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mama,都给我生!_道是无晴 (上)(朔风副c)养父子年下 开头替身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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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是无晴 (上)(朔风副c)养父子年下 开头替身梗 (第2/2页)

管地,管到你爹头上来了?”

    “孩儿不敢。”

    说着不敢,分明就是动了气,什么话都没说扭头便走。

    真是反了天了。

    周绪和坐在榻上,让那小倌跪着给自己吹箫。他许久都用不得后面,连玉势插进去都能让他想起来周咏源用那根驴玩意儿cao他,登时萎了。这小倌努力半晌,周绪和也没能硬起来,倒觉得很煎熬,打发人领赏走,蜷成一团很是烦闷。

    周咏源这事,他谁也说不得,只能憋着,简直憋成心病。若说周绪和有什么可以交心的人,秦子朔算一个。恰逢周绪和进京为周绪安贺寿,领着周咏源赶路数日,满脑子都是周咏源的脸,心道这孩子怎么就犯了轴要上他养父,还下药真办了!

    入了宫安顿好,周绪和当晚便去找秦子朔。好酒摆在一边,满脸愁苦。秦子朔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很是惊奇:“哟,这是怎么了?”

    周绪和不跟他客气,给自己斟了酒仰头便是一杯,叫了他一声:“子朔啊……”

    话没说完呜呜哭起来。

    秦子朔听他一哭,颇有点动容。许是年纪大了,周绪安这两日总说些旧事,话里话外很念着周绪和这个弟弟。秦子朔以为周绪和也是回京后触景生情,此时安慰道:“殿下,此次回京,便留下吧。”

    周绪和不应,还是哭,眼睛哭得通红,一边哭一边自斟自饮,一壶酒都叫他喝了,又叫人拿酒来。周绪安那边传话来叫秦子朔回去,秦子朔哪里放心得下周绪和,打发人走了。没成想周绪安亲自来请人,进了屋看见周绪和满脸潮红趴在桌上,不知是哭的还是醉了,问秦子朔:“这是做什么呢?”

    秦子朔叹了口气:“王爷过得也是不容易……这回就留下他吧?”

    周绪安顿了一下,道:“他若愿意,留下便是。”

    秦子朔转身把人往外推:“他这般模样,我放心不下,今夜你自己睡吧。”

    周绪安满脸不情愿,一步三回头,抱着秦子朔腻腻歪歪亲了一会儿才走。

    秦子朔好不容易送走那个祖宗,转过头来周绪和趴在桌上半支着眼皮又要倒酒喝,秦子朔去抢他酒杯,听见周绪和喃喃:“贺渊……”

    周绪和这么多年清心寡欲不留个身边人,秦子朔很是明白他对贺渊的感情。当年一事确实是重案,然而贺渊那人秦子朔是识得的,与他老子不一样,德正行直。若是没出那事,如今在军中指定也是有一番作为。

    可惜世事如此,容不得人悔。

    周绪和醉酒了倒是不会发酒疯,只是不住流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好不容易睡下,半夜又起了高热,秦子朔差人悄悄请了御医来。是个年轻的小御医当值,很谨慎地搭在周绪和脉上诊了又诊,犹豫着开口:“王爷这高热倒不是什么大事,想来明日便可解了,只是这脉……”

    秦子朔道:“你说便是。”

    “臣瞧着王爷是有孕了。”

    秦子朔面上风平浪静,心中惊涛骇浪。这时周绪和又哼唧起来,宫人凑上前伺候,秦子朔将那小御医拉到一边:“你可瞧准了?”

    小御医知道这不是儿戏:“臣诊个喜脉应当还是有把握的,将军若是实在不放心,明日再请家父来为王爷诊一回。”

    小御医的父亲老御医,正是当年给秦子朔诊出喜脉那一位,秦子朔瞧着他又接来这活都有点心疼了。周绪和还是蔫蔫的没什么精神,秦子朔没告诉他实情,只说是病了请来御医。老御医摸了没一会儿便下了结论:“恭喜王爷,已经是孕二月有余了。”

    秦子朔:“啊……”

    周绪和:“啊???”

    莫说两个月有余,大半年来除了玉势能在他后面进进出出,就只有周咏源的jiba草过他了!孩子的父亲不是周咏源还能是谁?

    秦子朔亲自送御医父子出门去,嘱咐说嘴上一定关严实了,不要叫旁人知道,尤其是皇上。回来见周绪和还坐在那处发呆,犹豫着开口:“殿下跟人做完那档子事儿,自己不知道用药?”

    “那时没想这么多……哪里知道我这岁数了还有这本事!”

    “嗯,也许是播种这人太有本事了,”秦子朔笑问,”谁的?”

    周绪和不答,心里很纠结要不要对秦子朔讲实话。昨夜他喝得什么都忘了,不知跟秦子朔讲了多少。

    秦子朔又道:“殿下不想说,我没有立场多嘴,只问殿下一句,这孩子,留还是不留?”

    且不说是谁的种,周绪和已近不惑之年,还是男儿身,能否顺利生产就是个问题。周绪和叹了口气:“容我想想。”

    秦子朔留他自己静心,出门回廊转角处遇上周咏源对他行礼:“将军。”

    秦子朔拉着周咏源问:“近日可瞧着你父王带什么人回过府上?”

    周咏源一下子就想起那个软得像没骨头似的小倌,皱着眉问:“父王他……怎么了?”

    “无事,”秦子朔拍了拍他,“你从小便是你父王一人带大的,他有多不容易,你最明白,平日里不要惹他忧思难过。”

    “是。”

    周绪和思来想去,这么大一件事,全压在他心头实在是过于沉重,只能对秦子朔坦白,上来就开门见山:“孩子是咏源的。”

    “什么?”饶是秦子朔这样的好脾气也拍案而起,“这小兔崽子!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秦子朔一怒之下当即就要去揍周咏源。周绪和从小跟着他和周绪安屁股后头跑,秦子朔最了解他,唯一的可能就是问题出在了周咏源这。以秦子朔这本事,就是再老十岁,也能一拳就将周咏源揍得脑袋稀碎。周绪和死命拦他:“别!子朔!不要!你听我说!”

    秦子朔呼吸声都重了:“谁给他的胆子!殿下当年……当年为了他……他不知情,我可是全知道,这是忘恩负义!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周绪和听了又要哭,秦子朔把他当弟弟,很是看不得他这模样,头痛地问:“先不说他的事,这孩子殿下又待如何?”

    “我自知我这年纪,这身份,是不该要这孩子的……”

    “可是子朔,你知道的,这孩子也算是流着贺家的血……”

    “殿下,你当年已经拼死为贺家留种了,日后自有人为他生,这又是何苦。”

    秦子朔突然住了嘴,他想起来自己当年也是这样固执地要生下周绪安的孩子。若不是两人走运有了后来的种种,偷留龙种才是真的大逆不道。那时周绪和一声没吭帮了他,眼下这情形,他是最不该落井下石的人。

    这个孩子会流着贺家和周家的血,因缘巧合下算是填补了一点周绪和的心病,这才是周绪和最在意的,没有人比秦子朔更明白这一点。他也不愿再去多想,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徒劳,周绪和内心其实需要安慰和支持。秦子朔宽慰他:“殿下当年帮了我,如今也不要与我客气。殿下已经是这个年岁了,怀着身孕实在是不宜奔波,想来是要留在京中生产,那么如何过绪安这一关,还需要仔细考虑好。”

    “我……孩子究竟是谁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周绪和下定了决心似的看着秦子朔,“皇兄那边,劳烦你帮我劝着些了。”

    周绪和苦笑道:“你与皇兄当年好歹是两情相悦的,我这境况……当年我对你还不解,哪想到自己会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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