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 (第4/8页)

   「然後——在其中一方的盛势是到了某个点後，衰弱的那一方是就会在那时出现巨大的反弹。将原本过於倾向任何一边的天枰，是恢复到平衡的状态。再接着是又慢慢的倾向一边的周而复始着这样的循环。」

    「如果世界是真像您所讲的那样，是有着这样的机制在维持着平衡的话……那现在这个时代的天枰，它又是倾向那一边呢？」

    「这个答案……你不是早就心里有数了嘛，「土御门」的下任当家，土御门音刹。」

    「荒唐……您讲的这些话是实在太过荒谬了。纵使您是高高在上的天仙，是又怎麽可以说出像这种毫无人X的话来，因为……假设您所说的话都是属实的话……那不就……」

    在天仙的咬字发音是慢慢的落下，音刹是无法忍受的提出她的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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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应该不能说是反驳——这应该说是，不愿承认「这就是现实」才会有的挣扎。

    「更何况，若是一切都照您所说的话，当天枰是有一天无法恢复原状或是毁坏的时候，世界是又会采取怎样的做为呢？！」

    到时候——世界的意志，是将会采取必要的行动。

    「……这种事，是怎麽可以被允许……你们的这种做法，是不该采取的恶行！」

    「那只是就「人类」的思想的出发点而论——从「世界」的角度来看的话，就不是这麽一回事。」

    「……果然，你们的这种做法是不正确。我是不会容许您们这麽乱来的。」

    「哈哈哈，甚好。虽然世界的意志不是你们这些血r0U之躯的凡人所能轻易反抗的力量，但我是敢向你保证，只要这世上是要有像你这样的人类在，天枰的平衡就绝不会失去作用。」

    「你是跟我说这种话，是也……」

    「而且，我讲的这些也算是你想要寻求的答案之一。毕竟，你不就是为了想要知道真相，是才会特地前来拜访我的嘛！」

    真相，往往是都不如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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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往往都是残酷却又平等的对待所有的一切。

    「所以……真相果然就是这麽回事，是嘛……」

    那怕，音刹是已经知道了真相是不如想像中的美好，可她是仍旧没有放弃的想要从中寻求着答案。

    「与其说是这麽回事，倒不如说世界的机制是一直都维持着这样的运作模式。只是你们人类是自说自话的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到这上面，然後是又不愿承认自己所不乐见的部分罢了。」

    但天仙那平淡且不带一丝情感的阐述着事实的语气，是就像极寒的冷风般朝着音刹的身T吹来，让她的身心是都感受到冷风刺感的痛楚。

    「既然如此，那是请您回答我，您是又怎麽思考这个问题的？在成为天仙之前的您，不也算是我们的同类和同胞嘛！」

    「你这话可就说错了，音刹。此时此刻在你面前的我，虽是你们口中的「天仙」没有错。但更为正确的来讲，我是被称为「天仙」，也就是与「世界」的意志融合为一T的无数意识之一。」

    在你面前的我是既为「一」，也为「全」——我是不会为任何人所动，是个只会遵从着「世界」的意志而行动的存在。

    「原来如此，原来您真是如同我所猜想的一样。其实我们「土御门」的先祖跟您的契约，根本就是一张无效的废纸，是吧！？」

    「呵，你果然是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音刹。要不，你是也就不会这麽急着来找我确认，自己所探查出来的这个真相的真伪？」

    再次对音刹露出不符合天仙之名的邪笑的他，或许他的这种笑脸是在拥有无数意识之中，最为真实的他才会露出的真貌。

    「话说回来，你大概是什麽时候，察觉到我跟「土御门」的契约，其实是没有效力的发挥不了它的效用？」

    「要说是什麽时候注意到的话，果然就还是半年前的那个时候……我在那件事以後，是就一直在思考着在当时感觉到的违和感。」

    音刹这时口中所说的「那件事」，就是暗指她在被x1血鬼，安德杰?鲁三世给利用，以至於是激怒了酒颠童子的发生了战斗，但天仙是来帮她收拾善後的经过。

    「果然就是那个时候啊！要说失误的话，那确实算是一个严重的失误……」

    嘴上是这麽说的天仙，可他给人的感觉却是没有像话说的那样，是真心的对此展现出感到後悔或是懊悔的想法。

    他就只是，模仿着常人在这种场合应该会有的反应——是用这种做法来掩饰自己的不在意。

    「……虽然我当时是陷入睡眠的状态，所以是没有见到在我睡着之後的完整经过。但就算是睡着的我，是也不可能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的事物的变化和动静……」

    不过，音刹现在是也不想针对这点来对天仙多作批评。

    她是尽量让自己是不受到天仙的言行影响，继续的说出她想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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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您应该是不知道吧，天仙。当您是从自己T内释放出能量的刹那，光是释放出来的能量余波，是都强烈到让我是有着被强力的电流通过全身的错觉。」

    「哈哈哈，这你也不能怪我啊，音刹。我当时可是有好好的控制出力，是尽量的压低了可能会对你造成的影响。」

    「……但结果证明，您的用心根本就是白费了。」

    「你要这麽说的话，我是也无话可说。因为我的战斗经验，其实是没有像你们所想像的那麽丰富。」

    「……」

    「本来的话，那就不是该我出场的时候。要不是因为，我早与你们「土御门」的先祖是有着口头上的承诺，是答应他会「协助」你们的家族度过三次的难关。」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的「命运」是早该那时就葬送於酒颠童子之手下——如何说道的天仙，先是用手指b出了三根手指。

    接着是当他说完这些话的同时，三根手指中的其中一根是收了回去，象徵着天仙对「土御门」提供的协助是已用了一次且还剩下两次。

    而说到少掉的那一次是用在那了，音刹和天仙是都心知肚明。

    「天仙……我是想知道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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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想知道什麽事？是就尽管问吧。」

    「既然您是自己都提到了「命运」一词，那您是就这麽简单的扭转了本该注定发生的「命运」，难道是不会对这个世间造成任何影响或留下祸端吗？」

    「呵呵呵，音刹啊，你是也未免把「命运」一词想得太过狭隘了吧！「命运」的这种概念，岂是会因为你稍微移动一块小石子的关系，就会形成不同的结果和未来！？」

    「所以说，我当时若是被酒颠童子给杀害了，对未来的走向是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您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的，音刹你的Si亡仍是对这个世间带有一定的影响力。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