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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交融 (第2/3页)
战术浇水暂不答复的同时,他冷静地分析着,少年最大的优缺点之一就是相当直接或者说不要脸,这种关键时刻脸皮极厚的发问,常人万万学不来,但这种秉性在床笫之间自有其妙用,有必要的话甚至可以学一学,有助于减少抽离状态复发的可能性。水流在前胸后背上补浇完毕,他抽回右手,轻轻抚一下少年圈在yinjing上的手,意思足够传达无误。 不用前后摩擦晃动楚某人,也就不用再做保护性动作预防,沈鲸抽回右手圈住对方yinjing,大拇指在马眼上轻按抚摸,左手改为从下抚弄依旧贴着阴户的自家yinjing,这样任务就简单多了。他大为松了一口气,出于免不了的自尊心,又忍不住暗自比较,自己在楚美人的几个情人中难不成是技术最差、表现最不好的一个。他忍不住偷偷去瞧人神色和肢体动作,却觉得似乎好像彷佛楚狂真也长舒一大口气,整个人放松开来。 咦,为什么?沈鲸边做着快乐的熟练的撸管工,边默默回顾了一下自打楚某人叉腿演示以来自己做的一切和对方反应的一切。有心去想,确实有迹可循。今天上半场自己被舔了rutou,初始状态下感觉好,但快感程度跟性器官不好比。相比之下,他深深地怀疑楚狂真光靠rutou就能高潮,忽然明白过来,这种极度敏感是不正常的,除非人物初始设定,照海棠文的一贯尿性,必然是有人充分干预或百般调教才变成这样。他恰好知道有可能是谁,有可能长时间违背楚狂真意愿地去强迫。而下半场这种类似被禁锢在一处任人摆弄的状态,容易勾起被虐者过去的心理阴影。跟现在是谁在跟他性交没有多大关系,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解决办法,更何况他们才认识多少个小时。自己前世又不是学心理学或者专门研究特殊受害者的,根本不知道怎么缓解他的症状,现阶段的任何轻举妄动,都有可能是自不量力,一步错,步步皆错,反而加重对方的身心状况雪上加霜。 但是吧,一旦他想通了这一切,要坦然地装作没事儿一样,跟心理阴影泛上来的楚狂真继续性交,实在有点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就好像在欺负自家伤痕累累还任殴打的弟弟,是个人就下不了手。不性交吧,又怕万一刺激到对方,且得交代自己想明白了什么,让心高气傲的楚楼主难堪。既然如此,左右为难,愚笨的他还是做点更保险的,做点之前做过的没啥问题的。 楚狂真正处于一种放松的相对安全的被摆布状态,yinjing快感慢慢累加,yindao的水缓缓往下流,除了两腿姿势,熟悉的愉悦的性事流程罢了。然后他就看着少年停下动作,先给了自己一个算是带点歉意的大大笑容,双手安抚意味地在自己大腿上摩挲两下表示无事发生后,再一次端正地跪了下去。惊讶之余,他清楚明白地听见对方膝盖磕碰在木缸底的声音,这死小孩,跪得也太心急了。 然而少年抬起脸来,若无其事地微笑,表情虔诚地在他yinjing前端轻轻吻了一下后,调皮地哈了一口气,随即用舌头在guitou上下左右全方位舔弄,吮吸得啧啧有声,最直接纯粹的快感直冲大脑,他思考的路径就不太清晰了。跟相隔没多少分钟的上一次嘴巴含jiba比,少年技术上没有啥飞跃的进步,但他的表情和态度大大改变了。如果说他之前是尽量达成不得不完成的任务,现在则彷佛在用嘴和舌头在一根yinjing上尽可能表达安慰、照护、钟意等诸多正面的情感。如果不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刺激都很爽,加倍爽,楚狂真看着看着简直要嫉妒起自己的yinjing来,他还没有这样吻过他。 最要命的是,这孩子已经无师自通,掌握了koujiao的精髓之一,自始至终,维持着一张年轻无辜的脸,跟被koujiao者的视线对视。就在楚狂真眼皮子底下,少年积极主动地前后移动脑袋,嘴唇在yinjing上不断包着含着,有时稍微歪一点,就会在脸颊上显出yinjing前端的形状。他会迅速退出调整过来,用舌头在冠状系带、青筋舔舐,表达一下不周到的歉意,再一口闷全力吞进尽可能深,用喉咙口正面迎接guitou的侵入。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直轻轻抚弄着根部下方的yinnang,时不时去撸一下yinjing下半部。这样,多方位舒爽的快感交加下,楚狂真没坚持多久,便交代在少年的嘴里。 沈鲸本打算能吃下多少jingye就吃下多少,也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楚狂真的jingye量实在不是正常人类的量,他在努力下咽的时候差点呛住,只能任由一部分的jingye到了脸颊、胸口、水中。他默默低头,手指捞着胸口上的jingye继续乖乖吃下,暗自觉着自打跪下来就巨疼到麻木的膝盖又开始疼了,好像不太妙的样子。想想,今天在山里四处蹦跳,远超膝关节平日的负荷多少倍,假设全身上下被真气提升了一定的强度,脆弱的关节不太可能一下子强悍到这么耐扛耐作的程度。事实上,不堪重负的膝关节在他第一次跪在又硬又冰凉的瓷砖上时就非常有存在感地用疼痛提醒过他,别虐了。好么,冷的不算完,又来热的。当时脚趾抓地有点滑,跪在热水中时又急了一点,膝盖和木缸底的冲击力当即让他低头时一脸的扭曲,又非要逞强,抬头把这场koujiao搞完,现在好了,他彻底站不起来了。 “真真……膝盖好疼……”少年尤带着半脸的jingye,疼得眼圈发红,手扶着木缸边缘,跟他老实求救道。 自己果然没听错当时他膝盖发出的声音,当时就不该继续的,这家伙非要顶着疼痛、顽强地分了他的心。作为年长者和武者,自己本该预料到这些并预防,作为偷听者,自己听到了,却大意地枉顾对方身体,就在今晚刚说了要一起筑巢后……懊恼之下,楚狂真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木缸上下来的,他小心迅速地把少年抱出水面,然后差不多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把两人清理干,眨眼间从浴室转移到客房大床。他一脸严肃地检查了对方的膝盖,已经肿了起来,青青紫紫的大了一圈,正常情况下,起码两周都别想正常行走,除非…… “我再传些真气给你,你老实呆着,别动。” 沈鲸是真的疼得不敢动,他八九成干的头发枕在软枕上,全身平躺着,双腿自然分开,因为膝盖疼,无法完全伸直。他眼睁睁看着楚狂真,把自己疼软下去的yinjing快速撸几下撸硬,以为他要koujiao回来什么的。没想到这家伙,三秒之内,两腿一分开,跨于自己下体上方蹲下来,手把持着勃起的yinjing对准其含水湿润的yindao口,看上去直接打算坐下去。 “等等……”沈鲸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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