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夹尾而逃的壮狗_埋s巨N洗面,回村装B给丈夫撑腰/我爱你,我当然爱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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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s巨N洗面,回村装B给丈夫撑腰/我爱你,我当然爱你。 (第2/3页)

   程佚皮糙rou厚的,抱着老婆就睡。池玉睡得特别安分,有种往生的安详。

    睡到大下午,闹钟吵醒两人。池玉烦躁地关掉手机闹铃,一把钻进壮男人暖呼呼的怀里。

    程佚抱着他,在手机上戳来戳去。池玉问:“干嘛呢。”

    “点餐。”说着还把买的东西报出来,问池玉有没有别的想吃,池玉蹙眉:“不提供餐饮的?”

    “老婆,我们现在在十八线小县城,不是H市。”程佚慢吞吞说着,在老婆头顶亲了一口,“再睡会儿吧,派送得好一会儿。”

    池玉疲惫深吐一口气,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复杂。五官埋在壮男人饱满大乳上蹭弄啃咬,被奶子医生妙手回春。

    掀开被子,池玉跳起来,斗志满满:“到我装逼的时候了!”

    程佚放下手机,在旁边鼓掌:“好好好好好。”

    在丈夫卖力的配乐下,池玉一撩头发,穿上一次性拖鞋,刚走进卫生间,瞬间被简陋的环境打击到。

    “下次还是不要抢这种廉价的打折房了。真怕消毒没消干净,染上艾滋梅毒。”

    程佚环视四周,明明就条件不错,确实比不上池玉自家开的五星级酒店,但放在当地已经是数一数二了。

    进行了一番不太痛快的洗漱,池玉拿出发胶对着镜子梳大背头。程佚替他把西装大衣抖了一遍,光是用手摸,就能感觉到这些衣服质感不如别墅柜子里的。

    “老婆,你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其他男人的。”

    程佚回想起和池玉在地下车库相遇那天,除开池玉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外,身上还有不符合的淡淡烟味儿,程佚不抽烟对尼古丁特别敏感,所以压根没认出老婆。

    “噢,朋友的。”池玉不在意地应。

    程佚听完立刻把脸拉下来,牙槽醋怒咬着。把整理好的西装生气扔在一边。

    朋友,又是朋友,狐朋狗友真多。

    看来这个朋友品味也不怎么样,选的材质和款式甚至比不上池玉闲置在家里的。怒意上头,等池玉靠过来,程佚一个熊抱黏在他身上。

    “干啥,去洗漱。”池玉嫌弃推壮狗脑袋,“没刷牙别亲老子。”

    壮狗委屈扭着大屁股离开,留给乱糟糟的残局供主人收拾。池玉眉头一蹙,拿起卷成腌酸菜的西装:“我靠你对它做了什么啊。衣服惹你了?”

    “我说你好歹改改拿我衣服当替身的毛病。”

    池玉骂骂咧咧,把西装穿好,好在有羊毛大衣在外罩着,西装上几条褶皱被遮得严严实实。

    程佚气呼呼地刷牙,听到皮鞋踩在地上的脚步声。镜子一角钻进西装革履的老婆,和那些挺着大都把西服穿成销售服的小型企业家不同,池玉一看就是实打实的万恶资本家。

    他不需要做什么,往那儿一站,浸在骨子里的矜贵傲慢,便会引来软骨头谄媚恭维。

    池玉盛装打扮,手上还戴着块镶钻嵌金的机械大盘表,手指除了结婚戒指,还多出一颗碧绿扳指。

    程佚懵懂看着他,他老婆就差衔着雪茄,趾高气昂坐在昏暗夜店老板椅上,扮演心狠手辣但低调的黑帮大佬了。

    “老婆……回村的话,会不会太显眼了一点。多少有点格格不入。”

    池玉啧舌,慢条斯理将一枚精致领夹带夹在领带上,丰神俊朗凝望壮男人:“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可是你哪来的这些……”程佚纳闷,也没收到大额扣款信息。

    “笨啊,假货啊。”池玉嘿嘿一笑,敲着拇指上绿油油的大扳指,“精致啤酒瓶底祖母绿碧玉。”又抖抖手腕上的表,“低奢帝王地摊高仿劳力士。”

    程佚看着从头假到尾的老婆,眼神恍惚,他刚才是为什么觉得老婆很资本家,很压榨民脂民膏来着。

    池玉倒是想搞套真的,但朋友表示囊中羞涩,专门去古玩市场给他精心淘的,店老板拍着胸脯说做假货这么多年,从没有失手过。

    池玉给自己安排了新身份,不顾丈夫阻拦好奇回丈夫老家拜访公婆,顺便善心大发要投资村建设的良心民族企业家。

    很满意。

    程佚抽眼,有句话不敢说,老婆那张脸一看就不是什么有良心的好东西……

    池玉让程佚按兵不动,他要先去会会。车他已经租好了,不太奢侈,也不会廉价,一辆两百万价位的保时捷。

    这两保时捷租赁费用是目前开销最大的。池玉动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砍价砍了一部分,租几天找理由还回去,一万块钱就那么花出去了。

    程佚担心,哪怕老婆只是离开他半天。池玉坐上保时捷,拍拍他肩:“没事,哥学过几招擒拿手,我什么战斗力你不知道吗?”

    “乖,等哥好消息。”

    程佚拗不过老婆,看着奢华的保时捷在灰扑扑坑洼洼的县城马路上驰骋而去,潇洒至极。

    池玉开着保时捷,吸引了一路视线。这种视线行驶到逼仄的乡村马路后更是火热。和程佚描述的故乡不同,这里已经不再是泥土石头铺路,早就覆盖好国家基建标配。

    十一月农闲,太阳出来村民们在乡政府旁侧茶馆喝茶打牌,池玉开着那辆车轰隆隆过,打牌声都安静下来。

    村民们纷纷探头望,议论纷纷。

    锃亮的晶黑车漆仿佛有什么璀璨魔力,让人不敢触碰。车门拉开,无数双眼睛盯着一只锃亮的尖头皮鞋踩在尘土飞扬的马路上。

    看起来是个年轻老板,墨镜遮住眼睛,人们看不清他表情,却已经从他气质做派和穿着打扮里替他划分好人上人的等级。

    人上人丝毫不在意旁人眼光,仿佛他的格格不入该尴尬的是其他人,绝不是自己。他不会纡尊降贵融入底层,趾高气昂的样子令人羡慕、不适。

    池玉推开乡政府玻璃门,擦得一尘不染,连广场坝子都扫得比任何一家门口干净。几个窝在椅子上懒散谈笑风生嗑瓜子的村干部停下欢笑,纷纷往来人身上往。

    唯一还在说话的人,背对着池玉弓腰站着。

    衣服洗的发白,颜色陈旧,一双粗糙如树皮的手激动比划着,听得对面村干部圆润带油的脸微微起皱。

    “凭什么啊,我家种的粮比贾二家宽多了,贾二拿二十多斤化肥,我只领两斤!”

    “谁让你自己不早点来,我们干部也不能说天天24小时守着领化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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