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迷途gl】草莓与香烟与蛛网与奇境_【兰利母女】Cobweb(2)(亲母女,原创角s,第一人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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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利母女】Cobweb(2)(亲母女,原创角s,第一人称) (第3/3页)

背道而驰了,若有所思地接住她结束工作后才朝我投来的视线,还冲她笑了笑。她眯起眼,一手去m0她的烟盒。再细腻的烟香对我来说也是冲人的,她还没点烟,我就将被子拉高到了口鼻以上——上面沾着她的味道,我无疑更偏好这个。

    我的动作不是要阻止她cH0U烟的意思,她一定清楚。然而她的视线在我脸上逡巡了片刻,竟然把cH0U出来的那根烟塞了回去,然后扯下我的被子。被窝的温度和mama的味道都离我远去了,我也没有再躺着的理由,顺势当着她的面爬起来,光着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穿。JiNg英特务还不至于真的被做到下不了床,这点酸疼还不至于妨碍我的行动。

    我把衣服穿好了,一回头兰利还坐在床头看着我。现在变成我衣冠整齐,她衣衫不整,这样的场面b较稀奇。我请示我的上司:“我该回去加班了,还差一篇任务报告。”

    兰利挑眉,我知道她听出来我下午是早退过来这里的,准备恭听她的嘲讽。然而她张口却是:“我以为你提前做完了工作来给我庆生。”

    我:“什么?”

    倒不是忘记了兰利的生日,我对能调查到她的相关资料全部都烂熟于心。只是前几年下来我很清楚她根本不过生日,同僚们也都不过——我从没问过原因,如果得到了类似杀人g当g久了所以不想庆生这样的回答,我会忍不住想吐的。

    我回味了一下刚才的床事,虽然我也不记得自己翘班过来照料月季花圃的时候抱着什么样的思想感情了,但总之兰利确实是把我当成了打包送上门的豪华自助毫不留情地大快朵颐了一番。她将我变幻的表情尽收眼底,我不确定她是否浅浅地叹了口气。

    她说:“留下陪你的mama喝一杯吧。”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除了za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从我意识到自己对亲生母亲的q1NgyU无法收场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拼命回避和她推心置腹。能维持坦然地放纵自己的身T和意识,还是需要一些前提条件的——b如我从来都不想了解自己对她而言是什么样的存在。

    但我从不会拒绝我的mama,无论前方等着我的是铡刀,还是别的什么。兰利披着睡袍下楼,身后跟着她那原计划大半夜跑去加班的nV儿,顺从T贴地问她需不需要订个蛋糕。

    兰利说,不用,喝完这杯你就可以走了。她拉开酒柜,我没看见有挑选的动作就见她拿出一瓶百利甜酒,几乎让我以为这就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她让我去冰箱里拿冰块,回到餐桌前她已经坐下了,面前放着一只盛好酒的杯子,对面的那只钦定了我的位置。

    我站着往杯中添完冰块——先她的那杯,再是我的,然后才坐下来。特务的生活中本就少有这样平淡的时刻,我们之间的就更稀缺了。我的背都不敢贴上椅子,简直像接受审问一样如临大敌。

    兰利任何时候都b我从容得多。她将杯子推到我面前说:"你也到了该喝酒的年纪了,就从度数低的练起吧。"那样的语气听得我有些发愣。实际上从我六岁被她送进特工学校,再到毕业后入职第九机关的这些年来,从来都没什么在兰利面前表现饮食习惯的机会,但从今晚她的表现看,她似乎清楚我不喜欢味道刺激的东西,包括烟和酒,只一切都依她心情要不要照顾到我。我举杯抿了一小口就放回去,也算是服从了她的又一项指令。她伸手将我挡住脸颊的头发别到耳后,以防我对她藏着什么表情。

    我并没有想好拿什么表情面对她。她要的忠诚,我给了;她要我走的路,我也从未偏离过。尽管满心的不乐意,我还是矛盾地问了:"您想要聊些什么呢?"

    兰利将手放到桌上交叠起来,是她在办公室谈话的惯用姿势。她说:"想要听你祝我生日快乐。"

    我说好吧,mama生日快乐。说完我就卡了一下,活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考虑给长辈庆生该说什么贺词。想了半天,我发现只能将自己的生日愿望挑出来说了:"祝mama长命百岁。"

    她玩味地盯着我的眼睛,那目光让我脑中灵光一现,强行添上了后半句:"......最好活得b狄斯城还长。"

    她没有被我明显临时起意耍的嘴皮子惹怒,只是象征X地伸指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疼得正好借此机会把头扭过去,让自己眼底的Y郁躲开她的视线。说来可悲,我的愿望少得可怜,最可能实现的这一个出口听上去依旧荒唐,有没有我抖的机灵都像一个地狱笑话。

    我们都不再说话。到酒杯见空为止我都没记住这酒的味道,满脑子想着快点离开。兰利恰到好处地在我想要张口告辞的那一刻提出我可以去她的书房用她的电脑写我的报告。工作和私人的边界再一次被她亲自模糊掉,我起身的动作定格住,一瞬间不知自己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了。

    第九机关负责人兰利的生日排场仿佛圣诞节,非要她的nV儿ch11u0地抛开一切见上帝。我不信人人生来有罪,但我一定是作为一名罪人出生的。我垂头丧气地说:“我不想写了,mama。”兰利不喜欢我像这样不识时务地倚仗nV儿的身份问要她索要她最痛恨的特权,哪怕只是随口一话。我出此下策,任她惊讶地抬起头打量我,等她改口让我现在就滚回第九机关加班。

    “那么,累了就回房休息。”

    再一次出尔反尔。我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兰利起身扶着我的肩膀,b我和她四目相对。现在的我实在不能保证自己的眼里有什么,她也不会让我看出来她看到了什么。在突如其来地被赋予了意义的这一天,我在麻痹状态下被戳出了无数个洞,每一个都在汨汨地往外流血。被兰利的毒Ye沾上的猎物就是如此,血缘得以让侵蚀逆序从内而外发生。在她用不完的小伎俩下,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逃走。

    她笑盈盈地揽住我瘫软无力的肩膀,慢慢地带着我往楼上走,那样子真像一个对nV儿T贴入微的母亲。再一次地,我被拖回她的巢x里享用。蛛网没有起点,没有坐标,我永远上下颠倒,身首错位,肢T断开的地方流出来自我母亲身上的血——只要血还没有流尽,我们接吻时相贴的嘴唇就永远是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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