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夹尾而逃的壮狗_窝囊在双腿间的狗几把吓?了。(澄清挑衅视频求饶,私奔准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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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囊在双腿间的狗几把吓?了。(澄清挑衅视频求饶,私奔准备) (第2/2页)

住程佚的眼泪,泪液瞬间变成薄薄一片。他看着程佚哭,无助地咬着下唇,而自己,眼神迷惘。

    他好像不再需要药物就能控制住脑中汹涌澎湃的风暴,那些戾气顺着程佚的泪水,替他流淌。

    池玉不喜欢哭,他热衷暴力。但如果他有的选,他不会乐意情绪上头,控制不住地打人。

    “我想抱老婆。”

    壮狗吹着鼻涕泡,希冀看着他。

    池玉好气又好笑:“你是想安慰我还是趁机套近乎?”他抱住程佚,习惯地揽着壮男人宽阔的肩背,程佚却反抗他,把他搂在怀里。

    温暖,宽阔,有力……结实的臂弯上池玉感觉自己变成婴儿,脆弱无比。他不熟练地靠着程佚胸膛,听到他胆小啜泣时,炽热的呼吸声。

    “我要保护老婆。”他听到他的狗又在那里哼哼唧唧的立下豪言壮志。

    得了吧,用泪水把坏人感化吗?池玉没有把败兴的打压说出来,哪怕都已经习惯滑到嘴边,又给吞进肚子。

    他闭上眼。

    聆听程佚鲜活、强有力的心跳。

    *****

    池玉思来想去,打算带着壮男人逃走。

    他查过手里资产,被家里第一时间cao作冻结。家里也不可能回去,大概率被守株待兔。

    他手里还有从尹邵那里借的几万块,省着点花够一段时间。加上程佚的工资卡他从没有要求上交,平时逢年过节给程佚打款,加起来少说小几十万。

    池玉说完逃跑计划,程佚当然双手双脚赞成,毕竟这是妻子坚定选择他的表现。

    不过池玉让他把工资卡拿出来,程佚犯难。

    “我们逃到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当做旅游。”池玉兴致勃勃。

    程佚咬唇,不知道怎么告诉妻子他的工资卡里也只剩下小几万,根本不够他们跑太远,待很久。

    池玉问他:“想去哪儿?西藏,或者海南?之前不是说好去国外度蜜月吗,结果忙起来也耽搁了,这次正好去。”

    望着妻子闪亮亮的眼睛,程佚更加愧疚,他把工资卡拿出来,表情凝重。

    “什么表情,不想去啊?”

    池玉见他心事重重,顿时感觉被冷水泼下,以为程佚给他耍心思:“我以后还你不就好了,至于吗。”

    “不是……不是的老婆。”程佚见老婆误会,赶紧摇头,不得不把实情托盘而出,“嗯呜,工资,给老家了。”

    “啊?”池玉脑子嗡嗡作响,刷的坐直身子,眼里喷着火,“你有病啊,不是让你和那群傻逼断了吗?!”

    程佚这几年都没回老家,逢年过节也没个电话打过来问候。池玉老早就发现程佚他爸妈就单纯把他当做血包,一家子都趴在壮男人脊梁骨让他负重前行,恨不得把他每一滴血吸干净。

    为此两人没少吵架,直到他家里知晓大儿子在外头谈了个男人,觉得丢脸至极,骂的那叫一个难听,让程佚别回来了,他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在遇到池玉之前,程佚读书全靠自己打工凑学费,生活费。加上补贴,参加体育比赛拿奖奖金……大学学费是贷款的,磕磕巴巴把高等教育上了。

    工作之后,衣食住行全靠池玉包揽。工资池玉不稀罕,让他留着花,偏偏程佚是个节俭的,存了一笔不错的私房钱。

    现在池玉要这笔钱救济,程佚告诉他都没了。

    池玉感觉到熟悉的血压冲击,两眼一黑,咬牙切齿问:“这次又是什么理由?家里要修马路还是钻井还是房子要换新装潢?”

    程佚吸鼻子,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被骗了:“我妈打电话说她要做手术,差二十万,说我不尽孝……我就,我就转了三十万过去。”

    池玉要昏过去了。

    “结果她骗我,她没病,家宝娶媳妇要买新房子。嗯呜。”程佚擦着眼泪,他也不明白,很难受,都是爸爸mama的孩子,为什么从小到大他什么都得让着弟弟,给家宝,他怎么努力留给他的永远是不耐烦和鄙夷,甚至有欺骗。

    “cao。他妈的。”池玉肺要爆炸了。

    “婚礼也没请你啊!”

    程佚低头,声音奄奄一息,鼻音浓厚:“因为……嫌我丢脸。我是同性恋。”

    池玉刷的白脸,眼神直直看着壮男人。这一瞬间,他好像感觉到程佚藏在内心的悲痛,以看不见的方式,流向他。

    他感受到了。

    “别哭了,为这群吸血鬼不值得。”池玉抱住他,亲吻男人悲伤的脸。他懂,被亲人背叛的感觉。

    “我是不是真的太差劲了。大家都不喜欢我。”程佚泪眼朦胧,真的伤心时反到哭的隐忍,不露出动静,他喃喃,“小玉,只有你。”

    “只有你会回应我,我对你好,你也对我好。所以,不要不管我,我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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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被骗走,已经换成房子,池玉开不了口怪罪程佚。

    他的狗够可怜了,偎在他怀里活像被生活反复踹进臭水沟扑腾,最后失去希望。

    这只脓疮不断侵蚀着程佚,他已经奔三,灵魂却停留在三岁时光,脆弱的男童独自应对着来自最亲的人的贬低,压榨,指责。而他没有一双坚实手臂,强大身体,只能蒲苇般任由唾液淹没。

    池玉咽不下这口气。

    “行,反正都要躲。那就直接去你家吧。”

    他攥着拳头,摩拳擦掌:“他奶奶的,老子倒要看看谁欺负我的男人。老子一拳干死。”

    程佚眼神亮晶晶看着他,不过还是婉拒池玉好意,钱被骗一次也就算了,为了钱真的把亲人打伤,不好。

    “老婆,那里交通不方便,还落后偏僻,你住不惯的。”程佚很久没回家,对老家的记忆停留在几年前,泥泞泥土马路,来往驮货的马和驴屁股一撅就拉屎喷尿。

    池玉娇生惯养,爱干净,还挑嘴。去那里住一天都得疯掉。

    “我决定的事,你别插嘴。”池玉掐腰,脸色败坏,“这群混蛋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没准私下把我说的多么不堪,我能坐视不理?想想都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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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佚叹气,“好吧。不过我们得准备一下,家里恐怕没有我们住的地方。”

    有池玉撑腰,他心里对原生家庭的恐惧也跟着消散不少。

    “啧,你给他们花了那么多钱,住主卧是天经地义的事。到时候我们买套新的四件套,妈的,谁说不我就扇谁。”

    “那……那是家宝住的。”程佚弱弱解释。

    “家宝,癞疙宝也不行。”池玉把他摁回被窝,把被子拉上,紧紧闭眼,“你想看我吃苦?”

    程佚也跟着躺好,闭眼,嘴里回应:“不想。”

    “那不就得了。放心,我不会动手打人的。”池玉摸摸壮狗宽厚的手,发现他抖个不停,十指绞握,程佚安心不少。

    “嗯。”

    既然老婆说不打人,那就放心了。程佚如是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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