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臣之心_合谋/人人都心怀不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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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谋/人人都心怀不轨() (第2/2页)

,像是要将这两个字嚼碎了,最后他笑起来,看向眼前的大皇子。

    “你想不想知道,你的父皇……”

    连自己的孩子都有非分之想。

    盛朗进殿时,见到的便是鬓发散乱的皇帝,衣冠不整,半倚着桌案,发丝被汗打湿了,贴在面上,那双黑色的眼也不安地动。冯书安半跪在秦珞面前,笑得狡黠,盛朗都不用向下看,便知道是个什么情景。

    皇帝很奇怪,他会为了某种利益与人交媾,也会因为安抚自身的情绪zuoai,但是很少,很少的时候,是什么所谓的情之所至,而灵,与rou,情,与欲,这样融合的情事。

    冯书安看了盛朗一眼,挑衅似的笑,但随即,他转过头去,对着皇帝,像讨宠。

    秦珞其实完全不在意冯书安的神情,他浑身都在颤抖着,看不清什么东西,只有被插入时脑中才清明一些,他近乎茫然,最终猛地抓住面前男人的肩膀,指尖顺着收紧。

    冯书安抽手,那扇柄已进去了大半,冰冷的扇柄刺得皇帝一个激灵,死物带来的感觉自然不如男人的阳具,感觉却也奇异,秦珞甚至能感受到那种凹凸不平的起伏。

    不舒服,他动了下腰,有些想往后退。

    “不要扇子。”他道,“我要你。”

    秦珞的声音柔和,垂眼时,过长的眼睫落下来,竟有一种厚重之意,带着郁色,但仍然美,皇帝这样好的容颜,哪怕是见色起意,也叫人爱得长久。

    怎么能有人拒绝得了这样的皇帝呢?

    他打开秦珞的腿,语气很亲昵:“陛下,郎中令来了。”

    下一刻,那把折扇被抽出来,冯书安就在这位郎中令面前,进入了皇帝的身体。

    “陛下,你说,喜欢吗?”

    盛朗向前,去握住秦珞的手,秦珞的眼睛颤了一下,转过头看他,片刻后笑起来,去亲他。

    “你把他带来,明知道每次见了我便不高兴。”

    盛朗不答,只去捏秦珞的手指,冯书安刻意凑上去,像是不满,吻秦珞的脖颈,硬要抢占一席之地似的,身下慢慢向里面磨。

    秦珞转去靠在盛朗肩上,动作间将桌案上东西碰掉在地,他受惊一样,几乎无意识搂紧盛朗的脖颈,用鼻尖去蹭盛朗的脸侧。

    “现在朕像个昏君。”秦珞低声道,“朕可不愿做个昏君。”

    “陛下怎么会是昏君?”盛朗拨开秦珞的头发,一点点地描摹那优越的眉眼,螓首蛾眉,隆准长目,其实是有些突兀的长相,尤其是眼睛,黑沉而冷,有一种骇人之意,但漂亮,美,让人想据为己有的美。

    这张脸不应该高高在上地,做那残暴的君主。

    盛朗并没有撒谎,皇帝的确算不上昏君,勤政,聪颖,警惕,只是,是实实在在的,百姓畏惧,儒生笔伐,不知被多少人暗地里唾骂的暴君。

    好营宫室,好大兴土木,好奢靡,好勒功,好征伐,苛政重税,今上真是占了全,并且不止,百官上朝前总忧心不已——说不定就得了什么罪名,落个满门抄斩。

    怎么会有这样玉面的阎罗。

    所以说,不该做皇帝,盛朗自背后去拥住秦珞,声音很轻:“陛下可不能厚此薄彼。”

    “你还要朕在这种时候来顾及你?”

    秦珞早被冯书安弄得意识不清,冯书安情事上足够温柔,却也足够磨人,男人的yinjing在体内浅浅戳弄着,退出来,再进去。

    盛朗指尖去触碰秦珞下身交合处,借着那点清液润湿了后xue,秦珞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有些不安地转头,又被盛朗钳住下颔接吻。

    冯书安的手已然落到皇帝腰间,顺着敞开的衣领摸进去,细腻的皮肤,从来穿的都是不知凝了多少血汗的丝绸,除了情爱间,不会受半点苦,可偏偏让人想看,看鲜红秾艳的伤口横亘其上,应当,应当如何……冯书安由腹部一点点地抚摸着,那里很柔软,但仍旧无法让人想象里面孕育孩子时的模样。

    手下的肌rou绷紧了。

    秦珞不如何用后面,因此刚开始的不适明显,他咬盛朗的唇,然而盛朗却不愿放开他,直至二人唇间淡淡血气蔓延,盛朗舔去皇帝唇上的血。

    “把你能的。”秦珞却放纵了两个臣子,手随意地搭在什么地方,偶尔被人抓住,他分不清是谁,就随意地去摸,摸冯书安的脸,又点了点盛朗的眉。

    他惯会这样随意暧昧地挑逗人,叫人心痒,叫人心乱,连着他的笑,却又不能也不敢放肆。

    盛朗慢慢地cao身下的皇帝,心中憋闷却又好笑,他都不用看冯书安也知道对方是同样想法。因为皇帝的恶劣恣睢?用完就扔,无论什么时候。

    盛朗不动声色,在这似乎该沉沦的情事间,伸手,解开了皇帝的头冠。

    秦珞的头发散下来,如河水一样的头发,倾泻而下,绵延迤逦,落在白如瓷的皮肤上,落到那双深深的、冰冷的眼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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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珞将头发捋到耳后,露出半张清晰的脸,很淡的红顺着眼尾蔓延到了双颊,犹如施了脂粉一般,更甚的,红到了耳根。

    皇帝耳垂厚,按民间来说,是有福气的人,可盛朗只想,到时候若穿耳,怕是要难些,不过坠些琉璃玛瑙,倒也合适。

    皇帝这样喜欢锦饰华服的人,就该用金玉堆砌着点缀,用精美的金笼,关起来,做一个瑰丽的展物。

    秦珞散发时,便少了点那种端肃之意,散漫而轻佻,让盛朗想起那年他在东宫见的,与宦官嬉戏的太子。

    那时太子十三岁,还是十四岁?总之十五岁时,太子已经登基了,因此只能是那之前。

    就是这样的少年,在寝殿内,散发赤足,与宫内宦官玩闹,最后无意间崴脚,要跌倒,就恰好落在盛朗怀中。

    太子容颜殊艳,攀在他的手臂上,抬眼看他,眼中秋波流转,带一点意外的失措,纤长的眼睫与发丝纠缠到一处,他看着盛朗,好像想起来,于是清浅地笑,那不像储君,倒像向恩客乞怜的小倌。也不像,太子容颜太盛,那该像什么?盛朗当时没有想到,如今也没有想到,他只记得,自己抓住太子的手很紧,想嵌进去。抓住,抓牢了,不能再乱跑。

    不能再对别人笑。

    盛朗看着那张脸,又笑起来,以此来掩盖下自己眼中愈加,愈加明显的野心。

    “陛下真美。”他说着,cao进去,皇帝的后面也适合用来承欢,能够给予双方都足以沉醉的快感,盛朗满足地,克制地,去亲吻秦珞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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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书安自然也不会安分,他去抚弄皇帝的龙根,舔皇帝的乳首,连用点力都不舍得,所有亲切的爱抚看上去都要比盛朗温柔,似乎是更合格的情人。

    温柔得不该。

    冯书安其实比皇帝都要年长几岁,盛朗当年入刑狱做事,第一次见到这如今的同谋者。

    哪怕是盛朗,也被恶心得两日没吃下饭,甚至当即就吐了。

    冯书安当时侧过头,看他,没有说话。

    和看尸体没有两样的眼神。

    因此盛朗说冯书安如今一直没坐到九卿的位置,确实是不该的,他能力很强,替皇帝做了很多的事,明面上的,暗地里的,可得到的,甚至不及盛朗这个宦官,无论于公于私。

    秦珞怎么就能笃定,冯书安不会有半点怨言?

    真是自负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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