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噩梦(11)【一些作孽的露出lay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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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11)【一些作孽的露出layN】 (第1/3页)

    如果叫出声,冯决就会发现苍衡又一次地禽兽了——这家伙居然在白越肠道伤势还没好透之时,就敢捅进那个千疮百孔的地方毫无顾忌地大做特做,也不怕白越再一次肠道撕裂,雪上加霜——这可真踏马的是如假包换的禽兽啊!要是让元帅和司令知道,苍衡也别探视了,干脆宰了砌进墙里镶进框里或者做成标本摆在厅里,天天让白越看一看,就算过了眼瘾了吧。毕竟,探视权是为了照顾白越存在的,不是为了照顾苍衡存在的。

    基于此,白越不敢有丝毫的侥幸。任凭苍衡百般戳弄他体内的敏感点,硬是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贱狗,湿得好快啊,想被cao很久了吧?”苍衡咬着他耳朵,以气声挑逗他,“怎么,‘他’没满足你?”

    白越浑身燥热,磨蹭着苍衡身前充血的那根东西:“没有……只是……贱奴身体下贱……yin荡……”

    苍衡闻言,蓦地屈起指节狠狠一撞,白越猝然住口。

    寂静的房中只剩沙哑的喘息声。少顷,手指勾着肠液抽出xiaoxue,那喘息声一滞。

    手指酝酿着什么似的,试探地按压了两下xue口。白越哆嗦着抽气。

    下一刻,五根手指并拢,猛地一齐推了进去。

    “咕叽!”

    白越措手不及,一不小心闷哼出声。旋即,他惊惧的目光便投向门口,用力捂住嘴。饱满的臀肌无意识地夹紧了,贪吃一般挤着苍衡的手指往里拽。苍衡冷哼一声,一腿顶入白越腿间,将他两腿分得更开。

    “我就知道你贱。”他压着声音,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很久没被轮jianian了吧?”

    “怎么办呐?你这样越来越不像性奴了。”

    遗憾的语气,听起来很是可惜。

    白越闻言整个人猛然一颤。连带xiaoxue内部都是狠狠一抽,吮得苍衡手指感到一股诱人的吸力。他努力往苍衡身上更紧地贴过去,两手用力掰开自己的屁股,主动地摆腰taonong,轻声求饶:“贱奴知道错了,贱奴改……贱奴一定……一定想办法……去做公厕……求主人给贱奴一点时间……”

    空气被挤出肺泡,他紧张到汗毛都似乎竖了起来,就像是只怕被丢弃的小狗。

    苍衡露出诡计得逞的笑容:“记住你的承诺。我会让你兑现的。”

    “至于现在……”苍衡抬起头,越过白越看向他身后的窗户。

    玻璃擦得透亮。

    幸好对面的新楼因为刚落成而空无一人,否则这里荒yin的画面一定会被其中的住户尽收眼底。

    “你就向着外面自慰吧。”他轻声恶劣地笑,把手从白越身体里抽了出来,“记好,迟早有一天,你要被所有疼爱过你、试着尊重过你的人cao翻。”

    “因为你生来就是公厕,是要被插烂的玩具。”

    话落,他一把将白越推倒。哐当一声响,白越猝不及防,后背一阵钝痛,紧接着,他的双腿便被苍衡强硬地抬了起来,掰向了没有拉窗帘的窗户的方向。

    刹那,白越只觉从乳尖到身下性器都充血胀了起来。

    门外的冯决一瞬警觉:“小白?!怎么了?”

    白越狼狈地粗喘一声:“没事,只是白越……太想主人了……”

    冯决不放心:“你还不能做啊!知道吧?”

    房内,苍衡站在白越脸旁,垂眸看着他尽力向冯决解释的样子,似乎觉得很有趣。白越仰面看着他,眼中盈盈,笼着一团潮润的云。

    那究竟是情欲,还是哀伤呢?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苍衡看不清。

    他只知道白越的病号服在推搡中不知何时被撩到了胸上,此刻串着乳环的奶头正大大方方地挺立在空气中,看起来鲜嫩多汁。

    而向着窗户大张的双腿之间,肠液黏腻地勾着丝,闪闪反光。

    他解开裤链,扶着性器拍了拍白越的脸。

    alpha的信息素扑面而来。白越瞳孔一张,身体不自禁微微发颤。但即便如此,他咽下一口唾沫,仍旧竭力向冯决掩饰道:“白越知道。白越只是……亲一下。”

    苍衡闻言不由讥笑,一面将性器抵到白越鼻端乱顶,一面轻声命令道:“我让你自慰。光露着有什么意思?把手插进去!”

    日光瓢泼,无遮无挡地扑向那具裸露的身躯,就像某种赤裸的视线,贪婪而直白。

    白越喉结滚动了一下,张开嘴小心地舔了舔苍衡的yinjing——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小猫舔酸奶一样的秀气——然后一手抱着自己的腿,一手摸到股间按了按,随即只听“噗呲”!他五指并拢,插进了自己后xue。

    那片才刚刚开始愈合的娇嫩的肠壁瞬间刺痛。但也是同时,一股久违的快感猝然打入他脊骨。他足趾不由绷起,整个身体猛烈地一抖。

    “嗯……”呻吟险些出口,被他堪堪压在喉边捺住。苍衡捋了捋他的鬓发,冷不丁一笑,蓦地扶着他的脸重重一挺身——

    “咳!”

    半声呛咳裹着呻吟被撞回肺腑。

    粗大的yinjing刹那整根捅到了底,腥臭气味贯塞咽腔。白越喉咙被顶起一个鼓包。窒息与咽反射同时刺激着白越,呛得他喉头抽搐,口水不停地涌出来。偏偏苍衡动作强硬,不会有丝毫退让。于是白越只能瞪着眼睛,离水之鱼般徒劳地依从本能挣扎。

    喉咙里的那根东西咳不出来,咽不下去,霸道地挤占着气管的空间,让白越胸腔里的氧气一分一秒减少。白越一时之间身体发僵,冷汗如流,脖子两侧青筋迸出,眼见着面孔逐渐紫胀。

    苍衡见状俯身,安抚似地捧着他的脸颊,将指节沿着颌骨用力地慢慢刮下:“怎么样?很久没吃了,想它吗?”

    白越短促而艰难地倒气,试图从缝隙中吸取那么一星半点的氧气。冷汗浸湿了他额头的碎发,口水从嘴角滑落后濡进鬓边。他一只手还插在自己的后xue中来不及拿出来,就这么仰面朝天,瘫软着看着那个与自己视界完全颠倒的苍衡。

    想它吗?

    或许是想的。毕竟他是贱人。贱人不想这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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