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之书【向哨/恋与深空黎深同人】_19【火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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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火锅】 (第2/2页)

酒,绵密的气泡在嘴里滋滋爆开,唇齿间酒香四溢,我拿起筷子继续跟我的火锅相亲相爱。

    而后剧情就一直围绕着这名哨兵的强化开展,他凭借自己巨大的身体优势在军队中站稳了脚跟,杀的敌人越来越多,执行的任务也一个比一个危险,但是他都化险为夷,完美地完成了任务。

    看到这里,我吐槽道:“这个强度杀人,不会狂化吗?”

    黎深说:“按照剧本的进展,应该会。”

    果不其然,接下来他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杀己方的队友。他想停下,不断地伤害自己,可是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让他没法轻易去死。他不断地狂化,不断地杀,不断地进化,突然某一天,他睁开眼的时候,双眼的瞳孔失去了灵动,变作两颗漆黑、深不见底的瞳仁。

    “嗯……黑暗哨兵么?”黎深自言自语道。

    镜头慢慢从眼睛的特写拉远,将主角的全貌呈现出来。他所有的表情都已经消失了,变成了一副扑克脸。先前的狂躁状态也跟着消失了,他这一次,没有随意释放力量去杀什么人。其他人见他终于恢复了原样,都纷纷松了口气,向他抱怨之前他有多么疯。

    而主角没有动,可是下一瞬,在场所有人都瞬间被一股外力掰断了脖子,直接宣告了死亡。

    “嘶——”我缩了缩脖子,吃了口鸭掌压压惊,又抿了口酒。轻盈的口感很好地化解了较腻的鸭掌口感,我又不自觉地喝多了几口,杯子见底了,我便续了杯。

    男主一路朝敌方的大本营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杀掉所有可以看得见的人。直到……他的去路被一个非常娇小玲珑的女人堵住了。男主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隔空杀人手段不奏效,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久违地浮现了一个疑惑的表情。他刚开口打算说点什么,突然他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痛苦地大喊。女人嚼着泡泡糖,抬起脚踩上了男人的脑袋,满脸邪气地笑着问:“以为自己是黑暗哨兵就无敌了,嗯?”她那沾满泥砂和血迹的鞋底毫不留情地踩在男主的头上,将男人的脑袋磕在了地上,反复碾压,“哨兵……不过是低等的进化体,除了五感和四肢发达,大脑却还是那么孱弱不堪!”

    女向导向哨兵发起了更加猛烈的精神攻击,哨兵的痛苦呻吟声更甚,他身上的七窍都开始流血。

    我默默地看向黎深。“你们向导太可怕了……”

    而就在这时,却见那位已经强弩之末的哨兵突然抓住了向导的脚踝,将她一把掼到了地上,然后他的双手掐着女人脆弱的脖子,下了死手。

    黎深这时才不紧不慢地说:“一力降十会,这个向导被哨兵抓到了弱点,打不过的。”

    “可是精神攻击……”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一架不明宇宙飞船突然出现在了空中,以非常恐怖的速度降落着,眼看就要砸到这两人的身上了,他们只得暂时放弃相互厮杀,寻求躲避。可是飞船的体积非常大,向导无法在它砸下来之前躲开,于是情急之中,她和哨兵提出了合作,她为哨兵提供逃跑的方向指引,哨兵要背着她跑。哨兵本来不愿管她死活,可是向导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动摇了哨兵,哨兵面无表情地拎着向导的后领就跑。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被嘴里的金针菇呛到,赶紧又喝了口酒。“太扯了……既是立场对立的敌人,又是直到刚刚都还想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关系,怎么女向导卖了个萌,男主说救就救啊?”

    黎深慢条斯理地吃着玉米,说:“如果编剧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估计会说,这两人是专属关系吧,冥冥中就是会被cao控着自己的感情做出选择。”

    黎深说中了,之后的剧情很大一部分就是围绕着两人怎么意识到对方原来是自己的专属哨兵/向导,然后展开了一段虐恋情深,后面还有好几段非常刺激的床戏,尺度不小。最终他们相互标记了,黑暗哨兵恢复成了正常的哨兵模样,两个人合作击杀了飞船上来的外星人。但是外患解决了,他们还得面对现实,因为阵营问题,他们两人中必须只能活一个。最终他们决定在众人面前演一场戏,女主用精神力杀了男主,实际上用精神暗示控制了在场的所有人,让他们都相信男主已经死了。等男主的“尸体”被带走埋葬的时候,男主诈尸,杀死了来送葬的人,随后带着女主逃到了另一个国家,开始了他们的流亡生活……

    电影看完,我们的火锅也吃完了。实际上,我们吃得比电影结束得更快一点,便一边喝东西一边把电影看完,而我们两人的手也在桌下默契地牵在了一起。

    “没想到最后是个开放式结局,不过也算是HE了。”我说。

    黎深却有不同意见:“是吗?流亡后,每天都要提心吊胆,草木皆兵,思考他们会不会被人发现……在这种高压之下,两个人之间的小矛盾也有可能会被放大……不过,考虑到他们已经相互标记,这辈子也不可能分开了,就姑且当这是个HE吧。”

    我唏嘘道:“若早几年让我看这部电影,我也不至于会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找不到自己的专属向导,从而不好好学向导通识课——踏破铁鞋无觅处,该遇到的,终究会遇到的。”

    黎深好笑地摇摇头,开始动手收拾桌上的餐具。“因为觉得找不到自己的向导就不好好学习,按照你这个逻辑的话,那我们这些做医生的,岂不是知道自己不能救回每一个病人就不去学习救人了吗?”

    我羞愧得哑口无言。“没错……”我叹了口气,也帮他一起收拾东西,“我当时那样的想法真是太消极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羞愧的情绪上涌,让我的血液加速流动,起泡酒的酒精忽然上头,让我晕晕的,颇为上头。维持着身形把东西放进洗碗池里之后,我忽然抱住黎深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说:“那黎向导可不可以多多给我这个勉强及格的哨兵补补课呢?”我从他胸前抬起脸,下巴戳在他柔软而不乏弹性的胸肌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啊……还是说,我该叫你黎少校、黎主任、黎医生……还是黎老师呢?”

    黎深轻笑一声,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说:“我怎么不知道我是谁的老师?”

    我的手举起挂在黎深的脖子上,身体前倾贴着他紧实的胸腹,说:“还用问吗?你当然是我一个人的老师,你要教我关于向导的知识,关于发情期、结合热、还有最终标记的事情……好不好啊,黎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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