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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死 (第2/4页)

的手颤抖的摸向了自己胯间,凭着最后几丝理智,想要堵住平板盖上的尿眼。

    他这可都是为了李彦考虑,要是就这么尿出来,不得尿儿子一头一脸……

    但李彦半点不领情,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攥着他刚刚抬起来的手臂又压回了身侧,嘴里更是加重了力道,惩罚般得用牙齿啮咬着阴蒂。

    这么一咬,尿道算是彻底松了,李应聿失控的挺动着上身,淅淅沥沥得排出了尿液。

    还好带着贞cao锁……

    自从山君赐下锁具后,魏帝就再也没有卸下过这些桎梏,无论是排尿还是射精都无法成股,只能顺着锁盖往外溢,秽水滴滴答答得漏不干净,这才没有浇到李彦的脸上。

    看着淅淅沥沥的水液小溪一样分股往下淌,与屄户里冒出来的yin水合流在一块儿,却没有任何sao腥的味道。

    李彦抬起了头,不由分说的将那两枚精囊裹在手心。

    这坨锁废了的性器早已丧失了所谓的男性尊严,根器只能缩在腹腔深处,两枚囊丸……大概也失去了绵延子嗣的功能,成了两个可爱的rou球装饰物。

    捏起来还挺解压的……

    虽然魏帝前面都快被锁废了,但后面两口xue却门户大开着,既柔软又湿润,嘟着嫣红的媚rou等不及要吃上些什么,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淋漓开发了许久。

    他这父皇也曾是人中豪杰、雄风磅礴,现在却变成了一只能摇着屁股的贪yin雌兽。

    虽然这副非男非女的畸变身子看着确实yin荡诱人,可一直缩阴入腹……会不会有损龙体?

    李彦到底还是不想李应聿的身体出太大的岔子,何况现在自己大业可期,他更想长长久久的与爱人厮守。

    可这些天琢磨了锁具许久,愣是找不到解开的法子,或许……是该前往天师府,叨扰山君一次。

    可实话说,他根本不放心让离开。

    魏帝看着太子莫名其妙执念起来的眼神,还以为是自己漏尿遭儿子嫌弃,脸颊到脖子都红了一片,被他盯得羞耻到不行,语气也从支支吾吾变成了气急败坏:“早说了……让你堵起来!”

    要是有尿道塞,他也不至于老兜不住尿……

    “可塞进去,岂不是很难受?”

    当李彦去而复返时,已经端了尿壶、水盆、柔巾等一应清洁用具。

    堂堂大魏太子,此刻却干着宫女太监们的活。

    李应聿半倚在榻上,狭长微挑的眼睛里透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他是打心底里看不起李彦这般作为。

    但,这还不是因为他看见曹瑾这个叛主的狗奴就来气,太子又不放心别的太监近身伺候,万般无奈只能一人揽下照料魏帝的所有差事。

    从梳洗穿衣,到这私密难堪的排泄之事,皆由太子倾力照料且毫无怨言。

    可人心就是这么奇怪,要是对某人有了成见,那人就算是做的再好也都落到了空处。

    何况李应聿这人,嘴一向很欠,就不爱好好说话非得阴阳怪气。

    “太子这手不去端国家重器,端尿壶水盆倒是挺起劲。”

    这是明着的羞辱,可李彦也不生气,他的坏脾气可能都用在小时候调皮捣蛋了,长大后出奇的佛系。

    太子手上动作不停,神色也不见愠怒,悉心地将帕巾沥干,再小心细致地为父皇擦拭身体。

    “儿臣幼时调皮,闹得宫里,所有人都没个消停,唯独父皇不嫌烦。”

    “现在,儿臣不过是在乌鸟反哺。”

    确实,如今的太子倒是沉静温雅,丝毫还看不出小时候是个挑梁揭瓦的魔星。

    实话说,李应聿有些感慨了,倒不是被儿子的真情感动了,而是……被他这番话给酸到了……

    这种反哺……不如别反。

    他宁肯儿子是个觊觎皇位的狼子,也不想这狼子觊觎自己的龙体……

    一想到养大的崽,不知什么时候生出的扭曲心思……

    李应聿就觉得好悔。

    有道是天家无父子,当年……就不该可怜孩子没了娘!

    这下倒好,恋父是他、恋母也是他……全恋到了自己身上……

    但这也不是他的错啊……

    归根到底怪皇后去的太早,看贵妃养的小儿子多好!小小年纪就万花丛中摘花去了,取向多正常一男的!

    李应聿放弃挣扎了,干脆的装起了尸体。

    随便吧,反正这具身体也已经不争气了,还能有什么指望。

    烂命一条,随便李彦折腾吧。

    虽然魏帝人摆烂了,但脑子不如他的意,怎么想怎么憋屈,无能狂怒得锤着软榻厚锦。

    “朕这些天总觉得,你才应该修道,太上忘情道就挺适合的,你没事多翻翻道经……省的年纪轻轻就着了魔。”

    李彦又不说话了,倒也不是被怼得还不上嘴,人就是不喜欢呈口舌之快。

    比起嘴上说,李彦更喜欢着手做,了解这对父子的人都知道,李彦比起他爹来可务实多了。

    片刻功夫过去,太子已经把一片狼藉的地界收拾得差不多了,这会儿目光自然的落在魏帝的胳膊和腿上,那消瘦的手腕和脚裸上戴着金质手镯与足钏,一串串小金铃悬在上面,稍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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