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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自己触了网,是不是就挣不开了,只能由她一点一点蚕食G净。 (第3/3页)
他轻笑,讨了一个吻,一句话很快很轻:“你永远都是我的领导。” 他猜测那个自己应该经常对她说类似的话,因为她脸上一点意动都没有,回得也很快:“那我要给你下命令,以后能不喝的酒就别喝了。” 他又笑了,把两个杯子放下,将她抱起来压在床上:“遵命。” 席到尾声,才又见主角出现。 傅东君有点担心地看过来,宁昭同走过来跟一桌人笑着解释:“喝多了。” 聂郁给她让出一个位置:“吃饭了吗?” “没来得及,不过也不饿,”她就势坐下,“你们吃好了吗?” 1 喻蓝江指着某一道菜:“这个好吃,老陈说里面放了什么酒。” 聂郁笑道:“这个餐标还吃不好,我们就要陪着你去找酒店的麻烦了。” “味道很地道,厨子是有功夫的,”陈承平夸得真心实意,“你也别饿着,去垫巴两口!” 她估计还是酒意上头,脸上看着有点微醺的迟钝,应了一声没动弹。傅东君看着,突然开口:“现在什么感受?” 宁昭同抬头看他:“嗯?” 傅东君其实马上就有点后悔,觉得不该问这么一句,但出了口也只能弥补,假意笑道:“为了一颗歪脖子树,放弃这么一桌子森林。” 众人哄笑,陈承平笑骂他懂不懂事,人家结婚开这种玩笑。 宁昭同恍惚了一下,还真有些怀念当年一桌子其乐融融的模样。不过片刻后,她就挥开一切:“那肯定是难受的,所有可能X都向我关闭了,以后再Ga0什么有的没的就算出轨了。” 众人又笑,小宁这X子还真是有意思。 “但是,”她撑着脸,指点了一圈,“吃了我的席,以后都算我娘家人了。沈平莛要是欺负我,你们得帮我揍他。” 1 喻蓝江轻哂一声:“那我一个人就够了。” “好,算你一个,”宁昭同抬手压在傅东君肩膀上,指了指喻蓝江,对众人笑,“这我娘家弟弟,以后大家多照顾照顾啊!” 结婚这事儿是真他妈累,婚宴办完宁昭同在家躺了三天都没缓过气。还是沈平莛说婚假要结束了,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说不行,婚纱照还没拍。 沈平莛没想到还有这回事:“……一定要拍吗?” 感觉又要折腾一整天。 “要!”宁昭同坚定,“咱们今天飞川西,拍个雪山的!” 两天后,两夫妻流着鼻涕回来了,抱着橘团团靠在一起,拿着平板选照片。沈平莛简直看着都嫌冷,整个人往她怀里一钻,闭上眼睛:“你决定。” “好,我决定,”宁昭同m0了他一把,“我给洗一张放你钱包里,再选一张给你当手机壁纸,这样每次你要喝酒、要熬夜、要找nV人乱来的时候,都会看见家里的娇妻,希望你能自觉一点。” “……好。” 沈平莛认命了。 1 宁昭同顿时笑得跟花儿似的,抱住他的脸亲了好几口:“这辈子我得把你看紧一点,咱俩要恩AiT面健康地活到九十岁。” 18年初,沈平莛带着新婚妻子回了陈家。 陈老爷子对宁昭同不冷不热的,但收了七位数的礼物,宁昭同也没甩脸子。 在陈家待了一周时间,和秦潇湘处得亲如姐妹以后,宁昭同就带着沈平莛回南京了。不过她也没能在南京待多久,有一个早就接下来的片约正好在初八开机,她得抓紧时间飞到香港。 别离在即,沈平莛隐约预料到了独守空房的残酷未来,当晚缠了她很久。她也有些舍不得他,惯着他折腾到了凌晨,到最后几乎就没合眼,起床洗漱五点半就出门赶飞机去了。 沈平莛也是初七上班,到办公室时第一次感觉到了节后综合征的滋味。 工作倒是照常进行,只是为了派遣分离焦虑,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从各个地方了解她的工作信息。每天看一点,加上她私人补充的部分,他也勉强拼凑出了她的日子。 倒没有想象中那么花团锦簇,还挺辛苦的。 四月末,宁昭同回来了,小别胜新婚,两人连着滚了好几个晚上。 沈平莛从没T会过这样情到浓时男欢nVAi水r交融食髓知味的神仙境界,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才不至于彻底沉沦,但每每见她婉伸膝上千娇百媚的模样,又实在是舍不得跟她分开。 1 何况,这nV人平日里看着脾气不小X子也傲的,在床笫之间却颇有些小意迎合的姿态,常常放开了百般风情来讨好他。 他底下软不下来,心也跟着化开,从未有过的、浓烈的甜蜜滋味。 看着双手双脚扒着自己的nV人,他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心里想着,她这样就像一只大蜘蛛。 那自己触了网,是不是就挣不开了,只能由她一点一点蚕食g净。 五一放假之前,沈平莛请了一桌子人,带上宁昭同一起去应酬。 这些活动宁昭同平时是不参加的,但水连生马上就要回北京了,知道跟沈平莛的仕途息息相关,便也配合。 多活了一辈子,她自有几分说话的分寸,逗得水连生眉开眼笑的,对沈平莛直呼小宁嫁给你是可惜了。 沈平莛笑得柔软,看着她酒气氤氲的笑脸,说是,两辈子修来的福分。 水连生和乔万国搭了几年班子,一直只能说是面子情,宁昭同虽然跟乔万国没什么关系,两人却是在乔万国的桌子上认识的,不能不认这个媒人。可是能决定他下一步恰巧不是乔万国,而是水连生,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能由她处理好,就不会留下什么后患了。 得妻如此,的确是,两辈子修来的福分。 1 酒足饭饱,主人把贵客们都送走,坐上车,沈平莛探手将她抱进怀里。 宁昭同喝得有点多了,一直也是强撑着一份清明,闻到熟悉的味道,一直往他怀里钻。 他有些心疼,m0了m0她的额头,小声道:“委屈你了。” 委屈。 她似乎怔了片刻,而后摇头,声音也不高:“不委屈。” 他心头发软。 她却再次开口:“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 他张了张嘴,心里沉了沉,眼底神sE也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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