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仇人训成狗_41棺材(脐橙/烟管烫N/内Szigon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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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棺材(脐橙/烟管烫N/内Szigong) (第2/2页)

每一次,他都让人jiba退出大半截,又狠狠沉着腰坐下去,叫人那粗长热烫的一根碾过他柔腻的花xue里的每一寸saorou。他舒服,浑身每一处敏感都在叫嚣着渴求着更多更深更重的鞭笞和yin辱,他想要,起伏地速度越来越快,jiba进得极深,但唐道晴迟迟不愿让人的rourou往自己的宫口撞,蹂躏自己的zigong,即便他其实很喜欢男人亵玩那里。

    脆弱,柔嫩,撞一下就能让他哭着叫床,浑身发酸,可是,却又能让他从这残忍的yin虐中得到无上的快感。他喜欢那里,又畏惧那里.......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为如此渴求地,希望有人能够如此地玩弄他。

    于是,唐道晴微微沉下腰肢,让晏世凉的guitou轻轻地撞了一下自己的宫口。

    “嗯.......哈啊.......碰到那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别,别撞......我,我要......”唐道晴堪堪让晏世凉碰到自己的敏感,正是浑身过电似的酸软酥麻,不料晏世凉却是看准了唐道晴的心思,在这时狠狠一挺腰,汩汩冒水的guitou碾在人脆弱之处,惹得唐道晴仰着头失声尖叫起来,白皙柔韧的腿根痉挛抽搐着,突兀地从花xue深处涌出一大波滑腻粘稠的yin水来浇了晏世凉的jiba满头满脸。

    唐道晴骑jiba骑得没力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神色迷蒙,眼里蓄着层水,无力地仰着头坐在晏世凉腿上发出破碎的喘息。唐道晴微微张开嘴,隐约露出一小截湿热嫣红的舌尖。那湿热的saoxue不再动作,只满满地含着人jiba流水,时不时地,缩着xue夹弄一下那根粗大的rou茎,感受着人rourou上鼓胀而分明的筋脉。

    唐道晴眯着眼,无助地喘息着。他整个身子都被jibacao软了,rouxue乖顺地裹着人yinjing,给人当一个温暖水湿的jiba套子。

    “小母狗这就不行了?”晏世凉看着因高潮而失神的唐道晴,冷冰冰地说道,“还没cao进你的zigong呢。”

    “不,不要进到zigong里面.......”唐道晴想起方才晏世凉叫他怀种,心里一阵惊惧,正是挣扎着起身要从人身上下来,却是忽然地,觉得奶尖一阵热烫。

    “啊啊......不,不要,好烫......什么......”唐道晴只觉得奶尖像被火燎过一般热烫疼痛,他忍不住痛呼出声,浑身紧绷,连同着自己女xue里的媚rou一并痉挛收缩着,把人jiba裹得紧紧的,却又在疼痛过后,喘息着,放松了身子,那殷红柔腻的saorou又软软绽开来,泌着汁水去舔润着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roubang。

    唐道晴惊异地垂下头来,发现晏世凉是在用自己的那根鎏金水烟斗来烫自己的双乳。晏世凉是习惯了折磨人的,他有手段,也有分寸,知道怎么样磨人却不留痕,那烟斗只在人奶尖上轻轻一点,唐道晴并未受伤,却也像被活活烫了一遭那样难受。

    “晏世凉你.......唔啊......疼......啊啊啊,别,别烫那里.......我,我给您含jiba......”唐道晴正想挤出几句咒骂,可晏世凉并不理会,他骨感的手指漫不经心地一转,残酷地烫在人张合着吐水的马眼上。惹得人秀挺的jiba不住地颤抖泌水。

    唐道晴被这样一烫,那xue里柔嫩润滑的媚rou便紧紧裹缠着人guntang勃胀的jiba,甚至主动翕合蠕动着,泌着湿热的yin水卖力地服侍着人粗热的jiba。那媚rou痉挛收缩得厉害,一半是因为疼,一半又是唐道晴主动如此,他生怕晏世凉再用那热烫至极的烟斗来凌虐自己。

    “呵......这不是还行吗,小母狗夹得真紧。”晏世凉被唐道晴服侍得舒服,眯着眼,仰头发出一声含着情欲的喟叹,他享受着唐道晴yin荡而卖力的侍奉,赞赏地用冰冷的手指捻着人被烫得胀痛的奶尖辱玩拉扯,将人本就熟红硬挺的rutou玩得越发饱满yin荡。接着,他又向上挺起腰肢,狠厉地凿开人脆弱的宫口,将自己的jiba挤入人隐秘的zigong里。

    “啊啊啊......不,不要,好疼,晏世凉,你滚出去......”唐道晴哭叫着,却是被晏世凉掐住了腰肢,他疼得浑身脱力,一下子软倒在了晏世凉身上,白皙汗湿的身子贴着一身黑衣,绵软无力地靠着一个冷艳凉薄的男人挣扎浪叫,两相对比,更显得唐道晴yin乱不堪。

    唐道晴的rouxue抽搐着,不断地缩着xue,似要将人的jiba推挤出去,又像是在热情迷乱地吃着人yinjing。唐道晴痛爽具受,哭喘着落着泪,原本清俊的脸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表情辨不出是痛苦是欢愉,他像只垂死的蝶一般在晏世凉身上振动,连着形状优美的肩胛都在颤抖。

    “好,好烫......不,不要射进来......求你……”唐道晴推拒着,却感觉自己深处一阵热烫,晏世凉将jiba抵在人zigong里,满满地射了好几股浓精,guntang浓郁的jingye剧烈地冲刷着人脆弱敏感的zigong,磨得唐道晴哭叫着软了身子,他整个人都倒在晏世凉怀里,难受地弯着腰肢,把脸埋在人肩窝里丢脸地抽噎yin叫,那声音软软的,带着饱含情欲的哭腔,又有点怨恨,像只未被满足的猫儿蹭着他的衣服奶叫,听着挺可爱又挺可怜。可忽然,唐道晴又陡然紧绷了身子,jiba抵着人黑色的长袍舒爽地射出几股精水来,他生生地被人用jingye送上了高潮。

    唐道晴的yin水溅了晏世凉一身,可晏世凉不说什么,他yinjing还插在人zigong里,却不急着拔出来,只伸手暧昧地抚摸着人微微鼓胀的腹部,揉玩着那片白软的皮肤。

    “晏世凉你......”唐道晴缓过神来,却不抬头看晏世凉,他又被人射了一zigong的精水。不知怎么的,他有点恐惧。他之前也被晏世凉射进过zigong,可那时候,他并不像眼下这般惶恐,他不觉得自己会怀,可现在,他不敢这样肯定了......

    他被逼着喝了太多太多古怪的药了,他身体的变化他自己明白。

    也许,晏世凉这个狡猾的男人比他更明白。

    “唐少爷。”晏世凉冰冷的手指贴着他的脊骨,一寸一寸地,往下缓慢而细致地抚摸着,他手太冷了,就像一把尖刀抚过后背,叫人脊背发寒发凉,也许,当年晏世凉被剖骨的时候,那些人也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抚摸着他,告诉他,自己会把他千刀万剐,把骨剔出来踩断。晏世凉在他耳边笑道:“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生日。”

    “你可真是送了我一件大礼。”晏世凉又用手指抚上人鼓胀的小腹,按压着,磨挤着,爱抚而玩味的动作,仿佛与他仅仅隔着一层薄嫩的皮rou的地方,藏着有一个鲜活的生命......

    一个扭曲畸形的,未知生,便知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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