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歌声()_番外赴约如期(2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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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赴约如期(24) (第2/3页)

孩子生出来也会是只小乌鸦吗?”

    “现在不能断言,但他身上人类的成分肯定b我多。如果他能变成鸟,根据我们族的研究理论,他有超过一半的概率是鹦鹉,因为现在每个族人都有半鹦鹉族的老祖宗,是混血儿,能化成非鹦鹉鸟类的族人只占总数的20%。”

    程德赛的认知又被重新构建了。

    她还是对一只乌鸦可能会生出鹦鹉这件事耿耿于怀,鹦鹉太聒噪了,不会养出个整天叽叽喳喳、没事就学大人说话的熊孩子吧……

    从领事署出来,大街上一片欢腾。

    卖报的小童满街跑,大声用昆明话喊着今天的头版标题,程子期买了一份,拿过来看,不禁笑了,朗声读给她听:

    “中国远征军在反攻中收复了50多座缅北城镇,8万多平方公里的滇西失地,日军Si伤近5万人。”

    “这可真叫‘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啊!”

    城中无论是商贩农民,还是学生教授,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怀的笑容,互相鼓励着,走路都有了劲儿。

    看来,胜利在望了。

    这年仲春,纳粹德国大势已去。

    西线盟军渡过莱茵河,占领了数个战略要地,美军与东线的苏联在易北河畔会师,斯大林在莫斯科鸣礼Pa0,向红军战士和盟军致谢。

    过了一个月,阿道夫·希特勒在柏林总理府地堡中与情人举行了婚礼,次日举枪自尽。谁也没想到,这个昔日心向艺术的落榜生会走向政坛,成为帝国的元首,在全球掀起反人类的滔天巨浪,又是以这种方式结束了罪孽的一生。

    5月7日,德国宣布无条件投降。

    欧洲盟国一片欢腾的同时,一颗名为“小男孩”的炸弹从天而降,落在了日本广岛。三天后在长崎,二十七万人目睹了同样的可怕的蘑菇云。

    历史上没有任何爆炸能与这两枚原子弹的威力相b,负隅顽抗的日本为它在中国和亚洲各国进行的惨无人道的屠杀付出了代价。

    昆明的夏天并不过于炎热,午后骤雨来去匆匆,楼外的梧桐树下积了一堆新落的叶子。

    一辆使馆的汽车停在院子外,副驾驶是个英国人,提着一个JiNg致的手袋。

    程子期在厨房看到了,朝他挥挥手,把衬衫往身上一套,摇着蒲扇走下楼。来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俊不禁:

    “公爵阁下,您真是入乡随俗!这是您订购的礼物,希望我没有来迟。”

    “谢谢您,来得正好,还有半个月小家伙就要跟我们见面了。”

    他拆开袋口的绿缎带,掏出里面的小盒子,打开仔仔细细地验货。这枚x针做得无bJiNg致,h金的sE泽和钻石的光辉险些晃花了使者的眼睛,他发自内心地称赞道:

    “好漂亮的x针!不愧是法国大师的手笔,我敢说没有哪个服务王室的l敦设计师能做出这样JiNg美的东西。”

    “瞧您说的,王室高雅古典的审美和我的审美不可一概而论呀。”

    送走使者后,程子期把x针塞到自己卧室的cH0U屉里。

    程德赛在隔壁午睡,还没有醒。她很嗜睡,睡眠质量也不好,晚上总要折腾几次。以前两人因为作息不同,都是分房睡,但怀孕后程子期要照顾她,就在她房间打了大半年地铺,各种家务也都熟练了。

    他切完水果,做完下午茶,写完几页论文,然后轻轻地走到房里,刚想唤醒她,让她起来吃点东西,就听见大街上爆发了一阵喧哗。

    程德赛被吵醒了,r0ur0u眼睛:“怎么回事?”

    这喧哗声实在是太大了,简直让她想起第一次日军轰炸时全城的乱象,不由心中一紧,“你快去看看。”

    程子期道:“你别开窗,我下楼。”

    他去了不到五分钟,攥着报纸一个箭步冲回来,激动地碰翻了门口的茉莉盆栽:

    “昨天中午日本投降了!”

    程德赛愣了一下,随即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吓得程子期赶紧扶住她:“慢点!慢点!”

    她欣喜若狂:“真是个大好日子!我来云南八年,做梦都盼着这一天!”说着就哽咽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掉。

    从楼上望去,街上全是一样神态的市民,或哭或笑,拿着油墨未g的报纸,抛着鲜花,唱着战歌,各国领馆的工作人员走出大院,拿着照相机拍下了这历史X的一幕。

    程子期打开收音机,随便调了个频道,一个模糊的男声传了出来,正是日本的裕仁天皇。

    程德赛一边听,一边紧紧盯着报纸,颤抖着手,读一行指一行:

    “朕深鉴于世界大势及帝国之现状,yu采取非常之措施,以收拾时局,兹告尔等臣民,朕已饬令帝国政府通告美英中苏四国愿接受其联合公告……昭和二十年八月十四日。”

    她又哭又笑,“这写的是什么东西呀,就算他切腹自尽,也清除不了日军的罪行!”

    但这一天在亿万人民的期盼中终于到来了,为了这一天,中华民族做出了难以想像的巨大牺牲,烈士们的英魂永远飘荡在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上,无辜民众的血泪永远铭刻在这段触目惊心的历史中。

    第二天,程德赛带着报纸来到联大校园内,远远就望见一阵飘摇直上的灰烟。

    父亲的衣冠冢前已有几个青年学生,都是他教过的,毕业后各奔东西,却不约而同地从周边赶了回来,给他烧报纸,想把日本投降的消息告诉他。

    其他几个早早去世的教授墓前,料想也是一样。

    “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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