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艳情史(男男宫斗)_19 夜幕下的碧泉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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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夜幕下的碧泉宫 (第2/3页)

把所有人都调走,让我怎么活?好歹把晴蓝留下,他前几日一直发高烧,烧得迷迷糊糊,从没出过房间,就算查他也查不出什么,不如让他跟我做个伴吧。”

    “他若没问题,自会放回来跟你作伴。”瑶帝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一个人在碧泉宫了。内宫诸事皆有昙贵妃负责。”

    “昙贵妃?”昀皇贵妃冷笑,“说不定就是他谋划一切。您把权力都交给他,还有我生路吗?”

    “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瑶帝不以为然。

    昀皇贵妃面露恐惧,使劲儿摇头:“他会的,他会的,他会折磨我,给我下毒,我……我……”泛白的嘴唇哆嗦着语无伦次,泪水涌出。深陷绝境的无助与对未知命运的焦虑让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弦,一下子跪倒,崩溃似的哭喊起来,“陛下为何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拔下头上的钗子塞进瑶帝手中,对准自己的咽喉:“您现在戳死我吧,如果非要死我宁愿死在您手里,也不要被颜梦华侮辱。您杀了我吧,我是那么爱您以至于心甘情愿被您杀死,这是我的荣耀!”

    “你……”瑶帝被疯魔了的昀皇贵妃弄得不知所措,昔日最宠爱的人如今狼狈不堪,这让他内心深处多少都有些不忍。许久之后,他长叹一声,松开手,钗子掉落。

    他把昀皇贵妃扶起来,说:“既然你那么害怕贵妃独揽大权,那么就让夏太妃继续协理吧。”

    昀皇贵妃一愣,继而想到什么:“能让昼妃来协理吗?”

    “为何?”

    “夏太妃是先帝嫔妃,他若协理,万一遇到事情无法拿主意时就得直接上报太皇太后。可如果昼妃协理,若有事情还可以先报夏太妃商量。”

    瑶帝略一思考,沉吟:“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昼妃没管过啊。”

    “谁都有从零开始的时候。”昀皇贵妃此时略微平静下来。

    “好,那就让昼妃协理。”瑶帝临走前在桌上放了个丝帕,“把脸擦干净吧。”

    昀皇贵妃听见宫门落锁的声音,攥着手帕,又呜呜哭起来,一直到天蒙蒙亮,才跌跌撞撞躺回床上。等心情平复之后,仔细复盘整个事件。

    没有一丝疏漏的地方,皇帝微服私访这种事都是极其隐秘的,他知道利害关系,口风很紧。同时他也信任章丹与苏方,因为在残酷的生殉制度下,还没有哪个近侍敢联合外人算计自家主子。

    他想了很长时间,仍旧理不清头绪。

    清晨,宫门再次打开,有人送早饭进来,一同来的还有传旨的宫人。圣旨内容与昨日夜间瑶帝所说一致,他不做任何梳洗,就这么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敷衍地说了谢恩的话,全程面皮都不带抖一下。

    晌午时,晴蓝回来了。他这几天一直病着,根本没当差,因此对所有事都是一问三不知,于是被特赦回来。

    “其他人呢?”他拉着晴蓝的手问。

    “还在慎刑司。”

    “谁在审?”

    “陆总管和昙贵妃。”

    “什么?!”昀皇贵妃听完要晕过去,“可曾审出什么?”

    “还不曾。”晴蓝带着哭腔道,“我出来时,听昙贵妃说若还没人交代,就要用刑。”

    昀皇贵妃绝望了,没人能熬过慎刑司的酷刑,到时候只需将刑具往前一摆,多么荒唐的话都能说出口。

    他瘫在地上,心想,一切全完了。

    ***

    白茸这一睡,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玄青进来服侍梳洗,顺便告诉他碧泉宫之事,他失神片刻,说道:“皇贵妃就这么完了?”

    玄青回道:“还没到这个地步,但事情如何演变也只有老天爷清楚了。不过这倒是个机会,皇贵妃在最后时刻推荐您协理内宫诸事,现在您有权过问并处理宫中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不让夏太妃协理?”

    “夏太妃参与其中,万一管的不好就得太皇太后出面插手。您管的不好,上面还有个夏太妃做缓冲。”

    “都管什么啊?”白茸心里没底,拿起昨日人家送的木梳翻来覆去摆弄,借此摆脱烦躁不安。

    “您不用担心,大多数事情六局管事就能处理,只有处理不了的或是重要的事才会报到您这儿。您要解决不了,就先跟夏太妃商量,若还是不好定夺,再去找昙贵妃。不过现在昙贵妃正忙着审理碧泉宫的人,怕是没功夫管别的。”

    “他审理?皇上不亲审?”

    “若问及皇贵妃时,皇上肯定得出席,但底下的人一般都是由陆言之和昙贵妃代审。其实像上次禁书的事,皇上就算不在宫中,皇贵妃也无权审理,更无权惩处,按照规定嫔妃犯错必定得皇上亲审才行。”

    白茸气道:“他不仅诬陷我还越俎代庖,而皇上根本没把他怎么着,我可真倒霉,如今也该轮到他受报应。”

    “现在可不是赌气报复的时候。”夏太妃说着迈入房间,见白茸刚起床,又道,“怎么这会儿才起,都错过午饭了。”

    白茸报赧:“可能昨天太累了,一下子睡到这会儿。”说着白了玄青一眼,“你也真是的,都不叫我。”

    “奴才叫了,叫不醒。”

    夏太妃接过玄青端来的茶盏,微抿一口,放回桌面,“亏你们还能笑得出来。”

    白茸放下手里木梳,紧张起来:“又有新消息了?”

    “刚从慎刑司传来消息,有人称章丹曾在前天宵禁之前到过外宫城。”

    “这……很严重吗?”

    “要放平时,并没有什么。可现在是敏感时期,章丹出去的时间点不对,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别的事。”

    “那他是怎么说的?”

    “他一开始不承认,后来又改口说只是把平时揩油得来的首饰财物托人拿到宫外变卖,与刺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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