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与他的士兵_好好过日子吧(微)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好好过日子吧(微) (第1/1页)

    扎尔鄂刻的生活实在是过于安逸了。

    在蛰虫的帮助下,瑞颂进了费兰德的兵团。修养一段时间后,蛰虫通过为一家报社撰写新闻稿挣钱补贴家用。

    闲暇的日子里,蛰虫常常是一个人看着窗户外,他一言不发,一坐就是一天。

    大部分的时间里,瑞颂都在兵团,雇佣兵为雇主卖命,瑞颂的能力让瑞颂的身价水涨船高,蛰虫时不时去军团看望他,还不忘给兵团的雇佣兵们带些水果。

    日以继日,转眼过去了一年。首都的一切就像被抹杀,他们心照不宣,之前的种种再也没有提及,就好像两人真的只是一对生长在扎尔鄂刻的普通夫夫。

    伊莎带着阿舍尔来了。

    瑞颂在厨房里面忙碌,蛰虫在旁边打下手,伊莎像一位审判官,考量二人的感情。

    阿舍尔跟着姑姑,每日都会一同跪在圣像面前进行祷告,他转到乡镇的学校里读书,乡下的孩子不似他那般白净,作为转校生的他与那里格格不入。

    鉴于他是由在这个小地方颇有声望的老神父带来的这当然是伊莎的委托,学生们也没去找他麻烦。而阿舍尔打小就一个人待习惯了,同学没人理财他,他就一个人看书写字,总是有打发时间的法子了。

    节假日就更没有时间去和同龄人玩耍了,他在教堂里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老神父会给他讲故事,伊莎对阿舍尔在学校里的不合群也不表态,只有小牧师鼓励他多去与同学们相处。

    他坐在自己父亲的家里,手上还拿着一本图书,对于两位父亲他只是打了个招呼就再也没说话了。

    见到夫夫二人的日子过得不错,伊莎十分满意。

    夜深了,伊莎留下来过夜。

    “阿舍尔他,这样真的没事吗……”瑞颂爬上床,手主动地去搂蛰虫,这么久的时间,蛰虫已经不排斥瑞颂的亲昵了。

    “他情绪挺稳定的。”蛰虫翻了个身,头埋进对方的怀里深吸一口信息素,随后释放出勾人的信息素,“你之前说,阿舍尔想要个meimei,是吗?”

    “嗯,”瑞颂想起来那堆被踢翻的积木。

    “我们再给他生个meimei怎么样……”蛰虫压低声音,一点点凑上来,再趁其不备压坐在瑞颂身上。

    臀rou压在性器上,再蹭一蹭,瑞颂本就被勾起的性欲瞬间起来了。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啪嗒啪嗒地撞击声,信息素融汇,两个人一边性交,一边拥抱在一起亲吻。在把蛰虫地敏感点cao得软烂之后,他顺势顶入了早已开启的生稙腔,guitou深深埋到里头,又大了一圈。

    他们像野兽,不顾一切地zuoai,他们又像两条受伤的狗,互相舔舐伤口。

    jingye打进zigong里,不知道能不能怀上。

    早上爬起来,他们又来了一发。

    第二天,伊莎顶着黑眼圈起来了,她向来起得早,同时,她也是第一次恨自己起得早,睡在隔壁的两口子没关门。他们的视角看不见伊莎,伊莎却将一片风光尽收眼底。

    当天她就定了回去的火车票。

    始作俑者的两口子坐在餐桌旁,瑞颂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

    晚上,她要离开扎尔鄂刻了,不等她询问阿舍尔是否留在父亲们身边的意见,阿舍尔就先她一步跨出了家门。

    结果很明显,大人们也用不着多过问了。

    客人们都走了,夫夫二人在家里收拾残局。

    几年后,一封匿名信送到家里,指名道姓是给蛰虫的,可蛰虫仅仅是看了眼字迹,眼神就rou眼可见的惊恐起来,他快速浏览完了信件内容,随后把信丢进火焰里。

    匿名信一封接一封,频率越来越高,它来的越多,蛰虫的精神就越糟糕,它们好像有什么魔力,让蛰虫魂不守舍,半夜被惊醒是常态,神经也敏感起来。

    那些信件,瑞颂有幸从火舌间抢出过几封:那是不能被称之为文字的奇怪字符,瑞颂看不懂,只能把他们再次扔进火焰中。

    那些信件还是喋喋不休,接踵而至,瑞颂看到了就直接把他们撕毁,干脆不让蛰虫见到他们。

    无济于事,信件更写不完一样,他们关了信箱,但信件总是会按时地塞到被强行破开的信箱里。拆掉信箱,他们便从家里的各种角角落落里面塞进来。

    蛰虫开始拉着瑞颂疯狂的zuoai,不断的说着我们再要一个孩子,给阿舍尔生一个meimei……

    家里的每一处角落都充斥两人性爱的痕迹,窗户边,厨房,浴室……蛰虫到了非必要不出门的境地。

    他要求瑞颂标记自己,瑞颂求之不得,看着在身下底哼的蛰虫,瑞颂再次舔了舔被咬破的后颈。

    瑞颂问过蛰虫原因,蛰虫摇着头咬牙不说话,一个劲的往瑞颂怀里钻。这件事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击中这个可怜的家庭。

    这次任务的时间实在久,花费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他才回家。他都已经计划好了,他要把花束藏在身后,再把巧克力塞进蛰虫嘴里。

    可是门一打开,屋内是一地的狼藉,整座屋舍就像是被洗劫过一样,蛰虫坐在一片混乱之间,他眼神空洞,望着瑞颂痴痴地笑,苍白的脸让瑞颂想起那天晚上的伊丽莎白。

    除此之外,他敏锐的感官察觉到屋内还有一股隐隐约约的alpha的信息素味——一股冷淡的青松味。

    “老婆,老婆,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了?”瑞颂冲上去,抓住蛰虫的肩膀晃动,试图让他清醒一些。

    “唔……”蛰虫垂下头,半响,他才说:“没事……”

    他还是像之前那样,把身子使劲往瑞颂怀里埋。

    “……我们来跳舞吧…”蛰虫突然说。一说完,他就要做,拉着瑞颂的手站起身。

    瑞颂不知道蛰虫在做什么,但是他的手比脑子先动,被蛰虫拉起来。

    上次他们跳舞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他们的婚礼上,像两具提线木偶。

    这会瑞颂已经对许久没跳过的舞蹈感到生疏,他的舞步拙劣,不时踩到蛰虫的脚,他陪他跳了一会,便说自己累了,跳不动。

    蛰虫也不说什么,他走向没关的门,外头是瓢泼大雨,打在这片土地上,打在瑞颂当年为阿舍尔制作的秋千上,那个秋千挂在院子里树上,早已斑驳,蛰虫坐上了秋千,闭着眼在上头轻轻晃着。

    如果换作平时,瑞颂绝对会去拦住他,但此时此刻,他不敢去打扰蛰虫,任由他坐在秋千上。

    瑞颂没有去问那诡异青松味的由来,也不知道如何去问,他害怕蛰虫变成那天的伊丽莎白,也害怕那些奇奇怪怪的信件。

    信件不在乎他们的情绪,在瑞颂的建议下蛰虫辞去了报社的工作。他的状态不适合工作。

    一段时间后,悲痛和寒潮一起,席卷了这个国家——元首勒林病逝。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