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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你张修)(TR但纯爱,各种体位,产R) (第5/5页)
太对劲,以为是你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动作的幅度又剧烈了几分,按着你的后颈不住叫你文郎。 你的思绪又被拉回来,抬头看便是他满脸春情薄汗,双眼里充斥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花瓣一样精巧柔和的唇也止不住地微张着,从中呼出馥郁暧昧的小股气流。 并且你又看见了他额上的那只眼睛,你总觉得那只眼睛反映的才是张修真正的心理活动,因此你头一次看到那只眼睛露出有些焦躁的目光,只觉得新奇非常。 所以你又把那些胡思乱想按在了脑后,冲撞猛干进张修不知廉耻的rouxue中去,填满他整个难耐地绞动不停的花xue甬道。 他额上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微微翻白,好像爽极了一样,你为此感到心满意足,更加专注地cao干他。 1 你们的媾和总是如此,带着世间最缠绵的情人才有的缱绻,好像投入了爱欲的汪洋,此时的张天师是独属你一人的,满心满眼都倚靠着你,浑身的刺激都只从交合处来。 他明显已经有些失神涣散,紧实肌肤变得绵软似泥,像已经维持不住形态一般即将融化,随着鞭挞冲撞,抖颤得愈发剧烈,好像化成了一汪潭水在你怀中摇摇晃晃。 他的头发也像变成了活物,滚滚涌上来缠住你的脖颈,将你紧紧勾勒住,你有些呼吸不畅却没有放缓身下的动作。因为你知道张修一旦失去控制的时候就是他情绪最激烈的时候,你乐于看到他为你也癫狂几分。 他的yinchun已经大张得外翻,像一朵湿淋淋的艳色rou花正尽情开绽,边缘已经被来回进出的roubangcao磨得通红泛肿,愈发显出嫣红的柔媚色泽。 xue道中媚rou叫阳具不断抚平、抻展,你很轻易便找到了熟悉的敏感点并在上面反复碾磨过,他的yin声浪叫也变成了一种不似人声的怪音。 你却不觉兴致又减,反而更欣喜地捅入深处,要他再肆虐迷乱一些。 在张修心中也隐约有一丝微妙,他不知道引诱过多少人深入他身体中,而当他和你交媾时,却时常有一种莫名的失控感。总是主动地讨好一般,不但给予你进入他的恩泽,低头看到你充满期冀的晶亮双眼,还总记得要俯下身来亲亲你,以让你对他更妥帖些。 不过在他心里这都不过是他料理人的手段,他心想,你们都是一样的,最终都是要与他融为一体的,他只是要哄得你更心甘情愿些。 于是放任你更加热烈地渴求他的身躯,钳制住他的腰身,性器在抽插耸动中越捅越深,直到深处溢满了一大泡动情湿黏的潮热水液。 你不知道为什么,回忆起了方才的噩梦,此时你心里的惧怕已经完全消散了,只是莫名联想,如果你投进那血河,那温热的血液包裹你,是否就像现在张修接纳你一般紧密无间。 1 你就这样和张修一并在爱欲的波澜中飘荡摇晃,昏沉地沉浸其中。 靠近xue眼处的软rou间或被进入太狠的蓬勃roubang顺带着捅cao进屄口浅处,再抽带而出,因此更为靡红软烂。 你气喘吁吁地不知道顶cao了多久,你看见张修的五官都将要融成漩涡了,你几乎找不到可以亲吻的口唇在哪里,似乎他整个人已经被过于激烈的极致快感搅烂搅碎了。 你只好最后随着律动重重地顶撞几下,抵着深处一股股射出浓稠的白精,张修不自觉地按上了自己的小腹,身躯不住痉挛抽颤,感受着rou壁被阳精击打的滋味。 你累的不行,本来半夜做了噩梦就心力交瘁,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忍不住向前倾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张修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他高潮的时候身体总会出现一些怪事,有时候是从关节处爆出眼珠,有时是头发变作触手断在身边,今天大约是已经吃饱了的缘故,他胃里的血rou不住向上反刍,在他不甚成型的身体里涌动不止。 你已经习惯了这些事,因此也好像完全没看见一般等着他从不正常的状态里恢复过来。果然,不多时他就缓过了神来,发出几声吞咽的声音,身躯也渐渐恢复成了周整的人类模样,只是还微微喘息着,你脑袋下的胸膛仍然在起伏。 “张天师,我想每次睁开眼都看见你。”你突然说,莫名有些鼻酸,你觉得你大概真的离不开张修了,不然怎么会做个噩梦好像天塌了一样只想求他的安慰。 他的神情已经回到了那副安稳柔和的模样,听到你的话浅笑了一声,说怎么会离开你,我们迟早要合为一体的。 你听到他的话语便觉得安心了,趴在他胸膛上絮絮叨叨说些牙酸的情话。他又安抚了你一阵,才从你身上抬起腰来,将已经半软的性器从体内抽出。 1 那不再被物体阻挡的rouxue入口唰然滑泄下一大泡浓浑暖热的性液混合物,除了莹亮透明的yin水,还有一股股粘稠浓白的精浆,带着浓厚的腥膻气味。 你不由得红了脸,心想自己有射进去那么多吗。 张修却好像浑不在意,任凭那精水yin液从腿根滑下,还知道给自己重新套上衣衫。 他像个家长一般将你的衣装也整理好,而后扶着你的肩膀让你重新躺上了床。 这回你不敢再松开张修了,和他说一定要他睡着了自己才肯睡,不然他趁你睡着了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怎么办。 张修拿你没有办法,被你紧紧抱着说知道了,然后闭上了眼。你长久地注视着他姣好的面庞,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睡着,可是你还是为这样的睡颜而内心大撼。 你心想,你的天师才是值得你唯一信仰的。 一边想着,一边伸出手去,反复描摹着他的五官和轮廓,指尖最终落到他额头上,那里此时已经是平滑一片,不见了眼眶的痕迹。 那个梦又出现在了你心中,你隐隐约约有了些猜想,你猜想这第三只眼是否就是张修口中时常倾吐与你的“熟透了”?所以才值得他听到时格外的兴奋与激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长出来应当也好,至少哄得他开心,你这样想着。渐渐地你觉得他应当是睡熟了,不会再离开你身边了,终于忍受不住汹涌的困意,趴在张修的身上睡去了,只是这回要安稳得多。 1 几乎是你一陷入睡眠的同时,张修就睁开了眼,他将你的手从他脸侧拿下来,想要将你从他身躯上推下去,然而你抱得太紧,他试了几次终于还是放弃了。 张修有些头疼,他扶额望着天花板许久,那里当然不是天花板,实际上只是一块他腹中幻境的rou壁之一,本相甚至还滴着血水。 不过正因如此他才烦闷,如果在他料理的食材里面麻烦程度排个三六九等,你一定名列前茅。 其他无助难捱的人类,没有信仰也没有指望,是他最容易诱骗的那种,他们的欲望要么十分浅薄,要么十分轻易,张修几乎手到拈来。 只有你,他想,你的欲望太难应对,几乎要费劲他浑身气力。他仍然觉得自己只想快些吞噬掉你,并为此有些焦躁不安。 他恼恨地想,如今为了你这一口,看来连在自己的幻境之中也不能找别的蝼蚁觅食了,否则被你发现,还不知道要如何前功尽弃才是。 不过他又振奋起来,正因过程的艰难,他对你的那被三眼神精挑细选过的美味更多了几分期待。他愿意为此再蛰伏,直到你虔诚地将自己献给神明。 这时你在梦中忽然又嗫嚅几下,张修注意到,以为是你又不安稳了。连忙又来拍着你的脊背,哼着他那诡谲的小调,直到你重新露出安宁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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