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恶童_(二十三)初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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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初难 (第4/4页)

 四个疲惫的玩物排成一队,伴着小狗子的响亮口令,高抬腿正步走,在男孩们的簇拥下出了房门,来到了烈日当空的院子中。

    大院的中间摆放着一个破脸盆,那里就是四个俘虏的厕所。在小狗子的命令下,四个高大的俘虏双手横插颈后,双腿叉开,背朝脸盆屁股抵着屁股蹲围成了一个圈。在五分钟的排便时间里,四人被勒令要始终保持双腿大叉、上身直挺、目视前方的蹲姿,四个屁股也要时刻相互紧紧抵靠在一起,之间不得有丝毫的松动。罗大志、喜子和小扣子手里都拿着数码摄相机,开始为这个充满创意的拉屎场面现场记录。在一圈嘲笑的目光的注视下拉屎显然是件困难的事,所以一开始唐帅宝就好心地提醒了四个俘虏,要充分利用好五分钟的排便时间,一天可就这么一次,因为一直到明天中午,他们的屁眼在大部分的时间中都是被各种东西塞着的,当然其中也将包括十几根男孩们的硬jiba。由于四个大男人的屁眼一整夜都被塞着东西,此时刚刚空了下来,憋了一夜的腹气在失去弹性的肠道的蠕动下,排出肛门时都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的屁声。所有的围观者都被逗得哈哈大笑,好事的几个男孩更是无耻地为其间尤为响亮或是怪异的屁声寻找着它们的主人,并大声地汇报出来。羞臊是不允许存在的,尽管遭受着讥笑和嘲讽,四个被参观者还是要时刻保持着端正的姿势,并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地开始排便了。男孩们捂着鼻子纷纷向后退去,但依然在兴致勃勃地观看,只是把围观的圈子拉大了。那几个敬业的‘摄影师’却不退反进,他们在鼻子里塞上了棉球,飞快地跑到四个主角的身前,一会对着那四张羞臊得要哭的脸一通拍摄,一会蹲下身,弯着腰,把相机探到每一个人的胯下,对着正在撒尿的jiba或是正在蠕动着向外排泻着粪便的肛门来起了特写。拍下来的片子倒并不是为了男孩们以后自己观赏,而是要反复放给四个俘虏看。让任何一个成年男人亲眼看到自己屁眼拉屎的画面,对于羞辱他都应该能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五分钟的时间对于拉屎来说并不算长,但对于四个遭受极度羞辱的成年男人来说却一点儿也不短。终于在小狗子的口令下,他们被命令结束这场做梦也未曾想到过的排便方式。在起身之前,四个排便者被允许放下抱在颈后的右臂,每人的手里都被发了一张粗糙的草纸,他们要用这张手纸去擦净刚刚排完便的屁眼。当然,不是自己擦自己的,为了体现同伴间的‘互助’和‘友爱’,他们要用自己攥着草纸的右手探到身下,摸索到自己右侧的那个同伴的屁眼,然后反复擦干净它。

    排完便,四个男人一字排开背对着男孩站在院子的中间,他们双腿大叉,双手两侧平展互相把持在一起。四个男孩站在他们的身后,一人手里握着一根从水房接出来的高压水枪。没有任何的提醒,几道湍激的水柱就同时射向四个光裸的后身。水柱如此之急,以至于四个强健的身体竟都被冲得向前一个踉跄,可在唐帅宝凶狠的喝喊下,不得不马上恢复了姿势,直溜溜地站在那里,硬挺挺地承受着冰冷的水柱那持续不断的猛烈冲击。为了能趋走四个俘虏因为一夜无眠而带来的疲惫和困倦,男孩们决定在继续‘cao练’之前先给他们清醒清醒,洗个凉水澡无疑是个最有效的方法。当然这个洗澡的过程可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对于四个洗澡者来说毫无轻松和惬意可言,而对于参观的男孩们,却是充满着乐趣与刺激。唐帅宝不断地向那四个手握水枪的男孩下达着命令,让迸激的水箭射向四个赤裸的身体上的不同部位,而四个被水冲得呲牙咧嘴的洗澡者也必须按照命令一起变换着体位和姿态,去配合激射而来水箭在自己身体上的猛烈冲击:

    ‘挠痒痒’——水柱从侧面冲洗腋窝;

    ‘点麻xue’——水柱在敏感的两肋上扫来扫去;

    ‘清醒头脑’——水柱大力冲击后脑勺,一小会就能让被冲者的脑袋里仿佛有一列火车轰鸣而过;

    ‘洗臭眼’——就是洗屁眼,被洗者要弯腰撅腚,双手扒开肛门配合。

    ‘打鸟’——四人身体侧立,又细又急的水箭从侧面一下下点射guitou。

    ‘敲蛋’——水柱从正面持续冲洗yinnang。

    ‘爽歪歪’——水箭点射rutou,强烈的刺激往往会让四人的身体左扭右歪。

    ‘喝啤酒’——大股的水流喷射进四人勒令大张的嘴中。

    ......

    半小时的凉水澡在男孩们持续不断的欢声笑语中很快就过去了,并且不出所料地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四个湿淋淋的身体重新并排站在男孩们的面前,不仅身上的汗垢和污渍荡然无存,脸上也是没有了丝毫的疲意和倦态。尤其,被水一起全部冲走的,还有那曾经残存在内心底处仅剩的一点点自重与尊严。

    ‘课程表’的第一个内容自然是从一开始就保留的表演项目——广播体cao。虽然体cao的内容对于新来的军人毫不陌生,但他显然对于这种众目之下全身赤裸的做cao方式十分不适应。尤其不仅刚从沉甸甸的尿桶中解放出来的yinnang又被拴紧并吊上了两个硕大而又沉重的铜铃,而且两个挺立的rutou上也被连揪带掐地狠狠系上了两个圆铃铛。

    程战惊讶地看到身边的三个同伴也被配上了同样的装备,更是不知所措,甚至当小狗子的拍节声响了起来,紧张的程战竟仿佛没听见似的呆立在那里。

    所有的男孩都把目光投向了宝哥,似乎在询问怎么处罚这个不听话的初到者。唐帅宝狠呆呆地盯着程战冷冷说道:“当兵的,这里就是你的部队,我们就是你的首长。这里不允许错误,更不允许不服从。如果你要是嫌卵蛋上给你吊得轻了,只要你不动,就再给你加上两个,嘿嘿.....直到你动为止。”

    看着面前这个黑小子凶狠的目光,程战从心底里丝毫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

    “第一节,准备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伴着小狗子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四个光身大男人的广播体cao终于在所有男孩的注视下开始了。随着动作的进行,挂在他们身上的铃铛也不停地丁冬做响。男孩们挑剔地审视着每一个人的动作,只要谁的动作被认为不认真或不规范,就会被拉出队伍,面对着其他三人将这一节单独地重做一遍,然后以示惩戒,还会在他的yinnang上再加吊一个沉甸甸的铜铃,男孩们戏称之为‘军功章’。四个表演者都或多或少地轮上了这样的机会,倒不是他们做的不认真,而是男孩们想要在‘跳跃运动’之前多给他们增加点负荷,坠着被若干铜铃拉长的yinnang一起跳跃无疑更具有观赏性和趣味性。在男孩们的格外眷顾下,顾斌和程战被揪出来的次数最多,所以到了‘跳跃运动’前,两人的yinnang上都已沉甸甸地挂上了五个‘军功章’,而陈虎和萧坤却都幸运地只挂着三个。因为在男孩们的眼里,只有坠着五个沉重的‘军功章’才能配得上他俩军人和警官的特殊身份。可惜此时这五个‘军功章’不仅不能带来荣誉,反而成为耻辱的象征,更是痛苦的根源。

    ‘跳跃运动’开始了,清脆悦耳的铃声响成一片。四个各负重荷的男人不得不在男孩们的叱骂中努力地跳跃着,重重落下的一刻往往伴随着抑制不住的痛苦叫声。尤其是负担最重的顾斌和程战,胯下五个叮当乱撞的铜铃更是时时刻刻在向两人提示着它们的分量。

    伴着悦耳的铃声听到四个成年男人一起痛苦地喊叫,真是件让唐帅宝开心的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场中的表演,嘴里得意地轻声哼唱了几声,然后仰起了脑袋,看了看湛蓝湛蓝的天,舒畅地骂了句:“今儿的天可是真他妈的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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