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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被主角受强上/室外羞耻lay (第1/1页)
夙迁看着纪澄舟一夜未眠、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不知怎么有些心虚。 “夙迁,我找了你一晚上。”纪澄舟揉了揉紧绷的眉心,低哑着嗓音说。 “我……”夙迁正想开口解释,却被纪澄舟打断了。 清俊的青年冷着脸上前两步,拽开夙迁的衣领,红红紫紫的吻痕从精致的锁骨向下蔓延到雪白的胸脯,樱色的小rutou上还缀着牙印。 他感觉脑中有一根绷紧的弦“砰”地断了。 “你就这么饥不可耐,被cao烂了还笑这么开心?”纪澄舟捏起他的下巴,几乎是咬牙切齿,“怪我之前眼瞎,没看出来你是个欠cao的sao货,还忍着不碰你。” 解释的话本来都到了夙迁嘴边,又卡住了,突然就不想再解释。 本来昨晚被楚炎误会,翻来覆去折腾半晚上就已经很委屈了,现在纪澄舟上来就是这么难听的话,浓烈的酸涩揪着心脏,夙迁强压下眼中的泪水,拍开了纪澄舟的手。 他冷声回答:“你是我的谁?关你屁事。” 微哑的声线带着点委屈的颤音,是强装的硬气,但怒气上头的纪澄舟没有注意到。 他是真把夙迁当老婆,所以之前都是强压着欲望,生怕吓到夙迁,也怕他疼怕他受伤,希望能在合适的时机再更进一步。 千叮万嘱让他不要乱跑,结果夙迁还是自己送出去给人糟蹋了,他一晚上摇摇欲坠的理智已经被嫉妒和怒火烧得一干二净。 “是啊,我是你的谁,又不是你老公心疼你干嘛,”纪澄舟冷笑道,“第一晚我就该把你上了!” 夙迁伸出手想要打他,却被抓住手腕按在了墙上,一个粗暴的吻落了下来,撬开了柔软的唇瓣,似乎是恨不得把他吞下去一样深深地吻着。 夙迁想要咬他,却完全被看穿了,纪澄舟的手探入他宽松的裤子,握住他的性器,抽空抽回舌头,威胁道:“你要是敢咬,小心你的小玩意儿。” 说罢轻轻地掐了下。 “唔……”夙迁刚想骂些什么,纪澄舟的舌头又伸了进来,他被吻得喘不过气,脆弱的性器被男人的手掌控着,他不敢咬下去。 夙迁这嘴,平时骂人说谎的时候很是灵活,接吻却是生涩,纪澄舟觉得心软,但想到那雪白肌肤上碍眼的、密密麻麻的吻痕,心情又沉了下去。 纪澄舟吻得很深,甚至让夙迁觉得舌头都发麻了,有种口腔被侵犯了的感觉,一吻完毕,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尖尖的下颌,他有些缺氧,懵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脆弱的下身还被纪澄舟握着,因为昨晚过于激烈的性事而有些无精打采,只是半硬着。 但纪澄舟并没有放过他,带着茧的修长手指反复摩挲着最敏感的尿眼,酸麻的快感让夙迁小腹紧绷,无法抗拒地又硬了起来。 只是因为昨晚纵欲,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再射出来了。 纪澄舟把他身上这过大的、碍眼的、别的男人的裤子一把拽下,那丰盈柔软如豆腐的嫩臀抖了抖,泛出诱人的rou浪,雪白的臀rou上还缀着落梅般的吻痕,一路蔓延到隐秘之处,可见昨晚的激烈程度。 喉头一紧,纪澄舟压着声音嘲讽,“一晚上不见,屁股都被cao大了?” 夙迁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注意到他们现在还在过道里,虽然是一梯两户,但也不排除被人看到的可能性,夙迁开始紧张。 “放开、放开!现在还在外面,你这个疯子!” “宝宝,你这么sao,不该巴不得被人看着吗,怕什么?”纪澄舟手指往夙迁身后探去,摸了一手湿漉漉,他微微一怔,将手伸回来看,是透明微稠的液体。 纪澄舟嗅了嗅,是甜腻微腥的味道,还带着一点点草药味儿,他将手伸到夙迁面前,“yin水都流了这么多,你说你是不是sao货?” 夙迁不愿承认,“……是、是药膏化了……” 纪澄舟垂着眼看手指,毫不犹豫地舔了一下,然后轻笑一声,“宝宝,药膏可没这么甜。” “变态、变态、变态!”夙迁别开脸羞得满脸通红,鸦羽般的眼睫不住地颤着。 纪澄舟也不反驳,一边用膝盖抵开夙迁无力的双腿,一边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夙迁意识到纪澄舟不是吓他玩儿,而是真的要在室外上他,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剧烈挣扎了起来。 但他双手手腕被纪澄舟一手握住按在墙上,本就无力的腿又被迫分开,整个人都被纪澄舟抵在墙上,没有别的着力点,挣扎的力度对纪澄舟来说不痛不痒。 细白颀长的双腿无力地踢蹬着,夙迁下身完全裸露,上半身也是衣衫不整,半边肩膀缀着吻痕露在外头。而纪澄舟却只是拉了个拉链,不看那硬挺粗大的下流性器,就完全是衣冠楚楚的俊秀绅士。 火热的guitou抵在了微肿的xue口,夙迁又被吓得掉眼泪,他连忙讨好地亲了亲纪澄舟的脸颊,带着颤音哀求,“不要在外面……不要在外面好不好,我们、我们到里面去……” 纪澄舟动作停住了,看着夙迁哭得楚楚可怜的脸,神色还是没什么变化,是带着欲气的低沉。 夙迁觉得似乎有点希望,此时也顾不得争那一口气,吸了吸鼻子哽咽地解释,“昨晚我是被迫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梨花带雨的小美人,用湿漉漉的桃花眼小心翼翼地觑着纪澄舟,见他神色稍稍有些松动,又讨巧地撒娇卖乖,“我们进房里好不好?好不好……” 他犹豫了两秒,又加上了一句,“……老公。” 纪澄舟终于笑了,冰冷的俊美脸庞如同霜雪初霁,夙迁看得呆了一瞬,正要松一口气,却听纪澄舟轻轻开了口。 “现在才来卖乖,来不及了,小骗子。” “……什么?” 下一秒,夙迁再也说不出话来——guntang粗硬如铁杵的jiba,毫不留情、毫不停顿地整根捅进了他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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