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几个渣攻不得不说的故事_第二章 c落暗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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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c落暗礁 (第1/3页)

    水家的来客定下了归期。

    几日后,父亲特意在揽月阁设下饯别宴,请堂房几个叔伯与后辈作陪,我也被逼着去了。

    临行前,我犹豫再三,还是将这桩不靠谱的婚事说给了蔺宏听。

    蔺宏并不意外,大约是已经听说了,只是眉头蹙着,似在思考对策。

    我不忍他忧心,抬手替他抚平:“你别急,我肯定是不愿意嫁过去的,我到底是白家的长公子,哪有嫁到别人家去的道理。再说了,我心中唯有你一人,即便要嫁,那也只嫁给你。”

    蔺宏握住我的手,手指无意识摩挲:“家主一向言出必行……”

    “我会叫父亲收回成命的。”

    想了想,我终是下定决心:“蔺宏,我们的事,让父亲知道吧?父亲向来最疼我,若他能亲眼看到我有多爱你,定不会再忍心拆散咱们。你说是不是?”

    蔺宏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沉静地望着我,目光定然,深邃入骨。

    我如同受到鼓舞,用另一只手反握住他:“那就这么办!”

    我与他相约,今晚酒宴期间,让他去揽月阁同我相会。父亲那里会有墨平暗示,他察觉后定会找去,若是水家家主也一并去了……

    我在脑海里推演着,虽有些怯,可嘴角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父亲再如何生气,也就是不轻不重罚我关几天紧闭,没什么好怕的。可只要这步棋走对了,那往后我与蔺宏就能光明正大。

    我早已将他视作我的唯一,这辈子我都只守着他一个人。

    因是饯别,安排的歌舞都挺应景,我到揽月阁的时候正有位美貌的琴修在弹唱《幽魂离恨》,琴音萧瑟,歌声婉转,好不动人。

    说起来,这首曲子还是我父亲所作。

    父亲此人,年轻时候修行不用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却醉心弹琴作画,常被老家主训斥为不务正业。有一回父亲为了去凡界抢一副名家古画,居然连世家大比都错过了,老家主气急,直接将父亲赶出家门,勒令他不混出个名堂便不许回来。

    也是那一次,落魄的父亲遇到了我那早逝的母亲……

    想起母亲,我心中怏怏,脚步逐渐拖沓。

    本打算从侧门偷溜进去的,此时却有些不乐意进了。

    刚在廊上停住脚,身后忽然闪出一人,抬起一条手臂大剌剌将我拦在中央。

    晚风掠过,微醺的酒气散出果香,是上好是萍霜酿。

    我皱眉望向来人,不虞道:“原来是启延堂兄。你不是最喜欢吃酒听曲儿?跑这来做什么。”

    白启延是我堂叔白正轩的儿子,修为平平,性格却荒唐得很,总爱顶着白家子弟的名号在外胡作非为,招惹仇家无数,我那堂叔不知为他收拾过多少烂摊子。

    轩堂叔多么正直忠义的一个人,唯一的儿子却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我真替他不值。

    “那宴会枯燥,水家的人又上不得台面,我坐久了闷得慌,便出来透透气。堂弟来得好迟,该不会,是在躲着堂兄吧?”

    白启延一副皮囊生得尚可入眼,到底是我白家子弟不是,只是他德行恶劣,气质下流,一开口就将他烂人的本性暴露无遗。

    我嗤笑。

    虽不喜此人,却也不至于躲他。

    若不是看在轩堂叔面子上,早让蔺宏狠狠教训他了。

    我绕开他欲走,与他说话都嫌脏了自己的嘴,谁想那浑人不依不饶,紧赶两步又拦住了我,看我的眼神愈发不怀好意:

    “堂弟别急着走,哥哥忙于修炼,甚少见你,想你得紧。你既不乐意见水家的人,不如陪哥哥走走?”

    忙于修炼?

    他可真好意思给自己脸上贴金。

    若非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偏偏我又在娘胎里受了病,出生后身体不好、难于修炼,快一百岁了也没能突破至开光境,白家哪容得下白启延这样不成器的后辈。

    早该被褫夺姓氏逐出家门!

    “比起水家,我更不乐意见到你。”

    我不耐渐深,再度绕开,他则亦步亦趋,摆明了与我作对。

    几次下来,我气得险些要唤金霖卫来。

    可想到此时揽月阁里还有外客,水家到底与白家同为顶级世家,若叫他们看了笑话,岂不丢我轩辕台的脸面?

    便只能强忍住,停在原地与白启延对峙:“白启延,你有完没完!”

    “哈哈哈,堂弟恼羞成怒的样子实在可爱!莫急,莫急,你我总有亲近的一日,哈哈……快了,快了!”

    白启延消遣够了,举着酒壶摇头晃脑离去,还留下一连串笑声与诨话。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道是他喝醉了酒白日做梦。

    揣着一肚子火不上不下,我吸了好几口气才缓下来,待嘴角攒出些笑意,才从侧门进殿入了座。

    几位堂叔伯见我来迟,都有些不大满意,也不顾还有外人在场便数落我不懂礼数,怠慢客人,唯独轩堂叔替我说了两句好话,但这叫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父亲深知我脾性,一眼瞧穿我的伪装,待我坐定便传音问我发生了何事。

    我只说在廊上遇着白启延,有了几句口角,至于他对我的那些无礼,还是瞒了下来。

    父亲是清楚我厌恶白启延的,也清楚白启延的为人,故而不觉意外,只略点了点头,未再多问。

    我重新坐正,一旁的仙侍将为我择好的果子递了过来。正要接过,忽地感觉到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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