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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自伤 (第2/2页)

仿我而已,你永远成为不了我也取代不了我。向你这种人,只能算是阴沟里的老鼠。只能仰望着我这种有天赋有钱还有父母爱着的人的生活对吧。“

    好像是这样,林晴思付着。他确实好羡慕段锦烜,也羡慕向他一样的人。不一定像他这么厉害,哪怕是普通人,只要是有人关心着的人,他就羡慕。他也想要有人爱,也不一定是有人爱,只要有人能关心一下他就好。但是他的世界仿佛只有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和一部手机。

    我想要mama。我想要爸爸。我想要有人爱我。

    每当他想到这些,他就感觉头好痛,四肢开始变得寒冷,耳鸣声也在这是不合时宜地吵闹起来。他没有办法,只好用小刀一刀一刀地划着自己。血液想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地冒了出来,安安静静的,他便会感到无比的平静。如果在划过的地方再划一道,血液就会汩汩地冒出来。在那一刻,他会感觉自己真实的活着,这种感觉让他安心。

    “把衣服脱了!杂种!”

    不想脱掉,因为那里藏着他很恐惧的东西。

    “我靠,你他妈男的女的?”

    这是个秘密,藏在地下室里的潮湿的秘密。兴许是为了赎罪,林晴的胯下长出了不属于男性的东西。它躲藏在短小的yinjing和皱褶的yinnang背后,但因为过于肥大而在站立的情况下也微微露出一个头部。那分明是女人的东西,荡妇一般地诱惑着每个看到它的人。

    那是一个yindao,通向因为不该存在而极度萎缩的zigong。宽大的外阴招摇着,殊不知孕育它的zigong是那么的矮小。就像一位瘦弱的母亲,产下了一个叛逆的儿子。曾经,林晴的母亲会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当他们粘腻的声音顺着门缝飘进来的时候,这个该死的物件就会变得潮湿,激动。每当这个时候,林晴便会一边夹着被子一边撸动着他那细小的yinjing。最后,在痉挛中射出稀薄的jingye。当一切结束,他会觉得格外的空虚和恶心。如果不算太困,他会在他的四肢上增添几道新的划痕。

    不过这个秘密被人看到了。

    段锦烜颇感兴趣的把林晴摁在沙发上,掰开他的腿欣赏着这畸形的性器。

    “靠,你这里和那些妞的完全不一样啊。”段锦烜说着将手指伸进尚未潮湿的洞中。

    好痛!尖利的指甲肆意地刮着稚嫩的yindao壁,也粗暴地拉扯着yindao口。

    “靠,你不是处了?膜呢?”段锦烜无视着林晴的泪水,粗鲁地摸索着。

    “没有……用过。一开始就……没有。”林晴的声音颤抖着。

    “太方便了,处女一戳就破,那血恶心死了。”段锦烜说着用一条腿压住林晴的肚子,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不会怀孕吧。”

    “不……不会。”怎么可能怀孕呢?不是女人,连母亲都做不了。

    “妈的,第一次就不让你口了,回去练练口活。下次要是做不好我还用烟头烫你。”段锦烜一边说着一边撸动着他那根饱满的yinjing。

    “这才是男人的yinjing。”林晴想着。他那根太小了,就像是上帝随意捏出来的rou瘤。不过这小小的yinjing衬着他的外阴更加的肥硕,更加的畸形。

    段锦烜粗暴地插了进去,还没有完全放松的yindao因为这个刺激而痉挛了起来,狠狠地绞着段锦烜的yinjing。

    “靠!放松!妈的疼死了。”他说着便狠狠地扇了林晴一巴掌。

    “呜……”他也想放松,但是他太痛了,也太害怕了。他好讨厌自己,为什么连这种事都做不好。段锦烜费力地把自己的yinjing抽了出来,随后便一脚踹在了林晴的肚子上。

    “妈的,给我自慰,靠!”

    林晴便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撸动着自己小小的yinjing。

    “妈的,用你的逼自慰。”段锦烜斜坐在沙发对面的小矮桌上命令着他,“把你的逼露出来给我看,婊子。“

    林晴听话的岔开双腿露出那恶心的性器,用手指按压抚摸着那颗并不精致的阴蒂。

    “插进去,手指。”段锦烜扬扬头示意着林晴的手指。

    林晴便将一个手指伸了进去。由于刚才对阴蒂的按摩,他的yindao已经湿润了起来。手指抽插着yindao,带出了透明而粘稠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好恶心,他真的好恶心。林晴低着头闭着眼睛,想要尽量不去感受他现在的处境。

    “妈的,婊子。”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林晴闷哼了一声。段锦烜修长的手指再一次地探了近来。

    “靠,真的跟女人一样。”段锦烜说着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林晴觉得yindao壁要被他扣出血了。随着一声可以了,段锦烜的手指抽了出来,上面还带着一条长长的粘液。

    那根yinjing又插了进来,像一个盗贼一样搜刮着yindao中残存的粘液,噗叽噗叽的撞击声装满了整个画室。

    真的好难受,好痛。林晴抓着沙发的罩单,紧紧地咬着嘴唇。他也看过A片,也试着插进去自慰。但是他从没想到和别人zuoai居然这么的痛苦。那是一种能撕裂他的疼痛,伴随着无以言表地悲伤情绪,狠狠地禁锢住了他。他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了一个词:强jianian。但是他立马否定了这个词,因为他这个人不配被人“强jianian”。人们会强jianian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但是不会强jianian一个畸形儿。只有人才会被强jianian,而他根本不算是个人。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在A片中看到的场景,他就像是那个只有下半截躯干的飞机杯,而段锦烜是这个飞机杯的持有者。

    段锦烜在他的yindao里射了三次,直到拔出来才发现yinjing上沾着血液。

    “靠,你不是说你没有膜吗?怎么还有血?”

    没有膜,是yindao口的伤口。林晴在心中默念着。

    “会的,等我赚了钱肯定帮你办画展。”

    是王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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