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他cao碎了心_野X难驯 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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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X难驯 4 (第1/1页)

    白家夫妻打定主意让两兄弟培养感情,不时让白苍烛带着沈以安出去小区里转转,熟悉家周边。

    郊区环境优美,小区的边缘有一个巨大的湖,环着湖的是浅浅的草坪和稀疏几棵大树,夏日的夜晚适合纳凉。不过有个缺点,蚊虫很多。

    沈以安似乎偏爱这里,有意无意引导着白苍烛往湖这边来,临走前还特意支了声,说他们就在湖周围转转。

    湖上定期有保安和救援人员巡逻,如果不是寻事,一般情况下不会落水,富人都很惜命。

    华国夏天全国都热,即使是在北方的帝都也无法避免,闷热的环境,躁动的心。

    沈以安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气色好了不少,不再是那种蜡黄的脸,枯糙的发。

    两人一路无言,走到湖边。湖浪打上岸,刚好没到脚边,白苍烛停下脚步。沈以安继续往前走,湖水打湿他的裤脚,逐渐漫上膝盖,他都没有停。

    傍晚是换班的时候,不知今日是不是巧合,湖面上没有救援船,周围也没有什么人。

    沈以安不回头,一直往前走,像迈入深渊,白苍烛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这个小疯子想要干什么。

    直到水即将漫过脖子,白苍烛将眼镜摘下扔在一边,朝那个黑点跑去。

    水一下就漫过了头,沈以安感受到了窒息,就像那个男人把他按在水池里的感受,他不停地扑腾换不来一丝怜惜。

    现在就算不挣扎也会有人把他从冰冷中捞起,炽热的手臂箍在腰间,一把提起。

    两人都不停地咳嗽,白苍烛头发被打湿,贴在额头上,沾水的白衬衫将青年劲瘦有致的身材完全展现。青年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沈以安趴在青年身上咳嗽,还有心情欣赏一下他肌理分明的后背。

    白家夫妻突然想来看看两兄弟相处得怎么样了,结果到了湖边没看见人,正纳闷着人去哪儿了,不远处的湖面上出现的熟悉的背影。

    白母捂嘴,显然是被吓到了,脸色煞白,像是快晕过去。

    白苍烛有一股气憋在心里,游的快,把沈以安带离水面后就放开了,少年狼狈地就像落水小狗,亦步亦趋走在青年背后。

    白母想要踏进水里,被白苍烛拦住了,“这里危险,您还是离远一点。”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在水里。”白母抓着两人的胳膊,焦急询问。

    白苍烛近视不严重,但是银框眼镜落在草地里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眯着眼睛看了一阵,没有发现,索性就放弃了。

    两人显然都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白母问不出什么,又担心他们着凉,只能让他们先回家。

    白苍烛冲了个热水澡,精神放松了不少,躺在躺椅里昏昏欲睡。

    “邦邦”,敲门声响起,白苍烛起身打开门,白母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白苍烛让开身子,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您先进来。”

    “妈刚去问了安安,他说是他自己掉在湖里的,苍烛你和妈说说怎么回事?”白母接过儿子递来的杯子,抿了一口,语气焦急。

    她十分相信这个儿子,对方一直都让她很放心,人品更是不在话下,她不相信白苍烛会因为她的亲生儿子回来就产生嫉妒甚至加害于他,所以才来询问。

    “他是自己走进湖里的。”白苍烛不带一丝情绪地说,眼睛直直望进白母眼里。

    白母沉默下来,房间里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他和我们算不上亲近,希望您能明白。”言尽于此,白苍烛是冒着被白家夫妻芥蒂才说这样的话的。如果白家夫妻仍旧用一周目那种激烈的,迫切的方式去修缮关系,只会越来越糟,受伤害的是他们自己。

    白母浑浑噩噩走出白苍烛房间,青年的话至今仍旧回荡在耳边,“您应该给他找一个心理医生。”

    她才发现原来白苍烛不戴眼镜的时候眉眼冷冽,视线锐利,并不是生活中那般温和近人。

    是沈以安冒犯到他了。

    她在做什么?她以为的拉近关系实质上是在推开她的两个儿子。

    心理医生最后没有请,但沈以安需要定期去做检查,既包括生理的,也包括心理的。

    白母从那之后不再试图把过分的热情加在沈以安身上,他和白家的关系修复地很慢,尤其以白苍烛为主。

    但好在没有出现上周目那些恶劣的事情,白苍烛不会觉得沈以安就那么算了,只是生活上对他不咸不淡,能远离尽量远离。

    他的冷淡圆滑得不像样,白父白母都没有发现什么。白苍烛对待白父白母有着少有的真心实意的温和,对沈以安是披着温和外衣的冷淡,但这样足以少年在舒适地范围内迷恋上青年。

    他就像患得患失的书生,被山上来的狐狸时而冷淡时而温柔的假面偷走了一切。

    心理测试渐渐恢复正常,他像一个正常的学生一样每天上下课。因为高中在市里,离家很远,他不得已申请了住宿。听说哥哥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比起短暂的陪伴,他更想要站在青年的高度。

    家在帝都的好处就是上大学不需要出远门,沈以安不在的时候,白苍烛就在家里。沈以安开始上晚自习,只有周末回来半天,这样的时间错位也没有引起白父白母的怀疑。

    一日,白苍烛回白家拿文件,很不巧,沈以安坐在客厅沙发上陪白母看电视,两人隔的挺远的,白苍烛看出了沈以安的不专心。

    白苍烛和两人打了招呼,沈以安见到他也只是淡淡点头,视线落在电视机上,实际上白苍烛感觉背后都要被烧穿了。

    估计在憋什么坏招,之前沈以安走进湖泊的时候就紧紧盯着他,等白苍烛把视线落在他身上时只有一个黑漆漆的头。

    几年的时间改变的不仅是沈以安的身体素质,把他身上那股怯懦的气质也变得内敛沉稳。

    宽大的校服被撑起,挂在沈以安身上说不出的好看。

    白母一度以为自己只养了一个儿子。晃眼间,又觉得不像。

    白苍烛拿了东西,想要安静地遁走,结果被突然冒出的声音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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