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云惊鸿_第参章血煞崩云碧血英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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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参章血煞崩云碧血英云 (第1/4页)

    当日午後,在房内用餐的酒姑接到一名门人来报,说是残医回门已开始救治二当家,让酒姑安心。听到消息的酒姑自然是直接抛下午饭前往雀丹的药味小屋,也在抵达时看见被推出门外的如画,赶她出来的是一名与雀丹穿着同样深青黑袍、但头发胡须已是雪白一片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看到酒姑後,目光打量了酒姑上下一眼之後说:「我残医,连续七日,我要救人,别靠近药屋方圆十尺,有事等雀丹出来告知。」

    「残医,我——」就在酒姑上前想再说些什麽时,药屋房门又是碰一身关上,这次还差点打到酒姑鼻子。这下她与如画两人都知道雀丹的说话方式跟甩门模式是哪学来的坏习惯了。

    前两日,雀丹出门之时都只短短回应「救治如期顺利进行」八字而已,让酒姑如画两人心焦如焚又无可奈何,毕竟两人也不曾听闻残医名号,怎能放心?

    第二日夜晚,言光云来到了酒姑门外,话也不说一句从头开始舞起云行剑式,此後便照三餐睡前来演示一套,本已说清不再与言门深交的酒姑看着言光云舞剑的这几日,还是忍不住边看边给出建言,心中烦闷倒也是疏散不少,也发觉言光云心思细腻而且天资聪颖绝不输当年自己,甚至酒姑知道自身本是凭藉机运得云剑飞鹰亲自传剑,若接剑之人是言光云,假以时日必是远胜自己的绝世名剑!

    第七日午後,药屋门开,酒姑如画终於得以进入,屋中不见残医,只见呼x1沉稳的毛二当家安稳睡着,两人心中大石终於放下。一旁雀丹依旧低着头传达残医指示说:「病人身T虽已无恙,尚须调养,并要客人将人带回,雀丹随行照护至苏醒为止。」

    「随行照护?」酒姑对突如其来的要求一时不解。

    「锻……锻练心志。」雀丹小小声地说。

    当天夜里,五日间得酒姑助言的言光云进步飞速,除了本就流顺的云花护剑外其余剑式皆能改除破绽、完美划出。这一回,酒姑没有再说任何一句,只是面上带着微笑静静看完剑舞。

    若当年与山郎……若有了儿nV应也是言光云这年岁了……酒姑边看着剑舞边感慨着。

    云剑舞毕只看见酒姑微笑的言光云知道今夜就是最後的相处时间了,这五日酒姑除了剑招指教外完全没有其他话语,她早已看出酒姑与自己言家的纠葛,但上一代造成的後果她无力改变,与酒姑两人相视的眼中各自带着不同的不舍,也是无须多言的无奈。

    酒姑带着毛二当家夫妇回返毛家酒庄之後,依旧熟睡的毛二当家让如画及茹娘送回了家。

    「近日酒庄可有闲人闹事?」酒姑在门口询问看着马车远去的毛老大。

    「嗄?喔,没有,酒庄这里一如往常,听说已经有那J人贼窟的消息了,似乎就在镇外山泉之旁。」

    「嗯……毛老大,你跟去看着确认毛二是否醒来吧。」

    「嗄?」

    「你这副失神样能处理酒庄事务吗?」酒姑一眼看出毛老大根本无心在此。

    听到酒姑的话,毛老大无奈一笑说:「的确,这几日还让茹娘骂了不少回算错钱……酒庄就拜托了。」

    就这麽又过了三日。这一日,连绵Y雨不止,暮sE昏暗,在远处一声雷响後,一名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的长身老汉,浑身滴着水踏入了酒庄。从老汉面上的冷眼凶脸、身上满是伤疤的突出肌r0U、脚下稳重的身形步伐、右手的残缺断臂、以及扛在左肩上的W血重剑还挂着两颗染了血的灰脏布包,那W血重剑还足有一尺之宽还印着滂沱大雨也都洗不去的厚重血W,在在透出肃杀危险、令人备感压力的威势。

    「伙计,两坛醉h粱!」老汉声音低沉对着紧张上前招呼的年轻伙计薛人镜说。

    「呃……大爷,我们毛家酒庄不对外单独售酒,若要买酒可至镇内酒楼等其他地方询问。」

    「哦?……伙计,庄内可有会武之人?」老汉察觉到空气中的不同寻常便脱口一问。自老汉进门後从未停止注意他一举一动的酒姑心脏猛停一拍,意识到来人武功高深,竟能感知到周遭气息轻重!正好又是一声震天响雷,酒姑连忙放深气息、步伐踏重,待到雷声稍止,那老汉嘴角一咧,肩上宽刃重剑一提举空,眼看就要朝薛人镜挥下——

    一个酒坛突然朝老汉飞来,那老汉也不着急闪避,放开重剑一掌停住空中酒坛,转圈回身弹出酒封化去劲道,重剑磅当一声重重落地砸出一道深痕,接着老汉高举酒坛就往嘴里一倒、一饮而尽。

    「哈!好一坛登花楼!香气有到,但烈度不足!」老汉弯腰将酒坛放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旁落地的重剑更引人目光,因为一起落地的两团布包散了开来滚出两个人头,正是那日的鼠眼胡须汉与磕头求饶的练家子!胡须汉右眼还包紮着,看来当时酒姑仍是没下杀手了。

    「这不是有会武的吗?gUigUim0m0何必要藏?嗯!」老汉直起身子看向酒姑,这一看老汉反倒愣了,随後举起了手缓缓摘下斗笠,那面容在给酒姑看清後,酒姑也傻了,因为那受日光晒到黝黑的面容有着与流云门前门主言鹰正极其相似的脸庞!

    看着两人不说话,酒庄内空气凝结,直到薛人镜突然双腿一软、往後跌坐,老汉才打破了沉默。

    「哈!可算找着你了!娃子!这酒庄现在归你管?还不给师父孝敬一坛醉h粱?」老汉正是她二十年不见的师父「云剑飞鹰」言鹰浩!

    「师父……你的手……这大剑是……这两人……」本与言鹰正仙风道骨的外型相差无几的师父简直变了一个人,太多震惊的事实和突然现身的师父让酒姑仍然愣在原地。

    「小事,挑掉个镇外小贼窝罢了,这两人是唯二能答上我问话的,我带他们来毛家酒庄领个赏不过分吧?不是说有人对毛家酒庄不利吗?是这二人吧?我还得赶路呢,拿酒来!」

    「是,是这二人,人镜,人镜!」酒姑强装镇定叫回魂魄都要吓出的小伙子,等到他终於看过来後才说:「下酒窖,取两坛醉h粱,快!乐璜,你带他去。」

    等到薛人镜抖着双腿爬起来跑出大堂後酒姑才看向言鹰浩:「师父你怎会这副模样?」

    「别担心,我用了十五年好不容易练成左手了,搭配着这把重剑残血的血云剑可以轻易突破流云门,我果然是天才哪!别看我老,真打起来连你的云行剑应该都奈何不了我!哈哈哈哈!」

    「突破流云门?」酒姑又是一阵惊惧,「师父你在说什麽?为何要破流云门?为何师父不在流云门中又要传我云行剑?」

    言鹰浩看着酒姑良久,接着在胡须汉的人头上坐下说:「傻娃子,我当年回山祭小妹看到你,就当是缘分而已。我只是上流云门借本刀谱一观,你别太紧张了。」

    看着言鹰浩脸上陌生的浅笑,不知是不是身形变化或是那带血重剑带来的错觉,这次师父现身总是让酒姑觉得不对劲,那重剑上的乾掉血渍……到底断了多少魂?

    「你不是也离开有二十年了吗?因为那跟他爹一个德行的小子?」言鹰浩这时候再迟钝也看出酒姑吓到了,「难不成你还有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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