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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0 (第2/2页)
」 拜托,我哪有多不时尚?也不过是短袖的黑衣黑K和双黑懒人鞋,加上一瓶黑sE可乐,全身上下都是超级安全sE,你懂什麽东西? 按下停止通话,将手中的可乐递给老朋友,看着许久不见的伊凡我也几乎快认不出来,这家伙剪了一颗大平头,习惯他等於很多发量的代名词,一瞬间有点吃不消。他踏着一双米白高筒帆布鞋,向上看去小麦sE的肌肤恰巧搭着刷白的五分K,V领的姜h上衣透着锁骨更显得俐落。 「可能长时间没有nV人,因此自我放逐吧。倒是你,除了头发以外没什麽变。」开玩笑地回应,结果伊凡苦着脸,「你以为我想剪啊?还不是跟Howard打赌输了才剪的。妈的……没有头发害我觉得自己超ch11u0,而且平头很容易晒伤耶!上次从海边回来头上搓下一堆皮屑,都是晒伤的!有够痛!」 听他描述惨状,忍不住笑出声,替他接过手中的行囊分担重量,两人一起向外走去,「你们是打赌什麽,不然怎麽会输得这麽惨?」 「还不就打赌你和Howard会不会和好!」 本来想问他怎麽会知道我跟楚言吵架,这种丑事楚言居然会主动跟室友提起。话至口边又好奇他和楚言的打赌,放下心头的疑问,笑得无奈问:「那事都过了这麽久,再怎麽说也是从小长大,也不可能不和好吧?怎麽会打赌这种几乎必输的问题?」 伊凡伸出食指扬两下,一副你不懂的表情,「我打赌的是你们两个的进展,如果你愿意跟他说话,我就把浏海剪掉,你们两个可以一起吃饭,我就剪成五分头,你们同居,我就全剃了!」 虽然觉得内容有点诡异,不过他说得也是事实。 「你们两个可以进展到这个地步,我真的很意外!」伊凡露出白齿,亮晃晃地张扬开心。见状,感到有些好奇:「说实话,我跟楚言还有蕾贝卡的事,整件事情Ga0得很难看。楚言这麽注重名声的人,居然会跟你提起?」 「喂、喂!怎麽样我们两个也过了六年的两人世界,虽然b不上你们二十多年的基佬Ai,但是少瞧不起同袍情谊!」他一手g住我的脖子,用力搔了搔头顶,我连忙解释:「才、才不是咧!我只是好奇,因为我连安迪都没有说!唯一有提及的就只有艾l……」 「艾l?他?」 当年那件事情让我在毕业後便搬至NN的家,果断放弃直升研究所的机会。艾l来信过不少次,他的信多半是在问「你怎麽了,怎麽会突然离开,这不像你。」或是「老朋友,改天聚一下,可好?」,我没有办法回应他的信件,因为只要看到和过去有关的踪迹就会一直流泪,心仍然痛得不能自己。安迪也会寄些闪光照和问候来,偶尔会问起要不要聚一聚,可是当时的我真的没有能力再踏入那一州,光是想像就几乎要遏止呼x1。我总是忍着难受回以安迪,忙着旅游、忙着横跨山河,等老子跨越圣母峰再跟你喝下午茶。 只有艾l,也许是心理学课程让他培养出敏锐的直觉,他锲而不舍地寄件,不断追问「你连社群都不用,这不像你,你到底怎麽了?」、「修兰教授很遗憾为什麽你不继续跟着他做研究,你有那个才华与想像力。」、「Ricky,我问蕾贝卡,她也坚口不提你,只说分手了,你们怎麽回事?」 疑问如破风之箭,字字从不同角度刺进心肺。 我寄了一封信给艾l,上面是一串电话,要求他打给我。 一个小时後接到他的来电,艾l一如往昔地打个温和的招呼,我却听到对方的声音就颤抖。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坐在屋外,蜷曲着身T双手捧着电话告诉他:「我很痛苦。」不断地重复这一句话,他不做任何回应,只有安静地聆听。 「我真的很痛苦,痛苦到心脏就像是被人拧碎。楚言为什麽要做这种事?我哪里对不起他?蕾贝卡也是,为什麽要背叛我?为什麽?艾l,这是为什麽?就算劈腿为什麽要亲眼让我看见呢?我现在真的很痛……我对不起修兰教授,我真的很想在他身边继续学下去,甚至是拿到硕士学位後在他身边当助教,接着念博士,当个讲师、甚至是教授,现在一切全没了——就算不能坚持学术梦也无所谓,当个报社编辑也好,但是我不明白楚言为什麽……」我不断自顾自地说着,情绪激动到无法克制呼x1起伏,细丝若游地喃喃:「我现在只要阖上眼就是那两人ShAnG的画面,我真的好痛苦。」 「你去睡觉。」 「……什麽?」 「或者做一件可以让你投入的事情,有人是唱歌,有人是运动,反正记得把情绪宣泄掉,不然淤积久了心会生病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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