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套路被催眠(总攻快穿)_鲛人一念(十二):长大了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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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鲛人一念(十二):长大了啊 (第2/2页)

不会将来历不明的异乡人看在眼里。

    “呵…..”

    红衣公子闻言轻笑,手中扇风徐徐,宛若娇人玉手拂面。

    然而,下一刻,炽热恐怖的威压汹涌袭来!

    “!——”护城骑大惊,要退已经来不及了。

    只有被针对之人才知道那股骤然生起的威压的恐怖。

    什么都还没做,整个人仿佛被按在碳上反复煎熬,只觉头皮发麻,五官刺痛。

    周身骨骼在燃烧,咽喉被攥紧咽喉,烙铁一般的温度蔓延至全身,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身首相连,或者已经燃烧殆尽,灰飞烟灭。

    看着这些护城骑的丑态,男子身后的火树冷笑不止。

    ……连中州那群老东西都不敢得罪公子,倒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却在这时,一阵怪风挂过,卷走了那股炽热之力。

    红衣公子见状挑眉。

    首领一惊回神,劫后余生,只觉得身上冷汗津津。

    “焰公子,城主请您过府一聚。”

    见有人救下护城骑,再听见邀请,焰十七自然猜到七八分。

    看来城主府那位…..是认出他了。

    “有什么事情,让他自己来见我。”

    折扇’啪’地合上,他没再出手,但渗人的余威仍然在空气中停留,令人汗如雨下,面色泛青。

    护城骑不是没见过强者,但是这个年纪达到此番境界的简直闻所未闻。他们甚至探不出对方的深浅。

    首领咬紧牙关:“城主交代,以焰公子的身份,怎可住这粗鄙小店。府上……已备琼瑶佳酿,珍馐美馔,……此等良辰美景,尽表城主大人一片诚心。”

    对方依然不答。

    “城主还有一事与公子商谈,”对方声音放低,唯有焰十七听见他接下来的话。

    “…..是关于……’古战场’的。”

    握扇之手一紧。

    “十七。”这时,最后出现的那位白衫公子突然开口了。

    因为头戴帷帽的缘故辨不清相貌,但还是能看出此人身形修长,肤色白皙,裸露的腕骨颜色纯净得像一截不染纤尘的玉如意。

    首领只觉得身上的压力一轻。

    焰十七回头,神情转柔“怎么了?”

    帷帽下踌躇了片刻:“…..去一趟吧,城主大人也是好心。”

    “我正有此意。”焰十七点头道,“阿素可要与我一道?”

    “…..我在这里等你就好。”

    “知道你不喜人多的地方,”焰十七倒也不强迫对方,“也罢,我让银花守着你?”

    “好啊好啊!”背大剑的粉衣少女银花自行窜到他身边,“今晚我来照顾李医师,保准全须全尾,一根头发丝儿都不掉。”

    “省省吧,”一旁火树冷笑挖苦道,“前年你削掉别人半颗脑袋的事儿,我还记着呢。”

    “要你多嘴!”

    “好了,有什么事情用玉简传讯给我。”

    焰十七又叮嘱了几句才带着火树离开。

    拜这场风波所赐,客栈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不识相的看到城主的态度也该学乖了。

    掌柜这才领着人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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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收拾好了,二位请。”

    “好漂亮的鸟,掌柜你养的?”银花毕竟年岁小,很容易被新奇的事物吸引。

    黄莺一直都在房梁上看戏。他没被冲宵门的武斗吓跑,也没有因为有人靠近而躲开,面对数道目光,也只是伸展一下两翼,依旧对众人爱理不理。

    “……捡的。”也许是掌柜全程太过波澜不惊的态度,令帷帽白纱下黑眸侧目。

    书生打扮的男人眉眼低垂,侧颜线条分明,双眸看似眯起,实则只是因为懒散不愿睁开。一身素衣显得人清瘦,但从背后望去却修长挺拔,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并不显突兀。

    察觉到视线,掌柜侧眸看去。

    常人瞳色往往略浅,而这人问询的目光里,却遍布一抹极致的黑。

    可以包容万象的黑,.....也是可以吞噬万物的黑。

    然而未待再细看,身旁银花脚尖轻点,身法轻盈地攀至梁上。

    刚要探手去抓,那黄莺绿豆大的眼睛白了她一眼,俯冲飞到门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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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花“咦”了一声:“他刚刚是不是鄙视我了?”

    “区区一只畜生…..”能在那样的家族里生存下来的人岂会是什么良善之辈,别看少女年纪小,眼里杀意却来得快。

    背后大剑侧面拔出,一刀就挥了下去!

    黄莺又听见被人叫’畜生’,眼底寒光一闪而过。

    那个可恶的男人叫他畜生也就算了,如今连个武师境的小丫头也敢冒犯他,他可是堂堂……

    “银花,快住手!”李医师…李素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倒是掌柜此时抬眸看了一眼。

    要打出去打,别脏了地方。

    …..切,不用你说。

    黄莺一个滑翔飞出客栈,银花跟着就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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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她太小孩子心性了。”被丢下的白衣青年耐着性子跟人道歉。

    ”无妨。“掌柜大人反而十分豁达,“等回来再说吧。”

    他这个回答倒是令李素称奇:“您不担心吗?”

    “本就是捡来的,成天光吃饭不干活的,也没二两rou,”也不知某人是不是意有所指,“少管一碗饭,说不定还能多养一条鱼。”

    帷帽下轻笑一声:“掌柜也是个奇人哪。”

    “谢公子夸奖。”

    “就是这间了。与其他三位的房间都是相连的。”屋内被清理得很干净,茶水也换了新的,掌柜做了个’请’的动作,“对了,那位姑娘回来需要我跟您说一声吗?”

    “不用了,我先小憩片刻。”

    “那不打扰了。”对方点点头,走到一半时候想起什么,回头指了指李素腰间,那里挂了一块玉。

    “你把玉收起来吧。”他说道,“白沙城因为战事的关系,城内医师全部被强征走。你这块九虚莲华宫的腰牌若被看见了,恐怕要引来好一番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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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素身上戴的九瓣莲玉佩,乃是九虚莲华宫的腰牌。此宫古传有以医道破碎虚空之人,不知是真是假。

    青年闻言没有马上动作,帷帽下黑瞳缓缓眯起,再次打量对方,只接受到一片平静的目光:“掌柜…..识得?”

    “偶有见过,不过远不如公子这块质地纯正。”

    “…..有需要可以摇门上的铃,我先下去了。”?

    见门带上,帷帽下的神情渐冷。

    春暖花开的温婉不在,冬眠醒来的毒蛇开始吐信。

    【宿主,你故意的?】

    [总要卖些破绽给他。]许巍然合上门,感觉到门里的视线准确透过窗纸落在自己身上。

    …..就看他接下来会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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