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彻底堕落的费旭,第三美人登场 (第3/4页)
不算很很凉,但是用冷水洗澡还是让他费旭额外难受。双腿之间的后xue的rou壁却guntang火热,被自己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疼痛rutou居然挺立了起来。 后xue里自己夹着自己的手指的感觉则更为微妙,指尖触到的那种柔软与热度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的,同时肠壁受到刺激,又本能地感知到酸麻的快感。费旭竟在这样的清洗中有些情动,连带着微微带着凉意的冷水都没能阻止他前面的小roubang不自觉地勃起。 他心中警钟大作,“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yin乱?!” 费旭不敢再刺激自己的身体了,飞快地将后xue里的脏东西掏干净,让那些东西都顺着浴室的排水口流到了下水道,随后伸手用力掐了自己的rufang,他啊的一声,疼痛没忍住叫了出来。 用rufang的疼痛这才堪堪把自己的情欲遏制了下去。 “今日是父亲宴请盐运司李大人的日子,他曾经对我说过,要将家族的盐行交给管理,让我先学习其中事宜。更何况……”费旭这般想着,忍着浑身被钱大发凌辱后的疼痛,草草的穿上了衣服,便是开始呼唤丫鬟为他梳洗。 “更何况,今日,沉表哥也要来。”费旭想到一直爱慕的表哥柳沉陷入沉思。 雕花青铜镜里浮着层细细的水雾,费旭盯着镜中少年泛着青黑的眼尾,忽然将沾着桂花油的木梳狠狠砸向妆台。檀木梳齿在黄花梨桌面上蹦跳着断裂,惊得廊下打盹的狸花猫竖起尾巴。 "九少爷的头发……"十三岁的小丫鬟捧着青金石发簪愣在原地,怯生生望着少年散落在肩头的鸦青长发。 晨光透过湘妃竹帘斜斜切进室内,映得他耳后那片可疑的淤红愈发刺眼。更奇怪的是,素日里连衣角沾点香灰都要发作的少爷,此刻竟任由月白纱衣下摆蹭着地上胭脂残渍。 "发什么呆?"费旭猛地转身,腰间玉佩撞在妆台抽屉上发出脆响。他扯过丫鬟手中的冰丝汗巾按在颈间,却在触及那道淡青色掐痕时浑身一颤——昨夜钱大发肥厚的手掌仿佛还掐在那里,混着滂臭的涎水顺着耳垂往下淌。 丫鬟跪在地上捡拾碎片,眼尾瞥见少年绣着金线的月白中衣下摆——那布料本是老爷去年赏的,少爷当时得了还颇为宝贝。如今上面却沾满了可许多暗黄的污渍,丫鬟替费旭换衣服的时候凑近一闻还有一些腥臊的味道。 小丫鬟才13岁,还是个不曾开苞过的雏儿,自然是不知道这黄色的污渍是什么。只是他音乐觉得自家的少爷似乎比之前要妩媚了不少? 小丫头带着不解,但是也不敢问,老老实实的给费旭换下了脏污的衣服,又拿起来一套纯白的外袍给他换上了。 这一打扮完毕,还是那个唇红齿白的,长相可爱的小少爷,费旭。 垂花门外传来铜锣三响,小丫鬟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就听到外门的门子大声通传着:“李大人到!” 费旭踩着满地狼藉冲到窗前,雕花窗棂上的冰裂纹玻璃将晨色割成碎片。 “盐运司的李大人到了……那便是意味着表哥也……”他着急的朝着那吵吵嚷嚷的声音望去,只见穿绯色云纹官服的盐运司的李德乌正摇着象牙扇跨过门槛,圆滚滚的肚皮将绣金蟒纹撑得几乎要裂开,腰间玉带勒出的褶子活像层层叠叠的肥肠。 "李大人今日这身行头可真是……"费家家主费宗鹤一脸谄笑的迎上来,绿豆小眼在李德乌凸起的喉结上转了转,"这缅甸翡翠扳指配着珊瑚珠串,当真是相得益彰啊。" 李德乌咧嘴大笑,金牙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他肥大的手掌亲昵地拍在身侧青年肩上:"费老爷好眼力!" 他忽然压低嗓音,三角眼在费宗鹤黑痣上逡巡,"不过要说相得益彰……"他指尖划过柳沉腰间玉佩,"柳书吏这羊脂玉配着宝蓝直裰,倒显得颇为英气不凡,更勾人魂魄了,哈哈哈。" “李大人谬赞了,属下不敢担。” 1 李德乌咧嘴一笑,金牙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他肥大的手掌已经从柳沉的肩膀放到了柳沉那劲瘦的细腰上,"这位是我新聘的柳书吏,哈哈哈,费老爷可是熟悉?" 说着话居然还用那只咸猪手在柳沉的腰上故意摸了一把,柳沉被摸的内心一阵反胃,这死肥猪,每日每日占我便宜,若不是因为科举屡试不第,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李德乌那肥厚的手掌隔着宝蓝直裰传来油腻触感,像块腐rou贴在腰间。 晨光中金牙折射出的冷光刺得他太阳xue突突直跳,鼻间萦绕着对方身上散不去的檀香味——那本该是清雅的香气,此刻却与这人腌臜的行径诡异地纠缠在一起。 "李大人过誉了。"他喉间滚动着生硬的应答,下颌线条绷得几乎要折断。胃里泛起酸水,他强行吞咽下去,舌尖尝到铁锈般的腥甜。余光瞥见李德乌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费宗鹤将这一些小细节全部看在眼里,脸上全是玩味的笑容:“承蒙大人赏识,让我这个不成器的侄儿能到您的麾下历练一二,是他的福气。” 费宗鹤浑浊的眼珠在柳沉紧绷的腰身上打转,"你能被李大人看上在盐运司当值,也是你的福气和造化,切莫辜负了李大人一番好意才是!" “姨父,小侄……知道了” 柳沉今年方及弱冠22岁,身高一米七,生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肌肤如古铜鎏金,浑身透着勃勃生气。 他本是费宗鹤夫人嫡亲的表外甥,十七岁那年便高中秀才,可惜锋芒渐敛,此后连试不第。眼瞅着费家连庶子费霜蟾宫折桂高中探花,他母亲也终于是坐不住了,一怒之下将他送往千里外的江宁府费氏家塾。 1 三载苦读终是付诸东流,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日前经族中长辈援引,在两淮盐运司谋得一份文案差事,也算在这金陵城里立住了脚跟。 虽然还没有娶妻,但是也算是暂时立业了。 他到现在还记得三年前第一次来到费家的情景…… 暮春时节的江宁府费家后花园,柳沉初至那日正逢杏花微雨。 绕过雕花影壁时,忽见廊下立着位身着月白长衫的少年,乌发如墨束着玉冠,肌肤胜雪映得身后白梅都失了颜色。 那少年负手而立,指尖正轻轻抚过垂落的紫藤花枝,睫毛上沾着的雨珠在檐角漏下的碎光里晶莹剔透,恍若广寒宫谪落的仙子。 柳沉只觉心尖一颤,手中书卷"啪嗒"落地。少年闻声回眸,眼尾微挑处似有千年玄冰,却偏生在这冷冽中透出几分清华之气,教人想起雪后初晴时刺破云层的第一缕金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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