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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被我牵着,爬出去。 (第2/2页)
不一会儿就把他胸前的皮肤玩得薄红,痕迹像雪中散落的花瓣。 古昀悠闲地坐在床边,双腿交叠,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就放在他乳尖上方不远处,百无聊赖地说,“胸挺起来,自己来蹭我的手。” 那慵懒的姿态让舒青尧狠狠扯动锁链,羞耻又愤恨,却不得不强忍着杀意,从脖子红到耳根,缓缓挺起胸膛。 要不是为了十八。 舒青尧的眼神要杀人,不停地告诉自己为了十八忍一下没什么的。 乳尖已经被玩硬挺立,在空气中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可是古昀存心羞辱他,让他无论怎么挺胸都够不到那只手。 他恨得牙根痒痒,却被逼得无路可走,只能拼尽全力对抗着锁链的力量挺胸。 当他费尽全身力气终于让乳尖触碰到那只手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手腕都快要被镣铐扯脱臼了。 “啧,不够sao。叫你用奶子蹭,不会吗?连发情都要人教,还想求我做你男人。” 古昀很少说下流话,可那优雅的声音一旦说了,就比寻常人更下流。 舒青尧脸更红了。 古昀就那样揶揄地看着他努力,看着他满脸屈辱、咬牙切齿地把乳rou送到自己手里,濒临脱臼也要艰难地一下下蹭,羞愤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用敏感处讨好他。 甚至,舒青尧的喘息还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爽了?”古昀随手掐弄他献上来的嫩rou,饶有兴致道,“说点好听的。” 他知道舒青尧从没玩过什么sm,不上道也是正常的事,却没想舒青尧这个浪荡子是夜店的常驻选手,没吃过猪rou却看了不少猪跑,虽然不情不愿都快把后槽牙咬碎了,却还是小声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谢谢主人。” “你还真会审时度势换称呼,”古昀唇角擒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强硬地掐着他的下巴与他对视,“你背叛我转而效忠我四叔的时候,也是这样犯贱吗,在床上爽到随便认新主子?” 舒青尧觉得,这个变态简直难缠到不讲道理。 “你——” 舒青尧气得牙根痒痒刚想辩解,古昀分毫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居高临下嗤笑道,“谁给你的胆子敢背叛我,欠收拾的婊子。” 随后扬起巴掌,不由分说就照着他带伤的胸脯重重扇上去。 “呃啊!” 虐待伤口让舒青尧疼得一激灵,不由自主想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却被锁链禁锢住,被迫敞开身体任人凌虐。 他感受到古昀冰凉的大手顺着他的腹肌缓缓向下,极富侵略性,在他白净的胯部暧昧地打圈,随即滑过被贞cao笼锁得抬不了头的可怜性器,握住他的囊袋亵玩。 “别碰我……” “嘘,别激动,我不打算给你拒绝的权力,所以你还是乖一点,少吃点苦头。” 淡淡的威胁意味让舒青尧咬着嘴唇偏过头去,古昀抬手把他的贞cao锁摘下来,极富技巧地撸动,没多久就让它硬挺起来。 快感与禁锢的双重刺激下,舒青尧眼尾染上一缕薄红,低喘着,不由自主开始挣扎。 他觉得自己被当作一个物品随意把玩,简直比卖身的鸭子还没有尊严,任何不讨喜的反应都是不被允许的。 “我需要你保持安静。” 铁链不停地哗啦响,古昀对他青涩的反应有些不耐烦,直接释放出信息素完全压制住他,深邃的眼眸也随之染上不明显的深棕色。 舒青尧顿时感到四肢动弹不得,像被胶水粘在床上了一样,甚至呼吸的频率都被牢牢掌控着,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直觉告诉他,古昀要对他做的事情绝对会让他接受不了。 “很好,接下来在你理智尚且被保留的时间里,仔细听我说。” 古昀颇为满意,温柔地摆弄着他额前的头发。 “父亲让我把你交出去,我拒绝了,态度很强硬。” “他们很着急公审处决你,不想我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可我想,哪怕你是个叛徒,我也还是不忍心取你性命,”古昀笑了,这笑容复杂到让舒青尧看不懂,“所以我打算和家族私下做个交易。” “只要你变得对古家毫无威胁性可言,就可以保下一条命。” 古昀微微转身,拉开床上不远处黑箱子的锁扣,如果舒青尧看到里面全是性虐玩具,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仅仅是羞愤了。 “所以我要先尝试一下可行性,再决定公审如何处置你。”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古昀从敞开的拉链里取出一个打孔枪,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环套装。 他低头把针头装上,不紧不慢地说,“你去过暮色,我想你很清楚什么样的状态称得上毫无威胁性。” 1 轻描淡写的语气好像在谈论天气,而不是在告诉舒青尧唯一一条活路是成为失去人格的玩物。 倏然,舒青尧瞳孔剧缩。 暮色那些毫无尊严可言的性奴还历历在目,每当他看见那些只知道在人胯下承欢yin叫、终日在主人赏赐的情欲中沉沦的小玩意儿,都会忍不住感到愤恨和无力,而此时此刻他的主子居然让他…… “您要把我调教成那样不人不鬼的东西?!” 古昀轻轻抚上他难以置信的眼眸,低磁的嗓音像个体贴的爱人,“不愿意的话,也可以就这样被锁着,清醒地锁在这儿一辈子。我会很爱你的,青尧,我们也许还会有孩子,同样很幸福。” 舒青尧简直不敢相信,盯着他残忍无情的脸呢喃道,“您简直疯了……” “是么,”古昀不可置否,“如果你看见昼夜不分围在我楼下的六个家主影卫——也就是你的前辈,你就会庆幸自己很安全,起码在我的屋子里你性命无忧,谁都不敢觊觎你。” 古昀缓缓将打孔枪侧着贴上他的右乳尖,就像拿枪指着他的心脏一样,微微朝他俯下身,唇角勾起的笑容无比真诚,甚至还带着歉意。 “在你完全变成我的奴隶之前,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能把你带走,你也休想踏出这个房间一步。” “从今往后,你唯一能踏出这扇门的条件就是被我牵着,爬出去。除此之外别无选择,直到死亡。” 1 他眼底溢出几乎看不见的水迹,一字一句轻声说,“我爱你,青尧,我真的很爱你,我不能失去你。” 他不容置疑扣动了扳机,在一声声抗拒与难以接受的痛喘中,一个接一个,给他奴隶的所有私密处打上了一生无法愈合的印记。 血珠不断渗出,三个脆弱的敏感点被彻底穿刺,舒青尧无论是破口大骂还是疯了似地哀求,古昀都无动于衷。 锁链被挣得哗哗作响,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古昀把三个银环扣上他锐痛的敏感处,像对待一个通过检疫需要盖章标记的牲畜。 “忍一下,马上就好了。”古昀的声音也很不忍,可是动作没有停,处理着他溢出的血迹,细致地抹着药膏。 他要囚禁他一辈子。一想到古昀的这句话,舒青尧除了愤恨和恐慌意外,就只剩下无尽的悲哀了。 也许是累了,舒青尧脱力地陷进床里,也顾不上被摩擦出血的双腕,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像失去了生命中全部的光。 下体那枚银环上还刻着宣誓占有欲的姓名缩写,明晃晃宣告着所有者。 轻飘飘的三个环,就这样轻而易举剥夺了舒青尧的全部自由,逼他一个本该意气风发、举世无双的Alpha成为了下贱的专属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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