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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良花擦边,经期做,轻微强制 (第2/2页)
去摸那道豁开的口子,想着一会儿要将自己嵌进去,心再次震颤起来。两片柔软肥厚的yinchun被他轻轻掰开,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进小小的xue口,进进出出的指节上沾着透明的液体,带着一点若隐若现的红丝。 “烦死了小和尚……” 樱木抱怨一声,试图蜷起双腿。下一秒,便被一掌接一掌地扇在yinchun上,这一下下让他由内到外都痛苦难忍,火辣辣的疼沿着xue口发散,被疼痛强制唤醒,他艰难地睁开眼,看见的却不是泽北的脸。 “醒了?”宫城低下头,对上樱木的眼睛,手覆上光洁的阴阜来回摩挲,“花道以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小良?” 为什么宫城会在这?樱木眼前一阵眩晕,近在耳边的宫城的声音像一把钥匙,仿佛是上辈子的记忆突然被启动,对方语气里满是不爽和胁迫,听得他心脏一抽一抽的,像是要越过皮肤从胸腔中挤出来。他怀疑自己所看到的,下身又麻又疼的感觉却提醒自己并非在梦中。 “为什么……”他又怀疑那里已经被宫城打坏了,疼得直吸气。 “哭什么?”宫城又停下来亲他,指腹一点点抹过脸上的泪水。 “不要!”樱木缩了缩脖子。 宫城一只膝盖顶在下身不让他合拢腿,又捧住他的脸,湿热的舌尖舔上湿润的眼角,再滑动到因受到惊吓而紧闭的眼皮上。微凉的球体压过,樱木觉得自己的眼球仿佛也被舔了一圈。 恐惧让他撑着手肘不断后退,沙发就那么大,宫城不依不饶地跟上来,舌头在口腔内肆意翻搅,舌钉频繁划过上颚,湿热黏糊的水声从两个人紧紧贴合的唇舌间传出。 ……好像是舌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樱木还在头脑不清地想,下一刻又哭叫起来,拒绝宫城的吻:“不、不要……小良……” 被抽打的xue口还沉浸在火辣辣的痛感里,粗大的硬物就径直闯入,红肿的xue口宛如被强行撑开的rou套子,艰难地箍住狰狞的性器。 “疼吗?”宫城的视线从樱木脸上转向下方。 可樱木明明很湿,刚刚还被打喷水了,软rou颤抖地攀附上入侵者,可怜又谄媚地讨好着对自己施暴的器物。混着星星点点的红色的yin水顺着交合的地方不断往外淌,宫城大开大合地cao干着rou逼,guitou仿佛一把利刃剜入内里,把对方的宫口完全捅开。 “不,不行,我已经和泽……” 这时候再说这个好像太晚了。樱木疼得手脚都在抽搐,被宫城插入的瞬间,他生出了一种对泽北的羞愧和悲愤的背叛感。他挣扎着去推宫城的小腹,可喝太多,使不上力,况且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宫城。 宫城注视着他,看人从挣扎无果后开始小声地抽泣,再到为乞求温和一点的对待而颤抖着攀上侵犯者的脖子。 “把戒指还给他就好了。”宫城摸了摸手下颤抖的背肌,笑出了声,然后在樱木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倏忽的疼痛让樱木夹紧了屁股,居然也射了精,发呆的间隙又被宫城抓住,紧致的xue口被干得凄惨地外翻着,宫腔内的软rou疯狂抽搐。樱木又开始哭,宫城细细感受着宫缩带来的快感,像是要把自己融进樱木的身体里那般将青筋暴起的柱身全部塞入,jingye填满了狭小的zigong。 他咬在樱木的脖子上,好像回到高中那几年,出于好奇,他俩像是两头发情的野兽,交缠在一起,期待颠覆和破坏,不断探索着那些下流的、见不得光的欲望。宫城拔出yinjing,浓稠的jingye顺着血腥味的yin水一并流出,有一种樱木被他破了处的即视感。 樱木神情恍惚,紧紧抓着宫城后背的手指泛白。 “花道。”宫城突然说话。 樱木闷闷地应了一声,宫城接着问:“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樱木张了张嘴,记忆中,场景太昏暗,触碰速度太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已敞开了身体的门。他始终对宫城拒绝自己的理由不得要领,那时毫无经验的他认定他们之间应该就是爱情,他一向直来直往,觉得上了床总能明白真正的心意。而宫城好像不这么认为,所以会推开他。现在算什么,是突然想通了吗? 越想越复杂,越复杂越头疼,樱木把头一甩,不说话。 “喜欢你,花道。” 分不清是爱语还是道歉的句子在他耳边响起,宫城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把头埋在他的脖颈旁。 感觉有温热的水珠滚落,像烟疤一样留在他的皮肤上,樱木松了手臂的力道,犹豫地握住了宫城的一只手,合上眼睛,嗫嚅出几个字:“我知道了。” 或许是真听进去了,或许只是托词。樱木没多久又睡着了,宫城找了床被子给他盖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 “……喂?花道你在哪呢?是回家了吗?” 泽北的声音里同样带着酗酒后的疲惫,听着他的声音,上一刻宫城心中的那份后悔与不安,就这样消失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才好不容易学会如何分辨性与感情。如果不是那次,他推开了樱木的话……当时抱着双腿等待的樱木,抵在入口的自己,射在地板上的那一滩精……他们本就该这样纠缠下去,何必让自己陷入无尽的后悔中? 他以前只是没想通,谁晓得被泽北捡了个便宜,那个漂亮的地方都不知道被对方玩了多少次了。 耳边又传来焦急的询问声,宫城把手机放到樱木旁边,在他们重新开始之前,还有什么是没有被破坏的没有被颠覆的? 他摘下自己的耳钉,弯腰,俯下身。 樱木耳垂上快要愈合的洞口被强硬地戳穿,尖锐的一头带出一点皮rou和血珠,睡梦中的人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痛呼。 电话那边的声音一下子急切起来:“怎么了?花道?你没事吧?” “没事,我在照顾他。”宫城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地传进了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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