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迷途gl】草莓与香烟与蛛网与奇境_【兰利母女】Cobweb(1)(亲母女,原创角s,第一人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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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利母女】Cobweb(1)(亲母女,原创角s,第一人称) (第2/3页)

。”我幻想着那些淡紫sE的花朵开在兰利门口的样子,露出一个自然的甜蜜表情。

    我的mama那么Ai美,一定很清楚这样的紫sE跟她有多配吧。我看见她走过去,弯下腰拨弄新长出来的nEnG枝,其实在晚霞中它们看起来并不是淡紫sE,而是燃烧的金红。这些娇nEnG的花朵是我确实在享受清闲时光的证明,表面上地。

    她的金发垂落在脸颊,令我看不分明她的表情。这时候再自己吓自己会乱了阵脚,我拼命转移注意力,到她托着花朵的修长手指上......她在Ai抚我的花,拨开一层层还未张开的花瓣,只用指尖,拨得荆条颤动。每一个微动作都被我的眼睛放慢、放大,然后下一秒——

    她掐住月季的根部,轻轻一拧,完整的一朵就滚进她的掌心。她直起身走向如梦初醒的我,捏着那朵生命戛然而止的月季,在我的鬓边b了b,然后说,这个颜sE确实很衬我的nV儿。

    按照一般规律,兰利说“我的nV儿”这四个字,通常处于一种需要用到反语的语境。从我记事起的二十年间,我之所以记得她每一次这样叫我的情境,因为我犯下的弥天大错并不多。

    她松开手指,月季从她的手中滑落,如果我只是直挺挺地站着不做一点挣扎,它就会掉在我们的脚边,沾上灰暗的尘土。然而我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在兰利的视线中,伸手将它别进她的帽带里,就在第九机关的标志羽毛旁边。

    “我种这些花,是为了您。”

    我必须谨慎、再谨慎地决定我要和盘托出的部分。

    她默许了我的行为。院里的路灯在我转身的那一刻亮了起来,我将兰利迎进家门,她坐在沙发上,手杖撑在膝旁,帽子也没有脱。她这样全副武装地坐在那里,像身处敌人的据点而不是nV儿的家里。我那无法对任何人敞开的房间在楼上,所以我必须就在这里打消她的怀疑。

    当着兰利的面,我侃侃而谈。随口胡扯了一通紫sE月季的十几个不同品种,然后向她展示那些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种子。期间她甚至提了几个问题,我也都答上来了。我是一个成功入戏的演员,扮演一个被mama纵容的小nV儿,尽情占用她的私人时间分享任何一个外人都会听得不耐烦的琐事。在这段时间里,我彻底地沉浸在这样的角sE中。mama耐心地听着,等我说完了,才牵着她迷失的nV儿的手,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放下交叠的双腿,手放在膝盖上,抬起下巴示意道:“哦?那么,你一直抓着不放的这一卷墙纸,是为了贴在哪间屋子呢?”

    我在那一刻如坠冰窖。

    我被我的母亲耍了这么久,竟然无知无觉。蜘蛛缓缓地吐丝,远远地围着她的猎物转了一圈又一圈。我以为她只是在拷问我,她却只是在耐心地等待我意识到自己动弹不得的这一刻。早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她的蛛丝就黏在我的身上,拔不去脱不开,从此我必须剥皮拆骨地lU0露在她面前,b世俗的母nV间还要坦诚三分,单方面地。

    那么她怎么不能掏出我的心脏看一看呢?这样的话,就不必存在这样一场拷问了。

    她站起来,路过我身边表扬我的时候脸上带着笑:“你表现得很好,孩子。只有一点......”

    她像一个寻常长辈那样拍了拍我的肩膀,侧过头与我对视。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撞在一起,我看见她眼里的我,被戳穿后脸上的动摇蔓延得那样快。她的微笑让任何人看了都觉得似乎整件事都是那样地无足轻重,似乎我只不过是像一个稚童那样藏着自以为是秘密的秘密。她说:

    “你从三岁之后,就没有今天这种眼神看过我了。”

    我下意识地抬手m0了m0眼皮,在那之后我的眼神都是什么样的?是,实际上我最清楚,那是一双饱含恨意和求不得的眼睛,是我努力掩饰却被我的mama一眼洞穿的情感。

    她这样地了解我,了解我的习惯就像特工的职业病,为的正是预防和消灭背叛。她越过我,上楼直奔朝南的那排房间,因为记得小时候她在旧居随意为我安排的北面房间会害我冬天膝盖作痛。她没有尝试拧动门把,而是后撤几步,拔枪打穿了锁舌。

    门锁是我特意换过的,是做旧的h铜sE,为了契合房间的功能和主题,所以才会让兰利一眼认出来。它实际上还没来得及被装上任何机关,就这样四分五裂地砸在地板上。

    我双腿瘫软,努力保持距离跟在兰利身后。实际上我并不知道自己该随着她走进门里去,还是等在门外,还是g脆就留在楼下好了。

    我彻底不知道该把自己放在哪里了。到现在我都不觉得自己有错——除了粗心地引起兰利的注意。我的mama和我始终离得很远,我想,哪怕我们的物理距离还是负的时候也是这样,从我还是未成形的胎儿的时候就是这样。我遥遥地被mama的蛛丝禁锢住了。我以为那是血缘带来的x1引,mama则以为那是血缘赐予她的绝对忠诚。今天,我们都被对方背叛了。

    走到门口不知花了多少步。窗帘在我走之前是被紧紧拉上的,兰利没有拉开它,也没有开灯,就这样从房间这一头巡视到那一头。她觉得不需要太多光线,不需要把这座屋子翻得底朝天,她就已经得到了搜查结果。

    好吧,好吧。这说明起码我洗清了背叛她和第九机关的嫌疑,不是吗?

    已经很多年了,我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只能不知所措地望着我亲生母亲的背影不敢靠近。我始终追赶她,以为自己变得够强,就能够将她变成拔掉我就会成为失去利刃和爪牙的兽。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我始终是那个忐忑地索要母Ai的孩子。母亲是我世界里的全能神,除了供奉她、祈求垂怜之外,我不可能成为她无法失去的任何部分。

    神没有砸碎我的祭坛。我注意到桌上堆着的相片都被她翻过一遍了。新买的画框被我堆放在角落,相当显眼,想必她也注意到了。我感到自己才是祭品,是被折叠倒挂起来的残缺的r0U块,否则要如何解释自己的恐惧呢?信徒ch11u0地走到神的面前,不该感到高兴和解脱才对吗?

    直到兰利走回到我面前我才回神,她缓缓地抬起手,我痛苦地闭上眼,没有躲开。但她没有打我,而是推着我的脑袋,将我摁倒在床上。我幻想着我的房间布置完成后自己躺在这里zIwEi,所以是柔软的双人大床,床上摆了两个枕头。我维持着被推倒的姿势一下都不敢动弹,我睁开眼,看到床头的那只是为楼下的月季准备的玻璃花瓶。我没有撒谎,只是选择X地透露了一些真话。“为了mama”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开始觉得它很可笑了。

    没有必要说,江水和它下面经年沉积的泥沙都被搅起来混在一起,我不能分离出哪一部分,认为它是全然纯净的,是够资格捧到兰利面前的。

    我的眼眶里软弱地浮起YeT又被我压下去,最后只剩下无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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