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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为情所困 (第1/3页)
小白花最近在面临前所未有的职业危机。 不仅是多方面的,而且是,各种意义上的。 首先,是白月光的反常。 按理说她两床ShAnG下都和谐得一批,小白花偶尔都觉得她们真的在恋Ai了。可是白月光毫无征兆地就疏远了她,断联消失,一句话不给,就让她在哪儿独守空房,真要问就是在忙。 这让小白花很难琢磨到底是哪一步出现了问题。 由于人设限制,她还没来得及去融入白月光的社交圈子,只是安安分分的做温室里的娇花等待怜惜。 可是白月光不出现,她娇柔给谁看呢? 这边粉墨登场正在沉浸式演出,对手戏的人却跑没影罢演了,真是bga0cHa0到一半突然想拉屎更难受。 尽管小白花是一个颇有敬业JiNg神的人,面对如此困境时也还是想骂人,钱难挣,屎难吃,nV通讯录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是的,小白花是职业的小白花,根据客户的不同需求,她也可以不是小白花,温柔风御姐风nV王风甜美风,甚至年上年下都可以按需调整,出门在外,身份总是自己说了算的。 是的,她接近白月光是为了钱。半年前有个莫名其妙可能是闲的胃疼的大少爷在会所见到了她后饶有兴致地给她派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五百万,去阿寇玛的最中心那个卡座找白月光,留在她身边做她nV友,保持三个月,事成之后视情况再送她一套房。 是的,一部分有钱人好像就是脑子沾点不正常,但是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所以尽管任务莫名其妙,小白花还是欣然接受,且为此做了充分准备,甚至对五官进行了一点微调。 基于这个前情,在白月光那老父亲明示暗示要花更高价包养她时,小白花都坚定不移地表现着自己的忠贞不二。 笑鼠,就算不提老男人的诡计多端会给她的工作增加多少难度,白月光的市场前景怎么也要b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更光明。 小白花如火如荼地沉浸式攻略白月光,力求做好她的nV友,谈甜甜的恋Ai捞多多的钱,达成多方共赢的目标。 她从没有想过,那个阔少给她指派的任务对象,其实是另一个人。 那人名字和白月光的名字发音差不多,稍微有个前后鼻音的区别,这两人一个男的一个nV的都Ai在阿寇玛的舞池中心卡座那儿找消遣。 因为一些青春期的冲突,那男的和白月光而一直不对付。 阔少和他们一个小区里长大的,对他们都很了解,又Ai看乐子,那天出差时在会所见到小白花,他就觉得,乐子来了,只是他也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个走向。 阔少知道,他的那位直男二世祖朋友一直以任何层面上压制白月光为荣。 他寻思着,小白花这脸和白月光她妈八成相似,二世祖要是包了小白花,JiNg神层面上可以自我yy当了一把白月光的爹,现实层面上是种明晃晃的挑衅,白月光肯定不会忍这二世祖的煞笔行为,到时候乐子有得看了。 阔少对于好戏拭目以待。 然而阔少也要生活,阔少也有工作。他得去非洲考察在建工程项目的进度。 不过两个月的时间,由于那边网速在2g和3g徘徊不定,他没怎么来得及关注国内的消息,谁能告诉他,小白花怎么和白月光官宣了? 试探X旁敲侧击地和圈子里朋友们打听了一下,她们甚至应该是睡过了。 那张脸经过微调后和她亲妈十二分相似,b她自己都像她妈。这是怎么下得去手的?阔少只感觉自己虎躯一震,草,白月光不会真恋母吧? 坐在马桶上思考人生,阔少是想看乐子的,他对1UN1I剧其实也不是非常抵触,但是他摇摇yu坠的道德底线像一道防沉迷系统在疯狂call他的大脑。 犹豫了一会儿,阔少还是把情况大概和小白花说了一下。 小白花:我特么当场裂开。 像她妈?像她妈??像?她?妈?! 小白花的沉默震耳yu聋。 接这单的时候以为要迎来职业生涯的高光,没想到是难以形容的败笔。 她盯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脸,长在她身T上的脸,她JiNg心调整,小心呵护的脸。 时间在这张脸上几乎没什么痕迹。可也只是几乎。就像她的眼睛,是很漂亮,可是眼神很难像真正的年轻人一样清澈透亮,总带着一些晦暗的幽深。 心里的东西真的会写在脸上。她十六岁入行,到现在二十六岁,她的年纪不大,可是她真的不年轻了。 休息不好的时候,脸很容易浮肿,头发多掉了几根都会让她觉得紧张。 她最得意的资本在不停地消逝,自然规律何其残酷。 更残酷的是现实。 在残酷的现实里,除去这副身T,她没什么值得称道的本事。 小白花本次职业危机中最让她自己慌乱的部分是,她自己的心。 白月光真的是白月光,一举一动都有她独特的魅力,没人能不喜欢这样的人。 生物的趋光X印刻入DNA,飞蛾总Ai扑火,小白花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x1引力。 镜子里的nV人笑得像一个YAn鬼。 她在笑自己,这是有几个胆子几条命,才敢学人家想什么情啊Ai啊的事儿? 真是这几年日子好过了,才养出些有的没的心思。 十年前离开那个家时自己说的话犹在耳边回荡——"我会赚很多很多钱,会过上你们想都不敢想的生活,我是自愿的。" 小白花用冰凉的自来水洗了一把脸,感觉脑子清醒了很多。 出水芙蓉似的脸蛋,些微的憔悴都是楚楚动人的。 输赢还没定下来了呢,自己怎么就先乱了阵脚? 求财而已,别想的太复杂。 办法总会有,但不是熬夜想出来的,凌晨三点了,先睡觉吧,她的美貌可经不住这种折腾。 她做梦了。梦里那GU子腐臭的味道,独属于老旧破烂的居民楼的味道,跗骨之蛆一般地纠缠着她,试图把她拖回泥沼中。 家人的面目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模糊,她分得出谁是谁,但是那些面孔如此陌生。 他们要卖了她。 后来她和客户们瞎编乱造的经历,有部分取材于真实情况。 她有个大哥,还有个弟弟。 大哥因为生意问题借了高利贷,还不出来被追债的人追到家里又是打又是砸的。父母忙着护大哥,护家里的东西,小弟忙着哭,她放下了家务,忙着哄小弟。 追债人的眼光落到了她身上。 他们对她哥说:你这个meimei倒还值两文钱。 大哥不出声了,父母也不说话,小弟还在cH0U泣。 可是她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推出去了,和他们不再是一家人。 难过吗?有一点,不多的一点。 曾经蒙着一层纱的真相在这时刻清晰了。 nV儿是拿来卖的,卖给谁不重要,卖的价格很重要。 她说:我和你们走。 她对不再是家人的人说:我会赚很多很多钱,会过上你们想都不敢想的生活,我是自愿的。 是的,她是自愿的,不是被卖的。 那天起,她只属于自己,也只有自己。 算不上噩梦,小白花醒来是因为胃疼。 以前不规律饮食,又常常喝酒,落下了病根,后来调理了也还是时不时犯病。生理期前后尤其容易发作。绞痛起来那一秒钟,胃像被人拽出来用脚踩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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