是好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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