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到白月光就开后宫_jiejie的信(太长了所以放番外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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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ejie的信(太长了所以放番外吧) (第4/5页)

多方因素综合下的考虑。我已经不适合坐在那个位子上,也无法再为国家效力了,请您谅解。”

    看到这份体检单,领导终于理解了他的心情,无限惋惜地说道:“怎么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病,唉,好好养病吧。先不要丧气,也不要说什么一走了之的胡话。以后的事以后再看,我会尽力斡旋。”

    感受到老上级的关心,他哽咽着喊出了那个曾经心照不宣的旧称呼:“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心意已决,抱歉,老师,我实在无能为力,无话可说!”

    领导惜才,但更疼惜他这个人,也体谅他的难处。这番谈话后,不再相劝,只问他想去哪里,他没有犹豫地说道:“老师,让我去教学生吧。”

    十几年的宦海沉浮,最终落得个心灰意冷。他现在只对教书育人这一件事还有点兴趣。毕竟那是他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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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导欣然应允了,大手一挥,就想将他调任到中央党校。他连忙劝阻道:“我不想再当任何官员,您就把我安排到地方上,做个普通的教师好了。”

    “你喜欢哪所高校?”

    “不要高校,就普通的学校。”

    “什么级别?”

    “最好是小学教师。”

    领导听得有些犯迷糊,随即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一沉,生起气来,忍不住冷嘲热讽道:“我手里没有这样的岗位,请去别处另谋高就吧!”

    市委书记被下放去当一个小学老师,这太荒唐,太任性了。但耐不住得意门生的软磨硬泡,最后领导还是勉强同意了让他去外省一所中学当老师——也就是我现在就读的这所高中。任职时间为半年。

    离开前,领导拍着他的肩膀,对他殷切叮嘱:“小程,好好治病,不要放弃自己,你随时可以回来。”

    虽然对这番提点感激不尽,但他却不能不放弃自己了。

    ——在这节骨眼上,更沉重的打击接踵而至:因为意外,他失去了一个孩子。也是他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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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岁的少年正是叛逆时候,父子俩聚少离多,又总是吵架,还没来得及和解,就已经天人永隔。

    接连的打击让他痛不欲生。多番压力之下,病情也越来越严重,每次发作,都让周围人胆战心惊。

    领导曾建议他尽快去做手术,也给他安排好了医院和大夫。但他却在此时突然任性起来,闹起了小脾气。

    他有些自嘲地跟我抱怨:“本以为来这种小地方就能自由了,没想到,还是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看着!”

    前半生的风风火火,此时全部化作万箭穿心。他甚至开始有些憎恨自己的身份,也厌烦透了周围的环境。

    虽然他并未明说,但我却能隐隐约约感觉得到,他心存死志。

    可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他。他说得对,他那样的人不是我能够理解的,他站立的位置,他看到的事物,他的痛苦,他的困难,我通通无从知晓。

    我只知道,我心疼他。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去帮助他。

    即使他并不需要我的帮助。

    这次交谈过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亲近了很多,也许,我已经算是他的一个小小的知己或者忘年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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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些都不能阻止他离去的脚步。放暑假前的最后一天下午,我像往常那样走进他的办公室,却发现苏曼音也在,她坐在他的对面,正埋头抄写着什么,房间里的气氛平静得有些诡异。

    我意识到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来,但我已经被他惯坏了,他也没有表示异议,我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从他的书柜里拿出一本书,翻看起来。

    过一会儿,我听见他们在谈话,悄悄竖起了耳朵。

    他说:“代我向你的父母表示歉意。作为老师没有教导好你,没能及时给你指引正确的方向,这是我的过失。”

    苏曼音笑了下,语气有些嘲讽:“您不用这么阴阳怪气,我来找您是来负荆请罪上门道歉的,不是来找茬的。再说我只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算犯了错,也是年轻气盛,一时想不开走了点歪路而已,您用得着这么如临大敌么?”

    他没有说话,过了两分钟,我听见她有些崩溃似的哽咽道:“我就是喜欢你,难道这也有错吗?谁让你那天救了我?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再救一次吗?我本来想去死的,我活着已经没什么意思了,那天被你抱上来之后我才开始有……”

    他打断了苏曼音的话,平静地说:“我救不了你。”

    他无法成为任何人的救命稻草,因为他自己也将要沉下去。

    似乎是对这个女孩有了点同病相怜的悲悯,又似乎是因为责任感,因为他曾经救过她,就算是为了这笔沉没成本,自然也希望她能好好活下去。

    我感觉他的态度温和了点:“其他方面的帮助我可以尽力提供,只有这个是不能越过的红线,不要让我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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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的书已经读不下去了,我干脆大大方方看向他们。

    苏曼音咬了咬唇,似乎下了非常大的决心,破釜沉舟般说道:“老师,我知道你也没有看上去那么正人君子,你真的对你的妻子忠诚吗?光是你身边的男男女女就有好几个都做过你的情人吧。”

    说着说着,她神色激动地站起身,嫉妒又痛苦地质问道:“为什么我不可以?因为未成年?那我可以等!我也可以告诉你我身份证上的年龄不是……”

    “出去!”他竭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额上的青筋却还是彰显了内心的怒火。“不要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

    她咬着唇,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脸上却血色全无,恨恨地瞪着他。我了解我这位曾经的朋友,她是个执行力很高的人,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魔王。

    他被气得不清,脸色也不大好,缓了口气才道:“我跟你父亲曾经共事过,不希望彼此之间因为这点事闹得这么不愉快,你也懂事一些,好吗?”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孽缘。我忽然想到,那天毫不迟疑地下水救人,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落水的人是谁?如果是别人,他还会那样奋不顾身吗?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就像露珠旁观了日升月落,也开始向往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热度,全然不顾自身将会在阳光下蒸发殆尽。

    苏曼音脸色阴沉地说道:“你用这个就想威胁我?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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