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噩梦(14)【脆弱是他不可原谅的缺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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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14)【脆弱是他不可原谅的缺陷】 (第1/3页)

    粗糙但温暖的牛仔布料覆盖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栗。白越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而后立刻诚惶诚恐地扭头试图去看身后的人——

    是谁?

    为什么要给他披衣服?

    这算拒绝还是保护?

    是冯决吗?

    如果是冯决,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搞砸了?

    可是也有可能是主人的,对不对?

    如果是主人呢?如果是,如果他——

    一刹那间千头万绪,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脑子居然可以转得那么快。

    怦怦狂跳的心脏带着血管搏动,膝盖在那种鼓点的敲击下逐渐发软。

    但当他回过头,他猝然发现,自己其实蒙着眼睛。

    视线只能从绸布的缝隙里往下看,看见一点点冷白的光照在地砖上,光晕的中心是一双军靴,强硬地站在那里,像是要把那团瘆人的黏腻冷光踏碎。

    心头的某个期待便意外却又合理地咔嚓一声裂开一缝。

    那不是苍衡的军靴制式。

    甚至不是白越见过的任何一名二十七区alpha的军靴制式。

    这是一个陌生的alpha。他站在白越身后,脱下衣服,却只是为了把衣服披到白越身上。

    怎么可以这样?

    白越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他理应心怀感激,但涌上来的却似乎是惊惧。他理应如释重负,但身体却开始抽搐。他想要推辞那种看起来是好意的东西,却只是干呕着表现出抗拒。极度的惶恐之中,他居然察觉到了一丝绝对不该存在的情绪——委屈。

    他怎么竟敢觉得委屈?

    衣服随着怀抱一并收紧,将颤抖的他温和地固定了起来。

    “有钥匙吗,白越?”alpha在他耳边轻声问。言语间气息洒在他颈间,他鼻翼一动,只觉嗅到了什么似曾相识的味道。

    是什么?

    他想不起来,只有本能地摇摇头。

    alpha叹了口气,伸手把衣服给他扣得更紧了一点,然后一手去扯纸巾,一手去摸终端:“那得辛苦你稍微等一等了。”

    先前的alpha莫名其妙:“兄弟你这是干什么?不用这么照顾他的,他只是个性奴而已啦,对他这么好也没用的啦……”

    薛彧闻言扯了扯嘴角。

    “谢谢你,兄弟。但接下来我就要把这事儿报告给司令了。你要留在这里吗?”

    那alpha的猥琐笑意僵在脸上,少顷,连滚带爬夺路而逃,跑前不忘扔下一句余音绕梁的:“cao你妈!!”

    薛彧哂笑摇头,扯了两大把纸巾,低头替白越清理。白越惊慌失措,企图闪躲,被他一把按住。

    “呜……”

    “别怕。白越。别怕,”薛彧放柔了声调,“听我的。”

    轻柔的声音在狭小的洗手间里扩散开来,水汽一样模糊。然而模糊中又有一股沉稳的力量,仿佛某种咒语,顺理成章地要将人说服。

    白越差一点便要屈服。

    但只是微一晃神,刚才听进耳朵里的那个关键词便猝然放大数倍重重敲在他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上——司令。

    他猛地又剧烈挣扎起来:“呜呜……”

    薛彧未及防备,一下被他甩开,手上动作只好顿住:“怎么了?弄疼了?”

    白越哆嗦着摇头,呜呜鸣叫,似乎想要争辩什么。薛彧想了想,把纸巾团起来扔了,转而扶住白越面颊。

    白越犹待挣扎,薛彧的力道却不容抗拒,惟独动作柔和。

    他小心解开扣在白越脑后的口球的皮带:“不急,有什么话,你亲口说。”

    白越遽然怔住。没等他想明白薛彧这句话,抵抗的力量下意识消失得一干二净。撑着他骨头的那口气随之烟消云散。

    他身体软下来,肌rou因为透支而失控地抽搐,茫然喘着气,脑中一片混乱。

    这是谁?怎么会知道司令的事?

    他显然认识自己,却不打算拿自己发泄,是因为司令,还是因为他单纯不喜欢?

    他真的会把事情捅给司令吗?

    如果捅给司令,别说主人,冯决也会受牵累,对不对?

    所以自己该求他,对不对?

    可是他似乎不需要发泄。威逼利诱,自己没有威。唯一能示人以好的利,似乎也没有吸引力。

    白越额头抵着墙面,呼吸更重。口球很快被松了下来。

    薛彧搂着他的腰轻轻拍了拍:“好了,白越。你可以说话了。”

    洗手间反倒陷入一片死寂。

    薛彧等了片刻没能等到白越开口,只得主动问道:“你刚刚想说的是什么?疼吗?”

    江寻是不会叫疼的。但根据他做的功课,这种事做得稍微粗暴一点,可能就要撕裂肛口,清理的时候会疼也是理所当然,他思来想去,不外乎此。

    不料白越闻言沉默少顷,似乎鼓起了极大勇气,怯生生道:“贱奴……想在这里……被轮jianian……”

    薛彧:“……”

    而白越那头话还没说完:“贱奴想……想要吃您的roubang……”

    “您……插进来好不好?”

    江寻给他介绍白越的时候可没提过这种情况。

    薛彧默默按着小腹退后半步,冷静道:“白越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越声音很小,且越说越小:“贱奴知道,是贱奴想被玩的……是贱奴自己想玩,和主人没有关系……”

    薛彧面色一片空白地倒退着出去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顺手关门的那一刻,白越那近乎神经质的碎碎念般的恳求也一下戛然而止。

    公厕内一时只剩下了两道截然不同的呼吸声,与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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