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昭野史_肆〔枕边不见香罗帕,一双花鞋各西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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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枕边不见香罗帕,一双花鞋各西东〕 (第2/2页)

了!”姜鸢受制于人,这才反应过来情形不对。

    “都这时候了,还顾着别人?”陆存梧手腕一抖,长剑掉落在地,只握着镶嵌宝石的剑鞘。

    “天子脚下!京畿重地!你要做什么!你不想要命了?”姜鸢卖力挣扎着,可男人的手越扣越紧,她的上半身再也动不了。

    啪——剑鞘隔着裙摆抽在她的屁股上。

    其实不怎么疼,但她从未受过此等羞辱,登时红了脸,抬腿要去踹他。

    当然是踹不到的。

    陆存梧抬手又抽了一下,隔着衣料的钝痛酥酥麻麻传到皮rou上。

    “小娘子到底姓甚名谁?还不快招?”陆存梧把剑鞘横在她屁股上,威胁道。

    “混账东西!你难道看不见院外的匾额?此乃煕禾郡主的院落!白云观内往来侍卫众多,待有人发现,吾定要讲你剥皮抽……”姜鸢话没说完。

    啪——陆存梧下手重了些,声响骇人。

    “啊!疼……疼……”姜鸢皱了眉。

    “疼?这哪算疼?”陆存梧研究了下她穿的衣裳。踏春祈福的小姑娘穿着浅粉色的立领对襟弓袋袖短衣,下罩草绿色的马面裙,瞧着像是一片式。那么……他很快找到了交界处,掀开了她的裙子,露出里面的内袴。

    “放浪竖子!当真不要命了!”姜鸢气急。

    内袴是在背后系带的款式,陆存梧拿剑鞘敲了敲她的后腰处绳结,道:“若你再大声叫喊,我便把这层也脱下来,到时候冲进来的人必要看见你下身寸缕也无的样子,小娘子可想通了?”

    姜鸢咬唇,压低声音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在下只想知晓小娘子名讳。”陆存梧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她的臀rou。

    “痴人说梦!”姜鸢恨声道。

    “小娘子如此不解风情,那就别怪在下使些手段了。”陆存梧语带调侃,“拒不答话若是上了公堂,那便是重杖二十。小娘子忍着些吧。”

    啪——剑鞘再次抽下来,没了外裙的遮挡,单薄的内袴根本起不到任何阻碍作用,长条的刑具像是直接砸进rou里。

    “啊!”姜鸢吃痛,扭动起来。

    啪——第二下仍不留情。

    剑鞘贯穿整个臀面,姜鸢只觉身后疼痛一片,生生把呼痛声咽了回去。

    啪——第三下落下来时,姜鸢绷紧臀rou,皮rou麻木起来,反倒不怎么疼了。

    陆存梧看她这样子,停了手等待。

    姜鸢见他停手,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

    啪——第四下责打就在此刻落下,是由下而上的角度,隔着内袴都能看到姜鸢柔软的臀rou被打得臀浪翻滚。

    “啊!”姜鸢毫无防备,身后一片火辣,险些落泪。

    “若再抗刑便重新来过。”陆存梧教训道。

    “无名鼠辈,还真当自己是刑部郎官?”姜鸢出言嘲讽。

    陆存梧没想到她还有精力顶嘴,笑道:“你看我当不当得这个郎官?”

    他一条腿挤进姜鸢双膝之间、分开了她的双腿,防止她再绷紧臀rou。

    接连不断的责打落下来,不再有丝毫停顿。

    前一下的痛楚还未散去,下一鞭又在臀峰炸开。姜鸢疼得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别打了,别打了,求你。”她抽噎着求饶。

    “尚未足数。”陆存梧沉声道。

    啪啪——抽打依旧在继续。

    姜鸢哪见过这样凶神恶煞的人,一时乱了方寸。

    求饶无用,她也不敢再开口,只伏着身子任由他一下接一下的狠责,整个身体都随着剑鞘起落而小幅颤抖着。

    “说,姓名。”二十下打过,陆存梧再次把剑鞘横在她臀峰。

    “我不是煕禾郡主。”姜鸢出了一身的汗,挣扎的没了力气,声音都弱下去。

    “这是自然,我问你的姓名。”陆存梧轻抽了一下她的屁股。

    “啊……别打了,我受不住……”姜鸢以为他又要打,吓得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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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不快说。”陆存梧吓唬她,“要不然扒了裤子打你。”

    “姜鸢,我叫姜鸢。”她泄气道。

    “哪个姜,哪个鸢。”他明知故问。

    “癸女姜,鸢飞戾天的鸢。”姜鸢气闷。

    “有种花叫鸢尾,我喜欢得紧。你可有小字?以后我唤你……鸢尾……尾……微微可好?”陆存梧凑在她耳边,“微微。”

    “以后?”姜鸢觉得大事不妙。

    “问了名,之后自然要纳吉,风风光光娶你过门啊。”陆存梧开怀道。

    “我是参选秀女,依制不得私下议亲,你是谁?信阳侯家的?”姜鸢试探着。

    信阳侯本人纵情声色,几个儿子更是京中有名的纨绔。

    “你反应倒快,猜的却不准。”陆存梧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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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观并不偏僻,折腾了这么久也没人来探问,想是有些手段地位。”姜鸢更进一步,“我父亦在朝中任职,事情闹大你也得不了好,今日你我尚有余地,不如各退一步,就此别过。”

    “我不乐意。”陆存梧转了个身,把剑鞘放在桌上,右手解开她的内袴。失去了禁锢的素色布料很快垂落在地上,姜鸢至此终于下身光裸,再无一丝遮挡。

    白皙的皮肤只有臀rou夸张的红着,剑鞘抽打形成的伤痕交错,陆存梧有意教她个乖,手指挑了受责严重的地方用力按压。

    “不行!不行!我是秀女!你怎敢犯这样诛九族的死罪?”姜鸢睁大双眼,呵斥道。

    啪——陆存梧一掌打在她的右臀。

    姜鸢的臀面触手guntang,红檩遍布。他忍不住揉捏起来,手下的软rou颤抖着,像是疼极了。

    陆存梧的手指探进她的臀缝,在花xue处摸到一手黏腻。

    “微微怎的受罚也如此情动?”他出言调笑。

    姜鸢羞愤不已,不再言语。

    他的食指在花xue附近绕了几圈,猛然插进她的甬道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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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不同于受责的疼痛,这种身体被入侵的痛感泛着诡异的酥麻,姜鸢瞬间愣住。

    陆存梧缓缓的抽插起来,只几下就并了中指一起捅进甬道。

    “之前尚有余地,”陆存梧快速抽插几下,用沾染了水泽的手连拍了几下姜鸢的臀rou,“如今可是半分也没有了。”

    连番刺激之下,姜鸢终于浑身一软,晕了过去。

    陆存梧把她抱在怀里、上了塌。

    软玉在怀,他想了半晌,理了理衣襟,推门行至院内。

    韩翃就站在月光之下,旁边的柱子上绑着被堵了嘴的岚烟。

    “给姜公找点麻烦拖他两日。”陆存梧说。

    “得嘞,肯定让你尽兴。”韩翃拱手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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