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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忆后被少侠捡走了 第92节  (第1/2页)
    羽林卫长刀无情,在江见的腰腹上划出了一个约莫三寸长的刀口,因为长时间运功飞驰,上面不断渗出鲜血,皮rou外翻着。    云桑看得眼眶一热,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    这样多的血,不止是需要伤药的,还要纱布,可如今山野里寻不到那些东西,云桑便想撕衣裳,至少撕出几条充当纱布。    但她低估了锦缎,亦或者高估了自己,用着吃奶的力气撕了好几下,都没撼动一分。    “呵~”    只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一双手就伸了过来,暴力地撕开了云桑的衬裙,还贴心地撕成好几条。    不敢去看江见的表情,云桑掏出手帕将伤口处的血一点点擦干净,笨拙地将药粉撒在狰狞的伤口上。    预料中的冷嘶声没等到,云桑诧异地抬头,对上江见等了许久的眼眸。    幽黑深邃,看不出喜怒,诡异莫测。    云桑心中一怵,低下头继续撒药粉。    “你身上为何会有这样的胎记?”    苍老、艰涩、缓慢,一句话就好像被风吹落的枯叶,被承宁帝忽地说了出来。    云桑看了一眼陛下,只觉得好似脸色红润了些    不解陛下为何那么问,云桑看了眼那个胎记,目光很快又被狰狞的伤口吸引走了。    得快点包扎好才行。    一股脑将药粉又撒了一大片,这下她听到江见嘶了一声,明显是恼了些,但没对着她。    “老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我怎么会有这样得胎记,当然是自己长的,难不成找别人借啊!”    “真会问。”    本就看这老皇帝不顺眼,现在听他问出这个蠢问题,江见很难忍住不怼他。    怼完后,江见神清气爽,继续去盯他的娘子。    冒了这一次险,日后便能日日对着娘子了,江见一双眼睛淬着笑,难掩欢喜。    “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承宁帝紧紧盯着那块凤鸟状的胎记,记忆追溯到了十八年前,一次雨夜。    太子妃徐氏产下一个男孩,当夜,天降甘霖,让干旱了几月的农人欣喜若狂,承宁帝的心情也豁然开朗。    与旁的婴孩不同,九孙儿生下来便是白白嫩嫩的,不像前面的几个孙儿,都是皱巴巴的小猴子,就连如今模样精致的三孙儿当时也没能免俗。    而且九孙儿生得很漂亮,就像个女孩,尽管产婆说是个男孩,承宁帝还是打开小毯子瞧了一眼。    不止看见了把儿,还看见了婴孩左下腹一块造型奇特的红色胎记。    像只展翅翱翔的凤凰,随着皮rou一颤一颤的,十分鲜活。    正因着这个胎记和那张酷似女孩的小脸蛋,承宁帝当时戏言要给九孙儿取名李青鸾。    女儿辈从玉字,孙女辈从青字。    那夜他十分高兴,抱着这个小孙儿走了好几圈,还被孙儿尿了一身。    再然后,便是太子一家已然身死的消息,包括那个漂亮的小孙儿,一同死在了祸乱中。    承宁帝有时还会夜半自梦中惊醒,老泪纵横,思念着太子一家。    时隔十八年,承宁帝再次看见了那块胎记,虽说变大了不少,但他绝不会认错,就是当年的长大了而已。    再看少年那张漂亮鲜妍的脸,承宁帝突然就想起来那股熟悉感是哪里来的了。    他生得不像太子,像太子妃徐氏。    心口像是有一方巨石碎裂开来,承宁帝眼前的景象模糊了起来,看不清少年的脸。    但在江见看来,这老皇帝就跟有病一样。    “无可奉告。”    谁没事跟陌生人,甚至是老皇帝这样的透露自己的名姓,简直找死。    低头,见云桑艰难地给他缠布条,累得吭哧吭哧的模样,江见干脆将布条抢过来自己缠上了。    不是什么要命的伤势,江见没放在眼里,将布条打了个结,三两下将染血的衣袍穿上,就要抱着云桑继续赶路。    虽然他已经到了山脚下,甩了那些笨头笨脑的羽林卫很长一段距离,但磨叽的久了还是会被找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得带着娘子快走。    谁承想被推开了,少女面色为难。    “我不能跟你走,你自己走吧。”    他自己跑,没有她这个累赘,兴许还能跑得快些,不被抓住。    听得江见都气笑了,直接一提腰将人扛在肩上,冷哼道:“这轮得到你说话,今日你必须跟我走,反抗也没用!”    费了这么一番心思,冒了这么一通险,不惜领下刺杀天子的罪名,都是为了顺手牵走她这只羊,江见哪里能允许自己空手而归。    撂下那么一句狠话,江见扛着人就走,眨眼间便如云鹤一般飞走消失在了眼前。    只剩下一腔情绪无处宣泄,一腔疑问无人解答的承宁帝,两只沧桑的眼追着江见消失的方向而去。    “别走……”    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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