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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恒/无】他放下一盏量子河灯 上 (第1/4页)

    预警:本章含云五cb向,非主角死亡。

    summary:

    在仙舟完成对丰饶的终焉复仇后,丹恒决定回到鳞渊境,放下一盏「祭奠先人」的量子河灯。

    火光冲天,乌云蔽日。丹恒乘一座莲台,手握长枪,四处搜寻「建木」的余枝。

    脚下魔阴身、云骑军尸横遍野。棕色潮湿的大地浸透鲜血,丹恒不忍看,只能别过头。击云掷向又一处建木枝叶,在「不朽」的攻击下,木碎枝残。

    华元帅、彦卿等人在前线作战,符玄将军、列车组则留在后方支援,清剿丰饶余孽。这场大战持续了一月有余,直至乌云消散,一场倾盆大雨洗净了大地的脏污。厚重雨帘中,华在「巡猎」祝福的加持下,与星一起,一剑斩灭了力竭的药师。

    至此,仙舟完成了对「丰饶」的终焉复仇。

    魔阴身消散,原本扭打在一起的云骑军面面相觑。符玄扶起重伤的华,星和彦卿挨个清点受伤的士兵,三月七在远处遥遥向丹恒招手,看见丹恒的视线移过来,她眼睛弯弯,手掌摆成喇叭的形状。

    “丹恒——我们做到了!”

    是的,做到了。

    丹恒长舒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残破的袍子浸了雨水,湿漉漉粘在身上。脸颊干涸的血迹慢慢留下来。他拢起头发,别到耳后,和三月七一起走向了星的方向。

    翠绿色的眼睛映着连绵水色,隐隐有一道苍龙影子游动。

    那道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忽而出现在他的脑海。

    “终于,结束了。”

    蹦蹦跳跳的少女一回头,就看见丹恒呆愣的模样,不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丹恒,怎么啦?快和本姑娘去后方营地休息休息吧!”

    那道声音轻轻叹了口气。丹恒回神,“无事。”

    苍翠衣衫中冷风中摆动。

    刚刚叹息的,是历代龙尊吗?还是曾经深受建木之害的丹枫?

    不过,就像那不知名的人所说一样,一切都结束了。

    宏大故事的落幕往往轻巧。直到白露给病床上虚弱的景元诊脉,并垂下眼帘,告知“他寿命将尽”之时,丹恒才有了实感。

    景元府上人头攒动。小团雀趴在景元肩头,执着地拱进他的脖子根。毛绒柔弱的小东西紧贴了皮肤,景元还是那副睡不醒的样子,眯着眼睛揉乱了小团雀的绒毛。

    彦卿完全没有剑首的架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符玄斥他:“哭哭哭就知道哭,小心景元的寿命提前被你哭了去。”

    彦卿早过了被哄骗逗乐的年纪,但哭声倒是真的小了。因为景元很轻,很轻地说,“小彦卿,我脑子有些乱,容许我静一静罢。”

    一时间,端着苦汤药试图偷偷塞进白发男人里的星,蹲在角落里卜算寿命的青雀,揪着丹恒衣角,逼问长寿之法的三月七等人默契地停下动作。

    今日与往昔重合。恍惚间,白发少女逝去,几人争吵的场景犹在昨日。高树下,丹枫抱臂,手渐渐攥紧,“错在我。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镜流擦拭那柄残破的支离剑,语气淡淡,“不。她光荣战死,未曾有遗憾,你不必自责。”

    应星却怒气冲冲,“凭什么是她?!她比这偌大罗浮的任何一人都值得继续活着,凭什么!”

    景元靠树,沉默不语。

    眼见应星和镜流起了争执,支离剑刃直直刺向手无寸铁的应星胸膛,丹枫最先反应过来,召出击云,喝道:

    “镜流,静心!不可妄为。”

    ……

    “景元,静心。”

    丹恒不喜多言。他的手指轻点在景元额头,云吟术流过五脏六腑,张了又闭的嘴唇吐出几个字。

    景元闭上金色的眼睛,“丹恒,他那时候也是这样说的。你像他,却又不像他的影子。”

    丹恒收回手,紧抿嘴唇。刚才那段有关旧友的记忆慢慢扼住他的心。在他人眼中,他与丹枫的确是生而一体,难以分辨的。但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丹枫强势、目中无人,偶尔很温柔。

    做过手脚的化龙妙法没有拔净花树的根。一点点小枝丫顽强生长,从古老的根上开出新的、奇异的花。

    这才是丹恒。

    日落西山,景元盖被小憩。众人放慢脚步出了卧房,在雅致的庭院长廊里商量后续事宜。

    三月七和星正因“给将军买狸奴还是小狮子宠物”而喋喋不休。丹恒绕过热火朝天争论的女孩子们,走到端坐石狮子的庭院门口。

    这只石狮子名唤朔雪,原型是景元的爱宠。卸任将军后,景元将将军府门口的它一并搬到退休府邸,想着有个伴也好。

    夕阳澄黄的流光照上朔雪,金灿灿的石狮子在风中屹立。丹恒习惯性的抱臂,目及远处,一艘艘星槎从深蓝的天际归来,远光灯亮着,汇成一道耀眼的光河。

    冷不丁一道模糊的声音,听得丹恒不由得瞪大双眼。

    “景元应该是更喜欢狸奴的。纯白色,毛茸茸的那种。”

    丹恒迟疑地回望。

    好,后面并没有人。

    那这道声音是谁,岁阳吗?还是说闹鬼了?可是罗浮上真的有鬼吗?

    丹恒额发被轻风吹散,好看的脸皱起,试探道,“听起来你很了解景元?”

    这副警惕的,毫无攻击性的模样似乎取悦了声音的主人。只听他沉闷低笑,贴近了丹恒的耳朵。

    “几年不见,你倒愈发有趣。”

    丹恒耳尖无意识红了,咬牙召出击云,反手刺出。长枪破风袭来,气势凌厉。

    “还未猜出我的身份么……”

    声音渐轻,无从辨别方位。而击云不偏不倚刺向挤向门口人群中的灰发女孩。

    丹恒猛地收势,枪尖逼向星的额头才堪堪停下。原本有说有笑的众人也被按下了暂停键。

    “丹丹丹丹恒你怎么了?本姑娘不允许你伤害开拓者!”这是三月七说的。

    “丹恒前辈是不会魔阴身的吧?”这是彦卿说的。

    “丹恒,不要在前任将军的退休府邸里斗殴。”这是符玄说的。

    明月早早爬上枝头。浅淡月光下,星看了看尴尬的丹恒,又看了看煞有介事的符玄,选择闭眼,砰的一声原地晕倒了。

    “记得要请我吃金人巷的小吃啊。”

    丹恒和三月七一起把星扶上列车时,听见她这样嘀咕。

    丹恒走出智库,接下了帕姆递给他的一杯热茶。

    “喝杯热茶暖暖身体帕!罗浮的雨真大啊帕!”

    继续向前走,撞上粉发女孩亮晶晶的眼睛。

    “丹恒刚才出了长廊,没有听见符玄将军对我们的邀请呢!”

    三月七在车厢里转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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